他想着或许找回包裹能够找到答案。
房门推开,走出一戴着黑色薄纱斗笠的白衣女子。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小女子只看到公子的淡定自若,可我不出手你又当如何?”
白衣女子甘冽之声入耳,婉转柔美。
面对质问,在场三人都侧头看着李德,想要听到是怎么说的。
他琢磨了一下女子的话,什么山塌,麋跑之后云云。
他哪里想那么多,倒是想躲来着,可是实力不允许啊,要怎么回答才好呢,女人面前能怂吗?
当然不能。
他表情淡然,浑然不把刚才的惊险当回事,直接走到木梳掉落之地,将其捡起小心翼翼的擦了擦。
白衣女子斗笠下的脸一沉,心中认定此人可能又是与寻常男子一般,拿了东西过来献殷勤,亏她对此人的表现有些期待。
现在看来是她想错了,天下之大哪里会有真英雄。
看到他将木梳拿到她面前的时候,失望之际便不打算存有侥幸。
“敢问姑娘你可相信天意?”
白衣女子本不抱有希望,可听到对方的话顿感奇妙,想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便应声回答:“可信可不信。”
李德心说好个不按套路对答,既然如此今天就反个套路,不信千年的认识忽悠不了你。
“那我就告诉你,解决办法就是顺其自然喽!”
白衣女子以为有什么新意,听后很失望,她已经不想与眼前的夸谈之人计较,转身便想要回房。
正在这时候陈宣华没好气道:“哼,登徒子。”
李德对爽朗女子印象又增几分,关键时候很给面子。
实不知说话轻浮被人家认定不是好人。
他将木梳拿在手中,淡然说道:“木梳我收下了,多谢姑娘出手,天意如此啊。”
当着三人的面将木梳收到怀中,陈宣华眉头一皱又想大叫登徒浪子,白衣女子峨眉轻蹙,有些气愤。
李德全不在意,一把梳子而已,不收下以后怎么找话题,他才不要做愣头青,会找不到女朋友的。
裴元通在一旁低声喃喃轻语:“姐夫,木梳乃女子贴身之物,通常被男女双方视为定情信物之一,你怎么能收呢。”
“你想要你就直接说呗。”
李德说话无忌会。
裴元通马上摇头,心说好姐夫啊,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两人的来路,要是你知道你就不会这么做了。
他想着孙郎中都说他姐夫得了失忆症,通过则说话和行为举动貌似除了名字其它都被他忘得差不多了。
还说自己的天意,他听了都想笑。
又深感失忆的人也挺好,至少做事洒脱至极,心里嘀咕可嘴上却立刻回应:“还是姐夫留着吧。”
裴元通当着两名贵客的面这么说心里有点紧张。
他并不擅长处理男女之事,晚一些再将李德失忆的事情说给她们,兴许能够得到谅解。
陈宣华见李德真的收起了木梳,手上握剑都更加用了几分力气。
“登徒子,看剑。”
李德都没有想到女子如此刚烈,够直接。
不过此时他在裴元通身边,想躲开容易多了,更何况身边有便宜小舅子挡着,他有恃无恐。
“你这姑娘脾气太暴躁,打打杀杀的事情我不擅长的。”
陈宣华凝眉厉声道:“哼,你说你擅长什么,我们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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