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忍俊不禁地伸手去揉她脑袋。赫尔因希没躲开,还趁机在她掌心蹭了蹭。
凡妮莎:
让她也去休息吧,凡妮莎说,不忍直视。
于是舰长阁下微笑,在赫尔因希后颈轻轻上按了按,赫尔,不用僵着了,休息一下。
赫尔因希哦了一声,就软下去了。她偎在靠背上,又往Omega这边挪挪,靠着她肩膀安心地合上了眼。
还不忘摸索着握住戴娅的手。
你确定她不是装的?
不是,戴娅右手被赫尔因希牵着,只好左手越过去,摸摸Alpha的侧脸,她酒品就这样。
一醉了就特别实诚,生我气要拽着我解释清楚,没气就乖乖的。
灌醉她就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了。
戴娅把视线转回凡妮莎身上,所以呢?
柯丽尔直接找到了康拉德的FOL总部FOL,她久闻其名,却一直没见过这个组织到底是什么样子。
从外观上看,这只是一个败落星球上的破酒吧。大厅里零零散散坐着两三个客人,酒保懒懒地坐在吧台后面,见她进来也只瞥了眼。
柯丽尔说:我想见凡妮莎。
话音刚落,Alpha意识到似乎整个酒馆的空气都在一瞬间凝滞了。她用余光往身后瞟了眼,之前懒散玩乐的醉鬼客人们悄无声息地拱起腰背来,把手往厚重的斗篷下探。
她笑了笑,我是柯丽尔,她知道我要过来。
酒保站起身,鹰一样锐利的眼睛扫了扫她,给她做了身份验证,才说:她在等您。
酒吧里的气氛又恢复了原样。客人们打了个哈欠,继续玩扑克牌。
他们并没有往上走酒保拉开了地窖大门。
柯丽尔才意识到这普通酒馆的地下别有洞天。基地的规模之大设施之健全,让她几乎想到了建在地下的中型舰艇。
只是没有阳光。她皱了皱眉。
酒保将她引到门前,便安静地退下了。柯丽尔敲敲门,听见熟悉的声音,勾起嘴角来,是我。
她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Omega拥进了怀里凡妮莎把她拉进来、抵在门上,热情地亲吻她。
柯丽尔的脑子当机了三秒钟。
凡妮莎退开一点,左右打量她,你怎么,太久没碰我,憋傻了?
柯丽尔:
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么热情。她说。
那不然呢,我要闹脾气,然后让你求我饶了你?你想玩也不是不行。凡妮莎说。
柯丽尔小声说,不是别闹。
从一开始我们就是这样吵架又和好什么时候有个头呢?
凡妮莎沉默下来。
过一会儿她握住柯丽尔的手,是我不理智骂了你,抱歉。
柯丽尔想说什么似的张了张嘴。但是Omega还在说话,她便咽了回去。
我走的时候非常冲动,凡妮莎说,我以为你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戴娅做的混账事情。
抱歉。Alpha垂下眼,急急道。
好像她迟说几秒钟,就会失去Omega似的。
你抱歉做什么?凡妮莎蹙眉,这不是你的错。
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
那我总不能就
总不能不道歉吧?
其实好像也没必要道歉。柯丽尔清楚地知道自己没有做错。但就是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按着她的脊背,强迫她跪下去,逼着她一定要说出点什么来。
凡妮莎无声地叹了口气。
柯丽尔抬眼看她。
Omega揉揉太阳穴,漫不经心地轻声说:你标记我吧,柯丽尔。
直到最后柯丽尔也没准备好虽然说这种事情好像也不要准备什么。
咬下去就好了。身体几乎是依凭本能动作,牙齿沉进那方肌肤尝到了血腥味,Omega在她身下颤抖着高.潮,双手紧紧攥着床单。
柯丽尔让她蜷进自己怀里,吻她耳侧汗湿的肌肤,听她小声喘气,反反复复地叫她的名字。
并不是从嘴里叫出来的精神联结之后,凡妮莎想对她说什么,就像是在她脑海里说话。
柯丽尔温声回应她。
她习惯了听话。以前听戴娅的话,现在听凡妮莎的话。她也并不是没有那点儿身为Alpha的骄傲,看见赫尔因希倒贴似的追着戴娅到处跑,还总觉得她好笑。
自己和赫尔因希比起来,好像有过之而无不及。赫尔因希起码活得像只狮子,她是只无可救药的、可怜巴巴的狗。主人说什么她耳提面命,就算受到惩罚,还眼巴巴地凑上去。
她又有什么错呢?如果是那样强大又美丽的人,她心甘情愿归附。
只是到头来想想,好像她得到的所有东西都并非她应得的。
戴娅和帝筱分道扬镳的那段时间,整日整日地荒废FOL的工作,最终彻底离开维洛列特转到南方联盟发展,甚至放弃了自己的国籍。
柯丽尔看着戴娅很久,也肖想她很久。并不是想要让她成为自己的Omega只是她战斗的时候飒爽又锐利的背影太过慑人,柯丽尔移不开目光。
她没移开目光,一看就是几年时间。戴娅、她和其他一众人建立起不大不小的舰队,Omega把她当成好朋友,常常找她喝酒倾诉。话里说到情.事,戴娅常常调笑地说,好想真的约个人回来啊。
为什么不约?柯丽尔问。
也不能像小时候那样闹了,戴娅摇摇头,看着自己的手心,势力越大,敌人越多。死在床上怎么办,天大的笑话。
戴娅说是这么说,表情也认真,柯丽尔却觉得她是在隐瞒内心的想法。
也许那个帝筱真的伤了她的心。
你想去你可以去啊?我也不是那么严厉的舰长吧?别随便咬人家留种就好了,多不负责任。
她语气轻佻又随意,似乎是在开玩笑,那自己说什么也都是安全的。
只当两个人都醉了。
她咽了口口水,考虑考虑我怎么样?
忠心不二,保证不咬人,柯丽尔咬牙,一鼓作气地说,和您在一起,我也没有顾虑。
后来的记忆都模糊在时光里了后来的无数次终究冲淡了记忆。她只记得戴娅把她迫到床边的时候,按着她领口问了句,能验货吗?
像知道她等了非常久,终于愿意怜悯她、给予她一点儿救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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