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羡从宫里回来,几个丫鬟守在廊庑下绣东西,瞧见沈羡起身行礼,沈羡挥手,推门而入,见玉珠靠在榻上的迎枕上,穿着樱桃色襦裙,肤色雪白,他呼吸一滞,走过去将人抱到架子床上放下,去吻她的唇角,她唇上还带着果香,应该是擦了口脂,一点点的将她口脂吃掉,挑开衣领,白嫩的肉,团露了出来。
玉珠睡梦中却觉得身子酥酥麻麻,忍不住轻声哼了声,察觉胸口有些湿润,这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有熟悉的味道传来,是沈羡身上的味道,她娇嗔着抱着他的头,“你回来拉。”
沈羡嗯了声,又抬头亲吻她的嘴唇。
在厣门关这几个月,他实在想念她,给她的书信中也不便表露心迹,待看到她的回信,也是一本正经的回复他,顺便说了下府中的情况,阿媚怀孕的事情。
他含住她的唇,模糊的问,“这些日子可想念我?”
玉珠娇声道,“那夫君可有惦记着我。”
沈羡半撑起身子低头望着他,“我在厣门一直念着你,姣姣,我很想你。”
玉珠脸颊都红了,轻轻的抱住他,“夫君,我也想你了。”
趁着下午的闲暇时光,沈羡要了她好几次,两人从床上起来天色已经暗下来,又一块去净房梳洗干净,丫鬟们才摆了晚膳上来。
用膳时玉珠忍不住问道,“夫君,爹爹的身体如何了?可有什么大碍?”
沈羡道,“别担心,父亲他是旧疾,去年冬日在雪地里待了好几日这才犯了旧疾,太医已经医治过,修养这几个月也好的差不多,以后只要注意些没甚大问题的。”
玉珠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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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的日子,时光飞逝,转眼就到了十一月,天气转冷,沈媚也快要生了,家里的五嫂六嫂也都怀了身子,算是喜事连连。玉珠隔半月会去宫中一趟看望太妃,宫中暂时也没什么动静,太妃也一直看不透瑞武帝这一劫。
因着沈媚快要生,玉珠这几日也有些睡不着,惦记着沈媚。
过了两日,楚家那边送了消息过来,说是昨儿昨儿夜里沈媚平安产下一子,玉珠可算松口气,连沈羡脸色也温和不少。洗三这日,沈家去楚家送贺礼,玉珠才见到沈媚的儿子,小婴孩长的很好看,才出生头发都有些浓密,眼睛像沈媚。
玉珠抱着小家伙,见沈羡站在旁边,她冲他轻笑,“夫君,你可要抱抱。”
沈羡看了那小团子一眼,“不必。”
玉珠就笑她,“夫君是不是不会抱孩子。”
沈羡显得有些无奈,“把孩子给阿媚吧,我们出去坐。”
玉珠也知道沈媚眼下不太适合待客太久,把孩子给了乳娘,过去跟沈媚说了几句话才同沈羡一块出去外头,楚家客人不少,沈羡送她过去女眷那边,让丫鬟好好跟着,“一会儿喝完就我过来接你。”
“夫君快些过去吧。”
到了酉时两人才坐着马车回到沈家,沈羡还有些事情要忙,过去书房,让玉珠先回房梳洗。
玉珠梳洗干净,肚子里还有些饱,晚膳也不太想吃,就让丫鬟送了些清粥小菜来,用过一小碗。她又惦记着沈羡,他晌午喝了不少,回来的路上都能闻见身上浓郁的酒味,怕他不舒服,让厨房准备了醒酒汤和一些鱼片粥,装在食盒去给沈羡送过去。
书房外头只有萧风守着,见到玉珠给她行了礼,玉珠笑道,“我过来给他送些醒酒汤和小粥。”
萧风道,“大人方才出去了一趟,约莫快回了,太太不如去书房等着大人。”
他们这些护卫都是知道大人对太太的宠爱,书房算是禁地,却从不对太太禁足。
玉珠微微颔首,拎着食盒进去,她见书房的确没人,书案上还摆放着笔墨砚台,还有一些书信,怕是突然被人叫出去的。她走过去,打算把书案上的书信略微收拾到旁边,把醒酒汤端出去的,却不小心扫到那书信上幽州谢澈几个字样。
玉珠猛地顿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