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她不做咸鱼了 第52节(1 / 2)

现在就是淑妃那下贱胚子生的儿子都被赞了声聪慧,都敢到她面前放肆了。

“母后是不急,反正都是你的‘儿子’,无论如何母后都是皇太后。但是儿子就不一样了,自古以来不能承位的储君有几个好生的活着的。

反正兵权都掌在母后手中,那儿臣便等着四弟的铁蹄踏平东宫就是了。”

太子冷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面色不虞。

“放肆,你这是说的什么鬼话!本宫教养你多年竟是教出个白眼狼不是。”皇后气的摸了身边的茶杯便甩了出去。

她这儿子是越来越有本事了,这些年政事没学会多少,这说怪话的毛病倒是越发的足了。皇后越想心里越是失望,她打小便是极其有才华的怎么会生出来这样的蠢货!

下首的太子看着皇后发怒的样子也是有些害怕的,但是被宠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神色有一分触动但是仍是没有认错。

“娘娘您息怒,太子只是一时说话没过脑子。您别和孩子一般见识啊。”林嬷嬷见皇后气的脸都红了,忙上前安抚着。

“他还是个孩子?他就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本宫这些年为他做了多少,他还觉得本宫不帮着他。”皇后怒目圆睁,戴着护甲的手直掐地林嬷嬷胳膊上好些的指印。

太子听了这些话心中越发的气怒了。打小母后就逼着他,明明有时候先生说了写得不错的文章仍是让他再写个好些遍。他背了好些天的书仍是比不上楚毓的天资聪慧。

她一直瞧不上他。他表面上是风光无限的太子其实不过是个手无兵权的空壳。

虽是才八月,这空气却像是被冻住了一般的冰冷。母子俩谁都不肯让一步,都沉浸在自己的委屈中不可自拔。

良久,皇后放开了林嬷嬷的胳膊,换了换脸色,“涟儿啊,母后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你好。等你承了大统母后又怎会还管着你。你还小不理解为娘的苦,为娘生是怕你受委屈啊。”

皇后说着脸上满是泪水,着实是一幅慈母之相。

“母后,儿子知错了。”太子见皇后这般虽是心中还有些气但是仍是跪了下来道着歉。

只是他双目低垂错过了皇后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

“涟儿快起来。这次的事情也没必要担忧。他若是在京城,本宫还担忧怎么动手呢。但是这在外面可就自由多了。既是他有命去,那便要他没命回。”皇后嘴角微微上勾,脸上冷光吓人。

“母后英明。”太子一如往常的出声应和着。

之后母子俩又说了会子话,之前那点的矛盾的小插曲像是消失了一般。

皇后看着远处太子的身影眼神微眯到底是叹了口气,一个计划悄然涌上心头。既是大的不听话那便换个小的就是了……

慈宁宫

“娘娘,江南来信了。”万嬷嬷从衣袖中掏出一书信放到了书案上。

太后抄着佛经的手顿了顿,上好的宣纸上留下了一片墨痕,嘴中连声道了几句罪过。亲手打开了那书信,原本平和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喜色。

“宁舒等人已经找到了,在暗处默默的守着他。”太后温声道。

“哎呦,这宁舒侍卫的本事这些年可是一点没变啊。不愧是咱们老国公手下。”万嬷嬷有些自豪有些喜悦的道。

宁国公府的人都觉得太后出身庶女,是个不受宠的。其实也只是一叶障目了。

太后是老宁国公老年得女,生下来又是聪慧伶俐,硬生生的就像是观音座下的小童子般。自是讨的老国公欢心。

临死之前太后才八岁,心中着实怜爱所以便留了一支卫队给她。只是这卫队虽是给了她也只是在暗处护她安全罢了。

若不是这次秦王的事情,她都要忘记了这卫队的存在了。万嬷嬷心想着叹了口气,太后娘娘为了秦王啊这求人的事情都做出来了。

“毓儿无事便好了。”太后看出万嬷嬷的心思,淡声安抚了一句。

“这字迹污了,你再去拿些宣纸来。”太后将信放进了衣袖中,又拿起了手中的笔继续抄着。

“您都写了快一上午了,不说旁的便是这腰也受不住啊。”万嬷嬷听太后还要几张纸,忙出声劝着。

这一日日不是抄佛经便是拜佛,本就是千疮百孔的身体,怕是越发的受不住了。

她原本想着这好消息到来定是能让太后娘娘欣喜然后歇上一歇,但是谁知却是又变本加厉了。

“拜佛心需诚。佛经上染了污迹本就是对佛祖的不敬,再多写几张以示惩戒。”太后温和的解释着,仍是没有放下手中的笔。

万嬷嬷无法,只能下去准备纸张了。太后娘娘小时候聪慧拔尖,性子也是犟得很。可是耐不住老国公喜欢见人就说这姑娘像了他。

后来幼年丧父,身旁人的奉承嘴脸都变了。明媚聪慧的少女也像是变了个样子,越发的沉静到了极致。旁人都知国公府的八姑娘是个木讷沉静的性子,却不知她曾经也是明媚拔尖。

只有她知道像是变了性子的姑娘却是经常在午夜之时偷偷的看曾经的鲜红的骑装……

这些年了好说话的太后其实骨子里的撅劲从未消失。万嬷嬷心中叹了口气,看着天上的艳阳,只望她历来尊崇的佛能够不再折磨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几方势力齐聚,就差开动了。

楚毓和太后都是很悲催的人物。如果说楚毓是依着桑桑治愈,那太后应该是自愈。

第69章

第二日桑桑醒来的时候身旁又像往常一般已经没了人了,而她身上也难得的没有任何的痕迹。

桑桑心中暗暗的舒了口气。只是想起昨日的亲王的神色越发的觉得身上冒冷汗。她现在只盼着能够早点回京城找个良辰吉日带着小团子离开。

她以前只觉得他阴晴不定、心思莫测,只是没想到这人占有欲已经强到了这种地步。旁人丝毫都不能违背的那种。

这种喜爱让桑桑想起了父亲对宝马的喜爱。她记得父亲很爱宝马,有一次出门做生意回来带来了一匹宝马,欣喜若狂。

那马却也是个烈性子,不说是让人骑上去,便是靠近也会伤人。

那驯马人扯着鞭子死活的抽,用铁链子锁起来。那马虽是腿都被抽断了,身上也是经常都是伤痕,但是眼中的野性却从未变过。

最后父亲将那马用铁链子栓了起来,永久的禁锢在了单独的马房中。那单独舒适的马房其实更像是永久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