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宁嗔!!!
声音惊起了林中的乌鸦,四周回彻着她凄绝的哭声。
穆予安浑身颤抖着,手紧紧地捏着拳,拼命克制自己的冲动,可最终还是没忍住,冲过去想拔出对方的剑,却什么也捉不到。
他试着用灵力让自己现身,整个梦境忽然晃动了起来。
这时,空中响起了白南的声音:你在做什么!不要轻举妄动,宁凭渊身体出现了异常!
他咬咬牙:好。
半晌,梦境才再次回归正常。
他猛地想起来,对,还有宁凭渊!他冲进房间里,进入到宝袋中。
宁凭渊早已泪流满面,拼命地捶打着洞口,外界的事情他看得一清二楚,却怎么都出不去。
爹!你快醒醒啊!!宁凭渊嘶声力竭地喊着。
穆予安心疼地抱着他,哪怕触碰不到对方。
房间里涌进不少人,开始翻箱倒柜地找宝物,满是狼藉,却无人注意到这个朴素的荷包。
下一刻,宁凭渊忽然双目圆睁,两行清泪大颗大颗地滑落,浑身颤抖了起来,使出全身力气,嘶吼道:你们这群混蛋!放开我娘!!!
穆予安一惊,视线向外面看过去。
只见宁痴将白牡丹带到了卧房里来,旋即扔在了床上。
宁痴眼里闪过一丝疯狂:凭什么好处都让宁嗔那家伙得了,这么美的人儿,不如跟了我们吧。
白牡
丹脸色惨白,慌乱地爬起来,怒斥道:你们要做什么!
宁痴看向众人,邪恶地笑了笑:不如,我先来?
其余人面露猥琐之色,一人说道:咱们按辈分一个个来,怎么样?
没问题!!众人附和道。
白牡丹惊惶地看着他们,眼疾手快地向里面的墙撞去,却被宁痴及时拦住,而后用灵力将她束缚住,毫无还手之力。
你们这群禽兽,我可是宁嗔的妻子!她红着脸眼眶怒骂道。
怪你命不好,非要找宁嗔这个讨人厌的家伙。宁痴欺身而上,这么好的脸蛋,怎么能藏起来呢。
白牡丹闭上双眼,张嘴欲咬舌自尽,下巴却被他狠狠地捏住。
没用的。宁痴封住她的穴道,使得她浑身无力,连说话都费力。
下一刻,宁痴就用力撕扯开她的衣服,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一群大男人看得眼红不已。
宁痴,你快点!我们还等着呢!
好。宁痴笑了笑,俯身下去。
娘!!宁凭渊尖叫一声,无力地摔落在地上,听着外面男人们的喘/息声和娘亲无力的痛苦声,蜷起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小手捂着胸口大口喘息,一时晕倒了过去。
穆予安眼眶微红,上前隔着空气拍了拍他的身子:不怕,不怕
没多久,外面响起一阵欢呼声,将宁凭渊唤醒来。
他刚一睁开眼,就马上爬到洞口去,见换了个男人,牙齿打起了寒噤,不住地颤抖。
我要杀了你们!他拿着手里的剑拼命地砍打着洞口,却是无用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娘被禽兽们侮辱。
啊啊啊啊!
他扔下手里的剑,双手抱头仰天痛哭,声音几近嘶哑,嘴里只阴狠地念着一句话:我要杀了你们。
咦,她怎么还流血了?一个男人说道。
宁凭渊一怔,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满是泪水的脸突然惨白。
弟弟
忽然间,他浑身一个激灵,脸色发白。突然间,他睁开眼,眼底一片冰凉,像是换了个人,安静地站起来走到洞口,阴冷道:宁痴、宁贪、宁恨
穆予安见他冷静地一个个点名,恍若看到了杀人不眨眼的宁凭渊
,微微讶异。
这时,宁凭渊又倏地捂住脑袋,缓缓跪倒在地上,看着气若游丝的娘亲,声音一惊嘶哑:娘你要活着
穆予安上前捂住他的眼睛,轻声道:不要看了。
外面天色渐明,宁痴吩咐道:时辰差不多了,赶紧回去吧。
需要把他们处理了吗?
不用,就说是凤阳宗的人干的。叫他们打凌霄宝袋的主意,不过你们看到了宝袋吗?
没有,只搜到了一些其他的宝贝。
宁痴带着人往外走,一个男人突然尖叫了一声。
那个女人,她还没死,盯着我们看呢!
怕什么。宁痴整理好衣衫,走到床边,看着白衣被鲜血染红的白牡丹。
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现在的白牡丹,怕是成了红牡丹吧,哈哈哈。
其他人纷纷大笑,而后走出院门,踩着宁嗔的尸首离开了。
小院寂静一片,只有两个倒在血泊里的人,和一个被藏起来,已经哭不出来的孩子。
穆予安坐在旁边,也不知陪着宁凭渊坐了多久。
宁凭渊双手抱着头,良久,听到外面一个气若游丝的声音。
渊儿
他一怔,缓缓抬起头,难以置信地跑到洞口处。见他娘费力地动了一下,凤眸里布满了血丝,手微微一动。
洞口就打开了。
娘!
他马上飞身到床边,捉起他娘的手,使劲地搓了搓:你坚持住,我去找大夫!
别去了白牡丹浅浅一笑,宛如即将凋零的牡丹花一般,渊儿,你听我说,打开宝袋的口诀是你爹教你的心经里的倒数第二句。
我不听!我去找大夫。
白牡丹用力地拉住他的手,轻声道:不要去,我要跟着你爹离开。你要好好的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们和弟弟。
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偷懒,我没保护好你们,我该死!宁凭渊喑哑道。
你很棒,渊儿,你能忘记昨晚的事吗?
宁凭渊摇头:不,我忘不掉!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你忘记我我不是一个好娘亲。白牡丹眼角滑落一行清泪,宁凭渊颤抖着手为她抹去。
她深吸一口气
,道:你听着,不要因为我的事你要健康长大,你还会遇到爱你的女人,和她一辈子
不,我不要女人,我要你们活过来。
娘已经不配了,不知道你爹爹会不会原谅我。她低声道,包袱里有你爹一直留给你的东西,我为你准备的衣服也放进去了,可惜了,娘看不到渊儿长大成婚了。
宁凭渊摇了摇头,看着娘亲无力地倒在血泊中,只觉得女人如此脆弱,让人又怜又爱,却又痛恨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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