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看到扁扁回来,他就还有活下去的勇气!
好的好的,你一定要让我见见他!
嗯。
穆予安兴奋过度,头晕了一下,他摇了摇头:我怎么觉得有点难受。
你突破吞噬期,现在不太稳定,好好休息一下,我再教你修行之术。
他微微诧异:你教我?
嗯,是谁当时非要拜我为师尊的?宁凭渊问。
穆予安马上举手:我我!我这次一定好好修炼,绝不拖后腿,一定要能独当一面!
宁凭渊嘴角微勾:好,先休息。
嗯嗯。
宁凭渊等了片刻,床上的人很快就入睡了。
他这才仔细盯着手上的红绳看,正欲解开,忽然顿了一下,余光瞥到穆予安,又放下了手。
随后趁着人睡着的时候,他悄悄输送了不少灵力进去,顺便将自己起初注入进去的灵力调和了一番,待两股气息重新交融后,才转身离开。
他去白南那休养,本身灵力就受损,再加上无穷宗花了不少力气,此时也需要恢复一下。
白南给他安排了卧房,以防万一,又拿出几株解毒的灵药给他。
闭上眼后,他开始打坐。
脑海里却渐渐浮现起一个人的身影,背对着他,纤细修长的身体缩在他的怀里,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他轻轻吻上对方的后脑勺,心里瞬间轻盈了起来,用力地圈住怀里的人。
他缓缓睁开眼,手渐渐摸上自己的胸膛,感觉那颗心脏正砰砰跳个不停。
他甩了甩头,重新静下心来,试图转移注意力。
却浮现另一个粉色身影,蹦蹦跳跳的,忽然摔了一跤,然后被一群大男人围着。
他察觉到情绪有些失控,忙调整好呼吸,继续打坐,压制住愤怒的情绪后,似乎看见了一个甜甜的笑容,对着他说:宁凭渊,你个狗日的。
宁凭渊:静心静心。
半月后,穆予安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醒来后得知宁凭渊也在休养,便回到自己的小院。
一进
去,就见云屏端坐在房门口,怀里抱着把剑,见他一回去,刷地一下拔出了剑,直指他的喉咙。
他后退一步,郁闷地看着她:你这是做什么?
云屏冷声问:你到底是何人?
我是圆圆啊,怎么了?他挠了挠头。
云屏眼睛一眯,往前一步:你为何扮作女人?
话音刚落,穆予安就闪到她身后,打掉她手里的剑,捂住她的嘴往房里带,随后锁上了大门。
云屏挣扎了一番,他才松开,惊恐地问:你怎么发现了?
云屏警惕地看着他:尊上吩咐我们给你沐浴,我们就发现了,你男扮女装到底有何目的?!
嘘,姑奶奶你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他忙捂上对方的嘴,我是被逼无奈,你能好好听我解释吗?
云屏思考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睛,点点头。
穆予安这才松手,叹了口气,说:我是逃出来的。
这个我知道,你原来的身份是什么?
凤阳宗弟子。
为何要逃走?
穆予安没答,反而问她:你呢,好好的烈月宗弟子为何也要逃走,甚至甘愿呆在魔宗这个地方?
我我有难言之隐。云屏说。
我也有。穆予安认真地看着她,神色严肃,没有人愿意一直假扮他人,但是第一步走错了,后面就会越走越错。
云屏抿了抿嘴:你何不早些坦白,大家都被你骗了去,日后被发现的话,可说不准会发生什么。
穆予安很是感动她的关怀,还是摇了摇头:我不敢,谁知道宁凭渊焦朋义他们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了我,我已经骗了这么久了,也没露出马脚,应该也可以一直瞒下去的,你能帮助我吗?
云屏双手抱胸,不屑地看着她:哼,圆圆才是我的姐妹,帮她我义不容辞,但你又是谁?
我就是圆圆,你不要把我当男人看就行了。穆予安笑着说,还是你想我被众人发现,然后被拿去喂双昼花啊?
你别吓唬我。云屏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往外走,忽然回头,对了,还有个人,对你欺骗的事更生气。
还有人发现了?谁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
。桃子一直在房间里哭,一双大眼睛肿成了大核桃。
穆予安苦苦求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桃子,你别哭了,哎哟我真不知道怎么安慰女孩子。你别哭了,我给你买包!
桃子停顿了一下:什么包?
这也没什么包,嗯菜包肉包叉烧包?
呜呜呜哇哇哇!
穆予安束手无策,求助地看向云屏。
云屏啧了一声,将手里的剑大力地拍在了桃子旁边的桌上,冷漠地说:再哭就宰了你。
桃子小心地瞥了一眼剑:嘤嘤嘤。
云屏拔出剑。
桃子立马下嘴唇包住上嘴唇,使劲摇头,模样委屈得要命。
倒把穆予安逗乐了。
见人终于停了下来,他才在心里舒了口气,安慰说:桃子,你还当我是姐妹吗?
桃子使劲摇头:你有小叽叽,不配做我姐妹。
穆予安:无法反驳呢。
桃子平复了一会心情后,才抽抽嗒嗒地说:我还和你抱过了。
穆予安憋笑,没事,我没把你们当女人。
桃子抽泣了一声:你是说我们没有魅力吗?
穆予安毫不掩饰地点头:你们觉得,你们有我魅力大吗?
桃子和云屏同时看向他。
片刻后,桃子嚎啕大哭:呜呜呜哇哇!我没有女人好看就算了,现在连男人都比不过,我不想活了呜呜!
云屏再次拔出剑。
桃子立马擦了擦眼泪,委屈地说:我不管,你骗了我们,得赔礼道歉。
道歉道歉,我由衷地抱歉,并致以最真诚的祝福。他双手合十拜了拜。
桃子打断他:道歉就不必了,主要是赔礼,你自己想想怎么赔偿我们吧。
啧,果然,女人到了哪都不忘记趁火打劫。
他问:你想要什么,直接说吧,我能办到的,一定给你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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