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跳的好快啊。赵南浔靠在她的肩膀上忽然低笑了一声。
祁余绷着脸,不发一言:
怀里的人不说话,得寸进尺的赵南浔于是抬起头,仰着颈脖,露出了她那张精致可爱又俏皮的脸蛋。
她的眉毛尾端微微上扬,嘴角的微笑似笑非笑,而那双明亮又湿润的眼睛则像是美丽多彩的蝴蝶一样轻轻地扇动了翅膀了一下般,勾得祁余心里痒痒的。
她想要手心去遮住她的眼帘,去感受她睫毛扫过掌心的温度。
觉察到自己这一想法的祁余表情僵硬得可怕,而垂在自己两侧的手指却违背了主人的意志,难耐地屈了起来。
但就是在这个时候,祁余听见赵南浔轻声在问她:
你要吻我吗?
祁余。
女孩的声音像是大海深处人鱼最魅惑的勾引,蛊惑着她去做自己想做却又犹豫不止的事。
祁余的脑子空白了漫长的一瞬,时空也在这一刻静止了下来,她只听得到自己胸腔里剧烈跳动的声音,生命在于这一刻开始书写起了序言,岁月也温柔的回过了眸。
外面停了的雪又开始飘起了雪花,一片接着一片,被风一吹,便似白色飞舞的花瓣。
墙上的钟指针指向了10:17,秒针继续转动,去往终点后又等回到了自己下一个的起点。
再下一秒,祁余就发现自己不可控制地吻上了赵南浔的唇。
那么湿,那么软,那么甜。
是她一直所渴望所追寻的。
一向精密的大脑再次卡住了。
祁余拥吻着怀里的赵南浔,在新年的第一天,她拥有了整个世界。
新年快乐,小鱼儿一吻之后,赵南浔眉眼带着湿意,仰着头静静的看着她,然后如此道。
祁余表情很冷很恐怖,但眼神却炙热的可怕。
她盯着赵南浔,一瞬不瞬,但在最深处却又是那么的缱绻迷人。
这该死的家伙!
祁余在脑子里疯狂的叫嚣着,就是这该死的赵南浔,就是她!是她让自己又变得奇怪了起来。
为什么总是她?为什么又是她!?
赵南浔看着祁余眼睛里跳动的火苗,终于心满意足的眯起了眼,像是得了天大好处般的老狐狸,你捏疼人家了。
赵南浔又软又轻,听得让人心痒痒。
闻言,祁余目光往下,落在了自己半拥着赵南浔的手臂上,顿,她表情又变得恐怖了起来。
看她那样子仿佛恨不得剁手一般。
祁余一张俏脸如寒冰般的难以接近,任谁看到都会心里发毛,但赵南浔就能那么嚣张的踩在她的底线上反复跳横,我叫你摸我可不是让你捏我。
祁余双眼看上去像是恶鬼:
她发誓,赵南浔再敢奇奇怪怪的多说一个字她就立马动手把人踹出门。
但赵南浔下一句就立马砸晕了她。
真要捏的话也不是捏肩。赵南浔笑,该捏胸才是。
祁余猛然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一步。
赵南浔却又上前逼近一步,道:或者屁股也不是不行。
!!!祁余双目喷火,死瞪着赵南浔。
赵南浔还敢继续解释道:毕竟这两个位置捏起来手感是最棒的。
祁余不可置信般的看着赵南浔。
她简直不敢相信现在站在她面前这么口无遮拦的人真的是小的时候那个只会抱着瓶瓶奶喝,连话都说不清楚的人。
赵南浔这几年你到底是去打游戏了还是去泡黄网了?!
赵南浔狡黠的笑着:嗯?小老板看上去好像很心动?
祁余沉默了三秒,然后转过了身。
你离我远点。祁余冷冷道。
赵南浔觉得小鱼儿这反应很有意思,她有时候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都十多二十年了,祁余这家伙傲娇臭屁起来的时候还总是这一个德性啊?
都不会换花样的吗?
我为什么要离你远点?赵南浔声音含笑道,我现在恨不得立马和你保持负距离。
祁余的背影看上去好像又是变得僵硬了起来:
赵南浔继续嚣张道:要不要来沙发上试一试?
她一副煞有其事的商量语气,听说要多换地方才能寻求不同的刺激,你觉得呢?小老板。
祁余:
三分钟后,赵南浔被祁余隔壁的保镖过来把她连人带背包的丢出了祁余的屋。
不但如此,祁余还叫了两个彪形壮汉守在她家门口,以防赵南浔再次溜入她的私人地界。
赵南浔:
赵南浔:???
这是个什么情况!?
说翻脸就翻脸?合着穿上裤子就不想认人了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关南衣得知赵南浔在新年的第一天就被祁余给赶出了门之后非常快乐的打来了视频电话。
你也有今天啊狗崽子。关南衣现在就属于那种闲出屁的人,不对,准确说她现在是属于那种因为自己跑了老婆,所以现在看别人感情破裂的热闹看得格外欢喜的那类人。
恨不得全天下所有有情人都成兄妹。
不,成姐妹。
赵南浔:
赵南浔:我跟你说了半天之后就是让你来笑我的吗?
关南衣是赵南浔的狗头军师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不然的话赵南浔也不会闲的没事的把自己的感情进展给关南衣这没长良心的女人说。
狗崽子啊,不是我想取笑你,实在是你这事儿吧,它就干得实在是没脑子。关南衣狂笑不止,你脑子里面是不是被水淹了,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调戏小老板?
关南衣:我以为祁余那家伙脾气差这一点是全世界所有的人都是公认的,没想到你居然认识的这么不清楚,还上赶着的去挑战她的底线。
关南衣确实没说错,祁余的脾气确实是非常的差,一副出类拔萃的千金大小姐脾气,看谁都不顺眼。
包括她老妈们。
准确说主人格脾气就不太好,副人格又太臭屁,于是融合了之后的祁余脾气是又臭又烂。
赵南浔表示很无语:问题是她也从来没有真的对我发过脾气啊。
拉倒吧,小的时候因为你她离家出走了多少次了?关南衣问。
赵南浔认真地算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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