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似乎已经到了没有办法再隐瞒的情况,阿牧怨念的回头,安室君,你可以出来了。
幸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衣柜,然后,看到了衣柜从里打开,跳出了一个淡金发的成年男人!
你是
幸村惊讶的看着对方,两年前,前辈带自己见过这个人来着,安室先生?
看到对方穿着U-17的制服躲在衣柜里,幸村似乎意识到偶然被自己察觉到蛛丝马脚的整件事,并不是他以为的那么简单。
抱歉,这个照片是我拍的,本来是打算拿去贿赂某个好色的大叔来着。
安室透很是上道的撇清了阿牧的责任,总算看到牧清岩看向自己的冷冻射线稍稍回温了一些。
实际上,我要给牧君的,是这个男人的照片哦!
安室透从照片当中找出几张牧老家主在游艇上,在派对上的照片递给幸村,所以,不用怀疑,你家Maki毫无疑问是忠犬系绝好男友哦!
这个男人?幸村接过相片,看到上面出现的男主角以后,隐约觉得对方的长相与前辈有点相似,还有一种莫名眼熟的感觉。
Yuki,你既然相信佐为的真实存在,那么,我要告诉你,这个男人,他就是我的祖父,刚刚去世的牧氏家主。
阿牧把真相告诉了他。
什么?这个男人是前辈的祖父吗?那种事情真的可能吗?
幸村的三观再次被刷新世界上除了幽灵,还存在着返老还童的禁忌手段吗?这会不会太可怕了一点?
不用担心!能够制造出这种药的实验室,已经彻底沉没在大海里了,牧君的祖父是最后一位成功的幸存者。所以,以后都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安室透安慰了对方一句。
所以说,安室君其实是受了前辈的委托,去调查祖父的下落吗?
幸村无意识提到的一句祖父,令阿牧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心情持续好转,连安室透也看的更加顺眼了一点。
就是这么回事!
见到幸村终于明白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安室总算松了口气。
幸村有点难为情,他差一点又误解了前辈没错,是差一点!还好现在的他,对前辈的了解与信任的程度,几乎能够与对自己的了解持平了。
阿牧同样意识到了这一点,现在的Yuki,从各种方面看来,都在逐渐变得成熟起来了呢!
两人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这个小乌龙算是揭过了。
安室透的笑容逐渐抽搐:喂喂,两个小屁孩!不要以为大哥哥不存在啊!拖欠委托费也就算了,为什么要在我这个辛辛苦苦帮你们解开误会的打工人面前秀恩爱?
阿牧总算还有信誉,为了早点打发千辛万苦才混进来与自己见面的私家侦探,转身从自己的护照夹层里抽出了一张卡片,递给对方,安室君,辛苦你了,我果然没找错人。这里是5000万円酬金,密码六个零,请收下。
阿牧终于说出了安室透最期待的话。
这一刻,爽快给钱的阿牧在安室透眼中,好感度瞬间飙升到了99。
这怎么好意思,那我就收下了!
他口嫌体正直的收下了自己的巨额酬金,不想继续留在这个危险的狗粮散发地,于是转身消失在逐渐变小的雨幕之中,下次有麻烦的话,请务必找我!再见!
前脚刚刚离开了U-17基地,安室透戴着棒球帽回头看了一眼:再见了!这个用网球杀人的地方,我再也不会来了!
想到口袋里捏着的卡片,安室松了口气:不枉费他为了调查老爷子的下落,又是开游艇,又是操作遥控飞机,还动用了不少高科技手段对比DNA,才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Ma,这么一算下来,我好像也没赚多少吧?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忽然亮了起来,看到没有显示的电话,安室透在雨停之际接起了电话,什么事?
手机另一头传来低沉的问话,牧家的事,调查的怎么样了,Zero?牧广雄是否还有其他安排?还有,关于那个禁忌的研究,是否还有其他线索?
安室透停顿了一下,眼前一瞬间浮现了支撑着十二分之一的牧氏家族,目前平稳的经济现状,以及阿牧和幸村单纯的笑容,忽然低下头回答,嗯,牧广雄确认死亡了,老家伙把所有研究线索彻底抹除了在太平洋的深海当中。
手机的另一头,似乎传来了有几分失望,又松了口气的声音,这样也好。那么,这件事也能够到此结束了。牧氏的现任家主,似乎是个毫无野心的和平主义者,从今以后,政府也不用一直监听对方的手机了。
嗯,的确。安室透流露出一丝轻松的微笑,牧君,看在你没有克扣我委托金的份上,这件事,我只好替我的委托人保密啦!你和Yuki,也要平安的成长呢!
宿舍内,看着安室透消失的背影,幸村对阿牧说:安室先生,好像不像是普通的私家侦探呢!总感觉他身上有种神通广大的能力!就像007的感觉。
阿牧露出了一丝笑意,是啊,一开始接近我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他不是普通人,虽然会故意给人黑暗神秘的感觉,但是,应该是代表正义的一方。
幸村看了一眼完全黑下来的天空,前辈,我差不多也该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予告:
中二期の阿牧。
(以及在安排不一定来得及写完的一军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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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这样の部长
面对幸村明摆着故意试探自己的发言,阿牧只是瞥了他一眼,为了避免你不小心说梦话,吐露这个秘密,我有必要亲自把你看管起来!
幸村鼓着嘴不满的看他,前辈,就这么不相信我吗?我才不会说梦话!
阿牧点了点头,完全不给面子,
嗯,不相信。所以,等今晚确定Yuki睡着不会说梦话以后,才能安心放你回去。
幸村转身妥协的坐在了阿牧的床上,那么,就麻烦前辈给我铺床了。
阿牧庆幸了一下现在还是夏天,他从柜子里拿出了多余的床单和薄被,到自己的上铺给他铺床。
看到对方任劳任怨的模样,幸村幸福的躺在下铺,双手垫在脑后,随口问:前辈真的是法国人吗?总觉得你的性格,和其他法国人完全不同呢!
你指的是什么方面?
上铺传来牧清岩语气清淡的反问。
幸村眼神放空,随意的翘起二郎腿,表情褪去了人前的温润稳重,少年气十足的回答:举例的话就比如,法国人不都是很热情开放,没有什么节操观念吗?
阿牧思考了一下,回答他:
也许是我的外祖有德国血统的关系,父亲在我小时候也说过,我的性格更像是德国人,严谨又容易较真,不擅长幽默,还有点刻板,我最像法国人的一面,大概都体现在网球当中了吧。
幸村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