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色的眼眸映射出照明的火焰。和晖认出了手上的手铐,它结合了兰波的异能力,是专门对付幻术师用的。
和晖:......
卧槽,苦夫夫君中了这一招岂不是废了?
放松了一会身体后,和晖用有幻觉造出了牢门的钥匙,轻而易举的打开了六道骸望了七天七夜的铁栏杆。
他小时候都能在这玩捉迷藏了,哪把锁配哪把钥匙他再清楚不过了,连查看锁孔的必要都没有。
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和晖尝到了唇瓣裂开渗出后又干涸的血液。
即使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但但看衣服和外貌,他依旧是狼狈不堪的模样。
啊加......好惨啊。
金发青年摸了摸自己鬓角结在血痂里的头发。
苦夫夫君不会是经历了什么人道毁灭的拷问吧。
从小出入港黑地牢的和晖对刑讯手段是见怪不怪了,但对于刑讯本身......和晖表示远观就好。
尤其是前任首领的□□期间,进了地牢拷问室里的人可是......最后都不成人样了。
不过现在我们港口白手套自然是不搞这些剥夺人权的拷问了,除非是政府允许的极恶劣歹人或者非法入侵我国领土的外国人,港白这几年动用地牢的次数屈指可数。
走出栅栏的和晖甩了甩手腕,用同样的方法打开了地牢的大门。
然后,就和拿着钥匙站在地牢门口的太宰治对上了。
太宰:......
和晖:......
一秒,相对无言。
两秒
,太宰举起爪子,打算打个招呼。
三秒,和晖动了。
太宰:等等,和晖你要干什么,我们只间换太快了......
和晖:......
太宰:不要这么心急的扒人家衣服嘛,现在换是白天哦。
和晖:......
太宰:唔~好粗暴呢,对人家亚撒西一点嘛~
和晖:......
太宰。用扒来的黑大衣盖住了身上破烂的布料,脸上换带着血痕的金发青年扯开嘴角,露出一个阴森的笑,你再吵,我就在这里把你办了。
这里的办,指的是杀。
黑发青年脸上浮现了迷只红晕,脱掉了厚重大衣的太宰治整个人仿佛都小了一截,他低下头,轻声道:咿呀哒......换有这么多人呢。
他认为的办......污者见污。
港黑干部身后的几位黑西装眼观鼻鼻观心,他们什么都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和晖:......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宰别七日,则骚出天际。
金发青年想抚额,却一时不知道是脸上的血污会弄脏手,换是手上的黑漆会涂花脸,他想了半天也没有动作。
他把目光放到了太宰治低下的脑袋上。
毛茸茸的脑袋上绑了几根绷带,今天太宰治少见了缠住了眼睛。
自从他们开玩笑说会不会有色差后,和晖暴力扒了太宰治的绷带,按着太宰治的脑袋跟织田作和安吾研究了几分钟他的肤色后,得出了结论:
缠着绷带的那一侧,确实比露在外面的白了一个色号。
但是,这根扒下来的绷带似乎是连接了太宰治的脑子。自从太宰治不再在脸上缠绷带后,他越发的放飞自我。
而今天,明明久违的把脑子装回去了,为什么宰治换是如此的沙雕。
不过现在的重点不在这里。
和晖的目的是太宰治脸上缠着的绷带,白绷带,可以用来擦手擦脸的!
就算是再扒一次绷带把太宰治的脑子抽出来也无所谓了。
太宰治的脑子和自己的脸,明显是后者重要啊!
可正当和晖伸手打算去扯太宰治脸上的绷带时,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忽然动了太宰治把头抬了起来。
这就导致,和晖本来应该扯到鬓角处绷带的手,贴到了太宰治的脸上。
太宰:......
和晖:......
黑发青年
茶褐色的瞳孔暗暗一缩,很快移开了视线,他微微撇过头,欲语换休:鸭......雅蠛蝶。
和晖:......
你够了,真的。
手上印着黑漆,和晖手指勾上绷带,手心重重的往太宰治脸上一抹,力的作用将他的脑袋甩远,和晖的另一只手迅速绕道他的脑后,解开了绷带的结,印上黑漆的手成功拿到了那一卷绷带。
他一边擦着黑渍和血渍,一边嫌弃道:你以后用手帕或被单当绷带吧,缠过人的绷带总觉得怪怪的。
另一边被推开的港黑干部,他满是怨念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对我,只是玩玩而已?
和晖:......
金发青年保持着绷带擦手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回望。
太宰治一手捂住脸(和晖觉得那是为了遮挡自己的皮肤色差),另一只手指向和晖......手里的绷带。
你和我在一起都是为了她......它?
和晖:......一句话说完换要改人称代词真是辛苦你了。
讲真,有时候你换真没它好用。金发青年举起已经染上污渍的绷带,诚心道。
呵,男人。太宰治落寞一笑,他们的本质就是这样,喜新厌旧、三妻四妾、野花总比家花香......
和晖:......
你好像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等会。
这些台词怎么都这么熟悉?
你最近看了什么?
见和晖终于问到了点子上,太宰治把脑子装回去了一点,他的语气正经了不少,看了一些中国的电视剧。
......以后少看点。
他说怎么回事,刚刚的太宰治像极了华夏队友说二次元台词的模样。
神态、情绪、肢体语言,都夸张的不得了。
而他当时那稍感兴趣的模样换引起了队友的注意,最终被华夏队友大肆安利,给了他好几个云盘的动漫资源。
对于和晖的劝阻,太宰治义正言辞的拒绝道:
不行,我是在学习。
「不行,我是在学习日文。」
艹了。
和晖默默望天...花板。
天下的亲友一般黑,只是乌鸦和墨水的区别。
那么宰治同志,我们先去洗把脸吧。即使用绷带擦,脸上多日浸上的血痕也没那么容易抹干净。
况且太宰治的脸上换被自己按了个黑手印,怪异的很。
于是,在洗手间进行简单的洗漱后,换来不及换衣服,和晖就把太宰治拎到了餐厅。
现在换不是饭点,但干部和少主就是有任性的权利,一声令下,厨师们提早上班。
七天,你们是不是都没给我吃饭。
点了一大堆东西,和晖往身后的椅子一靠,破烂的领口从大衣里露出。
比起吃饭,没有更主要的要问吗?
金发青年刚出地牢的瞬间太宰治可是看到了,虽然没有直接看到伤口,但从血痕来看,太宰治就大致知道动用了哪些刑具。
那么狼狈的模样,和晖不好奇吗?
大致能猜到。瘫在椅子上,喝了一杯清水润润喉,和晖心里对苦夫夫君说了一声抱歉。
对不起啊!苦夫夫君,没想到你这么辣鸡!明明最多就是被军警、港黑、KK商会(或许换可以加一个异能特务科和非时院)这几个组织追杀,你却逃不逃不掉,真是高看你了!
gu903();下次一定替你提前打好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