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洗手间,就瞧见宽爷倚在外面的围栏边看着洗手间,好像是在等我。我还有些晕晕沉沉的,走路还很晃。
他淡淡一笑,道,“夕夕,看你也醉得不轻了,不然就先上楼休息一下吧,等酒醒了我派人送你回去。”
“……谢谢宽爷!”
我知道宽爷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在这地方我别无选择,只能暂时相信他了。他扶着我上楼,一手拉着我的手,一手扶着我腰肢,这个姿势令我十分反感。
我伸手想把他放在腰间的手拽开,谁知他加重了力道,根本不容许我反抗。他就这样半强势半推地把我带上了四楼,这地方可能是他的私人领地,安静得令人发憷。
我的酒意在瞬间醒了,慌忙想推开宽爷,但他忽然打开了走廊右侧的门,一把抱着我就钻了进去。
“夕夕……”房间里很黑,他用力把我抵在了墙上,头缓缓靠近了我。“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觉得你前途不可限量。只要乖乖你我的听话,我保管你在这都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了我的衣摆,当那龌蹉灼热的指尖碰着我皮肤时,我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提起膝盖狠狠撞向了他的下腹。
我也就会这一招了,曾经被妈妈逼着学的那点三脚猫功夫全都忘了,但唯有这招十分致命。
宽爷一声痛吟蜷了下去,而我惊慌地跪在了他的面前,“宽爷,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你很仁慈,请你看在峰哥哥的面子上放过我好吗?你叫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就是,就是别……”
我讲不出来更难听的话,但宽爷没有做声,缓过气来打开电灯,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在了我的脸上。他应该是用尽全力了,打得我一下栽倒在地,耳朵嗡嗡作响。我忙不迭有爬起来仍旧跪在他面前,他又提起脚狠狠踹了我一脚。
“洛夕,你不要不识抬举,在都城,好多事还是老子说了算。你要想活着,就得听老子的话,知道吗?”
宽爷指着我怒急地道,而我再不敢说一个字,如果惹得他一枪把我杀了就得不偿失了。即使这世道再乱,再血腥,我还是想活着,活着给妈妈报仇。
“他娘的!哑巴吗?”他反手又是一耳光挥了我过来,我齿间顿时一股咸腥味顺着唇角冒了出来。
他如拎小鸡似得把我从地上拎了起来,双眸瞪得跟铜铃似得冲我寒笑,“洛夕,好在你生了张妖言惑众的脸,要不然老子一枪就把你崩了,死怕不怕?老子看上你是你的造化,你嫌弃什么啊?”
“宽爷,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此时,我除了祈求,竟想不到一点儿能全身而退的办法。
“放过你?老子这下面不愿意放过你!”
宽爷阴笑着拉着我的衣领用力一扯,衣服门襟直接被他撕裂了一大片,露出里面白色的肚兜,他盯着我裸露的前胸吞咽了一口唾沫,又一把拽住了我的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