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炮灰外室 第96节(2 / 2)

gu903();崔婧雁无法回复她,因为她正捂着胸口干呕着,她一边呕一边泪流。

陆纭纭玉指掩唇,她看了看巧玉,二人皆是惊讶。

这...怎么突然就害喜了?

陆纭纭眸子又转向柳侧妃,发现她脸色阴鸷,那媚眼如丝的眼眸一片凌厉,看起来骇人。

还不待陆纭纭说些话,柳侧妃一把扯过崔婧雁的发髻,靠近她,咬牙切齿地小声道:“你竟然还有了身孕!”她见天儿为了怀上皇嗣不知道耗费了多少心神,所以在看到崔婧雁这莫名其妙的反应时,柳侧妃脑中紧绷着的弦,断开了。

婆子紧张地拉住柳侧妃,唯恐她还会说出一些惊人的话语。

柳侧妃深吸一口气,看着崔婧雁苍白无力的面容,她诡异地露出了笑容,然后说道:“好,可真是好极了。本宫刚才不知你怀了身子,就出手教训了你,是本宫太草率了,有了身子可是大事,嬷嬷,去给崔姨娘请个大夫来看看。”

崔婧雁忍不住颤抖起来,她想为自己辩解说道:“侧妃娘娘,奴婢只是身子不适,奴家的郎君才刚刚回靖州,奴家怎么会有身孕呢?奴婢这是肠胃不佳,您误会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求饶着柳侧妃,希望她看在陆纭纭的面子上,不要将这件事给闹大。

她的确会揣测人心,就算柳侧妃现在处于暴怒中,但柳侧妃依然会维持着表面的和平,这是因为她不愿将这件事给闹大,从一开始来宋府不过是为了灭灭崔婧雁的威风。

哪知会被一个翡翠镯子给挑起火苗,又因为崔婧雁这严重的害喜反应,令柳侧妃不得不火冒三丈。

崔婧雁发现柳侧妃深喘着气,但她并没有再对自己发难,崔婧雁大松一口气,扶着茶几站直了腰。

不过,令崔婧雁无法想象的是,宋衍庭却听见了她刚才对柳侧妃的解释。如果宋衍庭不晓得她红杏出墙的事情也就罢了,但可惜的是,宋衍庭已经发现了这个秘密。

所以此时的宋衍庭好似天边劈下一道闪雷,将他震的耳鸣脑涨。

陆纭纭见到了宋衍庭,忙不急地喊了声:“宋公子?”

崔婧雁背脊一僵,她迅速调整自己的情绪,用她水雾朦胧的眼睛深情的望着宋衍庭,唤道:“郎君,你怎么来了?”

柳侧妃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见宋衍庭支着拐杖脸色难看,微微驼着背,忍不住就冷笑一声:“你宋衍庭还真是疼宠这妾室,本宫没唤你来,你倒是自觉,上赶着过来拜见本宫。你一介白身,还不快快与本宫行礼?”

柳侧妃心中腹诽道:不中用的男子,连个妾室都管不住,让这骚/蹄/子/勾搭上了三皇子。今儿我非治治你们二人不可!还有崔雁儿那肚子里的孽种,绝不能留下。

柳侧妃眯眯眼睛,妖娆的眼尾透着丝丝撩人,或许可以利用一下宋衍庭,想必没有任何男子,可以接受得了后宅女眷红杏出墙的举动,特别是宋衍庭这种废人,就更是顾忌脸面。

宋衍庭铁青着脸,不吭一声,意要下跪。

崔婧雁虚情假意道:“侧妃娘娘,不如让奴婢替郎君给您行礼吧,他身子不便,奴婢甚是担忧他,请娘娘恩准。”

她本想讨好宋衍庭,生怕宋衍庭听了之前的话心里有膈应,至于她跟楚淮鸣的私情,崔婧雁自认为藏好了她的狐狸尾巴。

却不知她这一番话,让宋衍庭更是盛怒。

一个荡/妇/,竟然如此瞧不起自己么!这个贱人!她该死!

宋衍庭平静地看了眼崔婧雁,把拐杖放在一边,咬牙坚持跪在了地上,道:“草民宋衍庭,叩见侧妃娘娘。”

柳侧妃摆摆手,让他起来,高高在上地说道:“好歹曾经也是个青年才俊,怎变得如此落魄,哎,本宫心善,不愿见你真的成为个废人,等明儿,本宫会请太医来给你诊治的。”

宋衍庭垂着头,握着拐杖的手青白,力度大的好似能掰断拐杖。

又是这样施舍的语气,真是受够了!自己会成为废人,还不是拜三皇子所赐?如果不是他,自己怎会去了军营?又怎么会在和匈奴对敌之时,中了匈奴的偷袭断了一条腿!现在自己回了靖州多日,三皇子连声问候都没有,好似把自己当成了空气。现在连他的侧妃都敢来羞辱自己,三皇子,你真是太让人心寒了。

陆纭纭围观了全程,真是高能不断,她这个方向正好能看清楚宋衍庭颤抖的手,她不由得咂了咂舌,看来被气的不轻啊。

“贺少夫人,咱们走吧,太医那事你就不必管了,本宫会安排妥当的。”

陆纭纭有些恋恋不舍,戏还看够呢,这就要走了啊。

陆纭纭柔声道:“是。”然后巧玉盼姿两丫鬟一左一右的站在她身旁,巧玉从崔婧雁身边经过,她捂着嘴巴忍不住再次干呕。

崔婧雁的心,跳得极快,她垂着头不敢看任何人的目光。

柳侧妃更是笃定了心里的想法,意味深长地瞥了瞥宋衍庭,而后离开。

宋衍庭依旧面无表情,看起来并没有起疑崔婧雁。

只有陆纭纭莞尔一笑道:“若是知道你今儿身子不舒服,我便不来打扰你了,崔姨娘,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呐,别让宋公子为你担心牵挂。”

这话听在有心人的耳朵里,就有些耐人寻味。

陆纭纭才不去管崔婧雁的脸色有多难看,她只期待宋衍庭接下来会怎么对待崔婧雁。

之前只是私情被发现,如今又多了一件怀有身子的事儿,陆纭纭不信宋衍庭他还能忍住。

只要宋衍庭和崔婧雁撕破了脸皮,他们两个人之中,必有一人率先动手。

崔婧雁会为了三皇子而对付宋衍庭,那宋衍庭也会为了自己的颜面去反击崔婧雁,到那时,自己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宋衍庭目送着她们离去,他缓缓关上了府门,然后脚步缓慢地朝前厅走过去,他看着站在门外的玄秋,冷声道:“退下,没有我的吩咐你不准过来。”

玄秋咬咬唇,不知道该怎么为好。

宋衍庭觉得自己的威严再次被人挑衅,狠狠地拿拐杖捣地,呵斥道:“滚!”大概是受了刺激,只要有人反驳他,宋衍庭就觉得耳中轰鸣,让他暴躁粗鲁,他狭长的眸子紧盯玄秋,如野兽般凶猛狠戾。

他这一声,引得其他仆人也心惊胆颤,玄秋默默退下,一时间谁也不敢再靠近这里。

崔婧雁见他拴上了门,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崔婧雁摇着头,小心翼翼地问道:“郎君...怎么好生生的突然把门给拴住了?”

宋衍庭终于和她对视着,眼神充满了恨意,他走过去掐住崔婧雁的胳膊,然后道:“贱货,你背着我偷情也就算了,竟然还敢怀了孽种!我非要把你浸/猪/笼/不可!”不说罢,他一甩手臂,打得崔婧雁发髻上的簪子都飞了出去,整个脸颊都是麻木的。

崔婧雁惊恐不已,嘴角流出了血丝都顾不上擦拭,她呢喃道:“郎君,我没有!我没有!”

“事到如今,你还在撒谎?”宋衍庭扯着她的手臂,将崔婧雁摔在了地上,然后用拐杖狠狠的敲打她的腹部,痛得她面目狰狞,惨叫一声。

崔婧雁额发冷汗直流,她浑身颤抖不止,崔婧雁想要逃离这里,她拼命地往前爬,但是宋衍庭怎么可能让她逃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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