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不过,真的会有人这么做么?这个算计简直漏洞百出啊,下雨天的,我怎么可能会独自出门呢?”陆纭纭说出了心里的猜疑,明亮的眼睛泛起疑惑不解。
贺章之倒不这么想,他解释道:“你可是我的夫人,你能陪我一同来徽州,外人会认为我们之间的感情很好,所以我见到了自己的夫人掉在河里,我自然不会去多想,肯定下意识地就去救你。而且这个人竟然知道你今日喜欢的衣裳颜色,就表明王俞的宅子里,怕是有他的人在。”
陆纭纭听他这么一解释,后背瞬间发毛,她蹙着眉头道:“这可怎么办?你现在是知道是谁做的么?”
贺章之挥退盼姿,然后去衣柜里拿出衣裳,他一路赶回来,都顾不上带伞和穿蓑衣,所以打湿了衣裳,冻得他打了个冷颤。
“能有这么大手笔,还如此了解我的人,除了三皇子,也没旁人了。看来这次我抢了他的功劳一事,让三皇子对我再起杀意。”
陆纭纭给他擦着头发,又给他倒杯热茶暖暖身子,问道:“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处理?”
“交给王俞吧,他自己的府上出了这种问题,最头疼的该是王俞才对。”贺章之突然想起前几日陆纭纭做的那个梦,笑说道:“还真是巧了,你之前做的那个噩梦跟我今天遇见的这件事还挺相似。”
陆纭纭没忍住拽了拽他的头发,控诉道:“你还有脸笑,我早就说过让你小心着点,这次若不是有贺良在,估计你现在已经扑通一声跳水里了。”
梦里的贺良并不在他身边,这次竟然出现了,或许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让蝴蝶效应再次出现了。
陆纭纭责怪着他,给了一棍子又给了一甜枣,她从贺章之的后背伸手抱过去,笑道:“看来我在你心里还是蛮重要的。”能够让你失去了理智,抛开了你的谨慎,只因为那掉入河里的人可能是我,所以你奋不顾身地想要去救我。
“真的,我特别开心。”
贺章之目光柔和,抓着陆纭纭的手,轻轻一叹道:“都已经是我孩子的娘了,竟然还在讲这些话。”
陆纭纭瘪瘪嘴巴,抱怨道:“我轻易不跟你讲心里话,现在跟你说说这些,你还揶揄我。”
贺章之转过身,当她坐在自己的怀里,嗅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天晓得我在见到你平安无事的时候,心跳的有多快。”
陆纭纭戳了戳他的脸,说道:“让我摸摸看,到底跳的快不快。”
贺章之眼神调侃,勾唇轻笑道:“只是摸这里?”
“去你的。”流氓胚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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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徽州的第二十日,天气终于见了晴,太阳的出现这是陆纭纭第一次觉得这么的可爱。
陆纭纭来到院子里晒太阳,再不晒晒身上都要长出蘑菇来了。
她姿色愈发的娇艳,一双眸子水灵动人,天天对着贺章之弯眸浅笑,诱得他真是日日心口火热燥动,每每想做一些事情时,就想到陆纭纭的孕事,便打消了念头,不敢让她有半点危险。
陆纭纭的美丽让盼姿不禁生出感叹:这哪像是个有喜的人呐,怪不得每次出门公子都要给少夫人戴上幕篱,别说男子惦记,这女子看了心里也跳跃啊。
陆纭纭她此刻的心情很美好,因为终于要回靖州了,这劳什子的徽州她可不会再来了。
为什么她会有这个想法呢,那自然和王仪涵逃不开干系。
说起来前些日子的那件事儿,闹出了个大乌龙。贺良救的那姑娘不是旁人,正是王仪涵,亏得陆纭纭与贺章之一顿阴谋论,合着完全冤枉了远在靖州的三皇子。这一切都是王仪涵在折腾,为的就是赖上贺章之,换作别的手段也就罢了,偏偏穿着和陆纭纭差不多的衣裳模仿着她,真是把陆纭纭给恶心坏了。
一想到贺章之会因为她受伤,陆纭纭就恨的牙痒痒,她直接威胁贺章之,如果不让王俞给王仪涵一个教训,她不介意亲手教王仪涵做人。
所以被王俞送回了祖宅,让她跟着祖母去清修,五年之内不要再想着踏出祖宅半步。
陆纭纭对此还算是满意,她之后还问过贺章之,担心王俞会耍小心眼,指不定不到一年就把她给放出来了。
贺章之则回着她说了句,放心,他盯着呢。
不得不说,他们两个真的很记仇。
陆纭纭吃着盼姿给她敲的核桃仁,惬意地眯着眼,徽州的事已经到了结尾,她一直牵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现在雨也停了,水也治好了,同时也代表着,太子的生死劫已然安全度过。
不得不说,自己真是个修改剧情的小能手。现在太子没有了劫难,只要他不作死,不被启元帝给废掉,他的皇位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他一日不倒,贺章之的地位也就不会被人给威胁,而女主又成了自己折腾男主的工具人,至于男主也从靖州新贵的位置上摔了下来,假身份被爆出不说,还成了他从前最瞧不起的小兵。
这么一想,自己好像逆袭成功了。
好耶!
第71章第71章呀。(捉虫)喵喵喵喵喵喵喵……
经过长途跋涉,陆纭纭终于回到了靖州,看着车窗外熟悉的街景,她竟然生出一种到家的激动感,陆纭纭不禁呢喃道:“可算是回家了。”
盼姿听见了她的话语,笑着附和道:“少夫人,外面冷,小心些。”
盼姿刚说完话,陆纭纭就感觉到一股凉风吹到了自己的脸上,她连忙缩回去,用双手捂了捂脸颊,说道:“习惯了徽州的天气,冷不丁地回了靖州,冷的还真有些扛不住呢。”
盼姿给她掖好绒毯,说道:“毕竟那边是南方,靖州这里的秋末确实偏冷,再过半个月,说不定就落霜了,到时院子里的池塘结层冰,就真正到了初冬了。”
陆纭纭点点头,说道:“这日子过得可真快。”
盼姿继续给她敲着核桃,“砰砰”声带来几分热闹气息。
贺章之在靖州城门跟工部郎中分别,他得先把陆纭纭给送回府上再说其他,工部郎中对他拱手敬意,见贺章之这般牵挂着他的夫人,工部郎中不禁和同僚说了句:“这贺大人与夫人的感情真是深厚,一开始我得知贺少夫人也要随着一起去徽州时,我还觉得这事儿荒唐,只不过当着贺大人的面儿没敢多说罢了。但看着贺大人在徽州每日脸上挂着笑,身上的衣物都有女眷精心照顾着他,我这心里还真有些羡慕。”
“说实在话,我也觉得贺少夫人跟着去徽州不像话,但人家一女眷在路上都毫无怨言,咱们这群文官可是知道马车有多难受的,看起来,贺少夫人比咱们都强不少。”他这是在讽刺自己,因为去徽州路途遥远,在马车里坐着实在憋屈又难受,刚启程的时候他差点没吐晕过去,跟陆纭纭比起来,他确实看起来不太中用。
陆纭纭自然不晓得因为马车的缘故,她拉了一波好感,她若是知道,一定会说上一句:感谢皇宫造办处,让自己旅途愉快,没有晕车。
贺章之在贺府门口下了马,让贺良暂时给自己牵着,他则去扶了陆纭纭下马车。不过看到四下没什么人时,贺章之干脆直接掐着她的腰,将陆纭纭给抱了下来。贺章之又抚了抚被自己弄出褶皱的衣裳,弯眸浅笑道:“还好么?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前一个月孩子太过折腾,以至于现在的孩子安静的让陆纭纭都有些不适应。陆纭纭抿笑着,嘴角荡出笑涡来,她摇摇头,说道:“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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