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日后这勋贵人家嫁不得,我就去嫁商人也是好啊,以后拥有万贯家财,不是比做那些命妇来的自由。”
“姑娘,你怎么如此的想?”白竹都是被吓到了,“要是被国公爷知道,那可不得了。”
“如果我真的嫁不出去,也就保能下嫁了,”沈清辞在桌上托起了自己的下颌,“其实也没有什么,商人也好,也是少了那些大户人家的规矩,当然也是心自在了一些,更何况,我娘亲本就也是商人。”
外面的两个人还是说了什么,里面的娄紫茵已经听不到了,不过前面的话,她在半梦半醒之间,到是听了一个大概,当然这一觉她也是睡的相当的香甜,想来日后也都是可以日日有好梦了。
等到她回去了之后,就将此事告诉给了蓝氏,而蓝氏自然也是喜不胜收,我就说她这是在气我们的,果的就是,都是一家人,怎么可能说两家话的。
只要咱们安家好了,对她自然也是有好处的,有一个无人敢得罪的外家,这对于命妇,可是一生不可或缺的助力。
“娘,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要问东西的下落吗?”
“她不会说的,蓝氏想了想了,她感觉现在还不到时候,我们现在才是得了她的信任,先是稳住她。”
娄紫茵明白蓝氏的意思,其实她们以前也旁敲侧击过,可是沈清辞的嘴巴十分的难以打开。
“你能不能让她出来?”蓝氏也是大宅里面出来的,所以她到是没有娄紫茵这般天真。
“这世上能让她心甘情愿的将东西拿出来的人,莫过于那个人。”
而那个人,让娄紫茵一时间竟间想不起来,也不知道蓝氏葫芦里面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来,娘告诉你,”蓝氏伏在女儿的耳边,也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同她说着,而娄紫茵也是听的不断的点头,等到说完了之后,母女两个人也都是交了一个会心的笑容,想来不久之后,她们就可以摘取到那一颗胜利果实了,当然他们安家也就要再是东山再起了。
“你在笑什么?”沈清辞正在煮着一壶茶,她到是有时间,将这一壶茶已是煮了许久,当然泡出来的茶,也是自有一番味道了。
到是今日的娄紫茵有些奇怪,怎么的一个人在傻笑些什么?
“妹妹,我告诉你啊。”
娄紫茵见四下无人,只有她们两人之时,这才是小声的说道。
“我今日见到了一位年轻的郎君,年纪二十左右,那真的长的面若潘安,风流倜傥,真真的,也是那些世家的公子都是无法相比的。”
“是吗?”沈清辞的脸也是微微的一泛红,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女子没有做过如此的梦,她本就到了情窦初开之时,心中自是有些人存在,不过有些浅,有些淡,有些有缘,而有些却是无缘。
“是啊,”娄紫茵还是一脸的兴奋,“我还听人家叫那位公子是黄公子,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位公子名为黄东安,是黄家香行的少东家,黄家香行虽然无人入官,可是他们却是天下第一香,家中也是富可敌国,再加之黄公子又是如此长相,性子也是好,听说府中也是无任何的妻妾,更是连通房也没有一个,十分的洁身自爱,黄公子也普说过,他要娶亲,必是要娶自己入心之人,且终生只有她一人,一生一世一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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