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的商量,吃了。”
白锦用筷子敲了敲沈清辞的额头,我给的必须吃完。
而他说这些之时,嘴角似是盛开的花朵一般,明明好看,可却是寒凉。
而他平和的语气间,还是带有一种命令,没有可以违背他的意志,没有任何人。
沈清辞拿起了筷子,可是双手却还是有些抖,她夹了一些菜,可刚夹起就又是掉在了桌上,而一会儿的时间,她似乎就连筷子也都是拿不住了。
白锦一见她这样,将自己的筷子向一边一扔,一手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而在他掌中的手腕,很细,也很柔软,也如无骨一般,也是令他一折就断了。
“你的手怎么了?”
他沉着声问道。
“没事,只是有些麻了,”沈清辞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腕,可是白锦却是握的极紧,而在挣扎中,白锦却是无意的碰到了她的胳膊,沈清辞本能的缩了一下身子,这种疼痛,她无可避免。
白锦也是发现了,他的手指在刚才,似乎摸到了她胳膊的不同,而他此时也是不顾男女之别,直就就拉开了沈清辞的袖子。
就见在她洁白的手臂之上,竟然缠了很大圈的白布,而且还能看出来,有渗出来的血迹。
他再是拉开了她的另一条的手臂,这一条也是同样的。
“这是怎么了?”白锦将她的胳膊拉起,“你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沈清辞闭上眼睛,她无奈,也是用自己的脚尖轻轻的踢了一下一直都是乖乖趴在自己脚边的两只小家伙。
“昨日帮着灰狼洗澡,可能是力道不对,被它咬了。”
“不过没有什么大事,”她再是笑道,“大夫已经替我包扎过了,说是几天就会养好的,灰狼还小,也是没有多大的力道。”
“是吗?”
白锦也是没有怀疑,按着她伤口的形状,看样子就是被咬的,而能咬她至如此的,除了这两只畜牲,难不成还是他这个人吗?
“吃饭吧,”沈清辞将自己的袖子放好,脚尖再是轻轻踢着两只小的,灰狼还以为主人是同它玩呢,高兴的也汪汪叫了起来,却是不知此时白锦眼中的历光,竟是开始变的冷酷与残忍了起来。
等到他们吃完饭没有多久,老大夫就过来了,他再是给白锦号了脉,除了休息不好之外,也是确实主没有任何的病症,当然这不像是中毒,也不是中毒的。
沈清辞将余下的半只兔子用油纸包了起来,再是给老大夫带上。
“这个不好吧,昨日带的还没有吃完,”老大夫一个人孤苦无依的,也就只有一个小药童,平是也都是东凑一顿,西凑不顿的,而他到沈清辞这里,每次都是可以带回很多的东西。
“您带着吧,”沈清辞将油纸包塞在了老大夫的怀里。
“我这里就只有两个人,你也是见到了,如果你不吃,我怕都是要丢了,这么好的东西,丢了也是有些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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