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禄取下蔡芯捂耳的双手，“逗你的，题不是朕出的，我也不知道考什么。”

蔡芯，“那臣就放心了，这几天微臣一直在天禄阁读书备考，有如此庞大的书库支持，臣有信心明年京城再聚。”

“等你参加完省考就立即来京城备考，明年的科举大考是朕出题，到时候朕可以提前把题泄给你。”

“陛下，你这是逼着臣留在东海备考啊！”

“开个玩笑而已，你还当真了。”胡禄捏了捏蔡芯的小脸，不过他并不看好小蔡的科举之路。

靠着蔡家的家学，从省考中杀出重围或许有可能，但想要在科举大考中脱颖而出就太难了，难于登天。

因为现在的大考既有传统艺能做文章，又有胡禄提倡的世间万物之理，也就是状元必须有文理双修之才，只要有一项瘸腿就不可能有好成绩，而蔡芯恰好就是一个理科拉胯的偏科选手。

将来的科举肯定要向着胡禄熟悉的方向调整，文理分科，一年一届，全民教育等等，换做以前，他可能会尽快做出调整，三年一小变，五年一大变，将科举的好处惠及更多读书人，因为人生几十载，时不我待，但现在不同了，他有信心再统治这个国家几百年，可以慢慢来。

古往今来，多少好政策就是当政者急功近利，急于求成，最终好事办成了坏事，就说原时空的隋炀帝，他干的那些事若是几十年内依次完成，说不定能直接从暴君变千古一帝。

小蔡要走了，胡禄很不舍，又送了她一些丹药和灵石，让她备考的同时不要忘了修炼。

蔡芯有胡禄相赠的飞行法器九孔莲舟，回老家方便的很。

蔡芯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开口了，“陛下可以给微臣画一幅画吗，就，就像小云的那样。”

说完，她忐忑又期待地看着皇帝陛下。

胡禄哈哈一笑，“这有何难，天通苑没人吧，咱们去那里作画。”

晚上胡禄给蔡芯安排了一场送风宴，还在宫里的姐妹都参加了。

公主们纷纷表达了不舍，以前总怕史官姐姐把自己调皮捣蛋的事迹记在史书上，现在她们觉得自己可了不得了，若是没有史官记录，让后世之人看不到如此了不起的公主们，那岂不是一种天大的遗憾。

虞之鱼和蔡芯进宫的时间差不多，虽然职能不同，但因为年纪相彷，所以关系处的不错，虞之鱼把自己手上威力最强的几种符箓都送给了她，若是路上遇到危险还可防身呢。

万玲珑瞅了胡禄一眼，意味深长道，“路途遥远，陛下也不说亲自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