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熊炽那一声小笑在宅院中响起的瞬间,宅院之中有三位正在享受的妖族大长老一个被惊得洒了一身的酒水、另一个则是差点被嘴口里的美食呛到无法呼吸。但最惨的还属于炎蛇一族的大长老,他正在卖力地和自己房中的三位妖修美姬赤膊战斗,结果一惊之下一泻千里,差点儿灵魂出窍死在原地。
但他也没活多久。
熊炽化作巨熊一屁.股就坐塌了那坚固的琉璃碧瓦,然后把那万斤没被压制的体重狠狠地砸在了炎蛇族大长老的身上,因为是突然袭击那炎蛇族的大长老就算身上带有防御类法宝,可和美姬战斗着呢,对吧,就直接放弃了所有装备。
一下他就被熊炽刻意增加的体重给生生地压吐了血,但好歹也是妖族十大长老之一,反应极快地运起了护体灵力妄图抵挡熊炽接下来的攻击。
甚至在同时他还嘶哑着嗓子对着熊炽怒吼:“你是哪里来的狂徒竟然想要袭击妖族长老会的大长老!就不怕此事过后引得整个妖族追杀你吗?!若是、若是你在此早早认错归顺于我,之后我定会给你说好话保你平安离开、”
炎蛇族的大长老的话说到一半就自动地停了下来,而后面上露出了一个惊骇欲绝的表情。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掐着他脖子把他提溜起来的那头黑色巨熊,竟控制不住浑身颤抖了起来尖叫出声:“你、你是熊炽!不可能!!你不是已经在前几日被杀死了吗?!”
熊炽看着他这被吓住的怂样哈哈笑里,而后眼中露出凶残的红光,他那肥厚的熊掌高高扬起而后狠狠地砸在炎蛇族大长老的脸上,生生把他脸上刮去了大片的皮肉。
“老子死了?!哈哈!你做梦都想让老子死吧?!但是那终归是白日做梦!还没有把你们这群两面三刀、忘恩负义的败类给杀死之前,老子就算只剩下一把妖骨也会把你们有一个算一个的杀干净!!”
“你们不先去死一死,我怎么敢死呢?”
说到最后,熊炽的目光已经变得极其狰狞,周身冲天的魔气也伴随着司繁星那激昂的曲调疯狂扩散。
他这副凶残的样子实在是把炎蛇族大长老骇得不轻,倒不是因为炎蛇族大长老胆子小,只不任谁看到应该在半个月之前就彻底死亡的梦中恶鬼现身于现实,此时的状态都不会比他好上多少:“我、熊哥、您千万别别杀我,别和我一般计较啊!我当年那是是受了妖皇琉刹和飞燕那女人的逼迫和诱惑啊!我不想伤你也不想骗你的!可是我没有办法呀熊哥,我要是不那样做的话,我、我那时便要死了!我又能怎样呢?且我做了那事之后每日每夜都悔愧不已、我!”
炎蛇族大长老涕泪横流地对着熊炽求情,那模样看起来实在有些可怜且无奈,只是他的话说到最后那一刻时垂在地面的双脚倏然变成了可怕的、带着火焰的尖锐蛇尾,静谧地绕到熊炽背后狠狠地刺向他的后心!
在他露出诡计得逞的笑容的那一瞬,熊炽反手一抓就把那条带着森然杀机、极其高温的蛇尾抓在熊掌之中,而后狠狠地刺向炎蛇族大长老自己的丹田之中。
炎蛇族大长老脸上的笑容在这一瞬间凝固了,而后他的表情变得极其痛苦、全身疯狂地挣扎抖动着想控制着蛇尾离开自己的丹田。
然而他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熊炽那巨大而有力的熊掌就像是无论如何都搬不动的五指山狠狠地压制着他,那掐着他脖子的手也让他渐渐地无法呼吸无法聚集灵力。
于是没用多久,这位在整个妖族中都威风凛凛、架子颇大的炎蛇族大长老,就这么诡异凄惨地死在了自己的蛇尾杀招之下。他的储物袋中空有无数的灵材法宝却都没来得及使用、本身也有各中手段却被完全压制,当熊炽双目通红神色冰冷地把他这条死蛇丢在地上的时候,这位千年前熊族第一的勇者,才冷笑了一声:“看来是这千年的好日子让你完全忘了应该如何战斗。当年你的这一招,还是墨沧澜那遭雷劈的提点你的呢。”
“呵。”
熊炽在极短的时间内解决掉了炎蛇族大长老,然后看了看那三个被砸晕重伤的妖姬脸上露出嫌弃之色:“就这中姿色也看得上。”还不如他媳妇儿的百分之一呢。
熊炽毫不客气的把这条死蛇的宝贝给扒了个干净,而后气势汹汹的踹门而出准备去增援那遭雷劈的莫不闻。
然而莫不闻的动作比他更快了不知多少,比起熊炽还浪费时间跟那炎蛇族的大长老来了一次千年后的见面问好,当司繁星拉响战歌的时候,他犹如鬼魅般地悄然出现在了那饮酒的蜥蜴族大长老的身后。
蜥蜴妖族的妖修因为天生血脉的关系,化形之后原本坚固的皮甲就化在了他们的皮肤之上,因此他们的防御在整个妖族之中都是数得上号的、所以那蜥蜴族大长老在听到了熊炽的吼声和那不祥的乐声之后,虽然被酒水呛了一下却也不是多么紧张。
他在第一时间就把灵力运功到了自身的皮甲之上,再加上他还穿着一件极其珍贵的地品灵宝护甲,蜥蜴族大长老有把握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攻击都不可能让他被一击致死。而不管来人是谁,他都会叫他好好看看妖族大长老的厉害。
然而。
没等蜥蜴族大长老看到那胆大包天想要危害他们的闯入者,他就突然感到后心猛地一凉,而后就是掏心般地疼痛从他的心脏处开始蔓延,一直疼到了四肢百骸、丹田经脉。
蜥蜴族大长老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能够透过他的地品灵甲和他无比坚固的皮肤伤到他?!
他的地品灵甲可是当年的墨沧澜取最坚固的灵晶石炼制而成的啊!
而后,蜥蜴族大长老的身体猛地抖动了一下,他想要回头看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僵硬了全身。
是了,这世上如果还有谁能够轻而易举的破掉那地品灵甲的防御的话,那么也就只有曾经亲手把它炼制出来的那个人了。如果是那个人的话,别说轻易地穿透他的皮肤、曾经的他在那个人的面前甚至连抬头看一眼都会被他的光芒灼伤。可是、可是那个人不是死了吗?
都已经千年过去了,这真州大陆上几乎都再也没人能够记得这么一个人了,在这个时候,他竟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