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忱掀了下眼皮,但没敢往下看。
敢拍我就敢发出去,陆时晏哼笑,轻挑的眉眼透着不拘,文案我都想好了,陆时晏给林以忱···
口了?林以忱垂眼,笑容戏谑。
陆时晏:···
陆时晏一巴掌甩到了他腿侧,发出啪地一声脆响:流氓。
林以忱眯了眯眼。
我操,陆时晏看着被他一巴掌拍红的地方,震惊了,你怎么这么不经打?我也没用劲啊,就红了?
说着,屈指蹭了蹭那片泛红的地方。
我想给你一脚,林以忱一边眉梢轻轻挑起。
和你脸一样软,陆时晏又蹭了一下。
林以忱:···
林以忱咬牙,把杀人犯法默念了三遍。
起来,他伸手拽了下陆时晏,赶紧的。
陆时晏啧了一声,慢吞吞地站起身,继续帮他冲水。
两人贴的近,林以忱视线自然下落,落下去的瞬间,感觉他还不如蹲着了。
他看看近在咫尺陆时晏的喉结,又看看陆时晏拿着花洒在他腿间上下滑动的手,顿时有种血气翻涌朝着某处集中的感觉。
这就很操淡了。
出去,林以忱从他手里拿过花洒,在他愣神的空隙,把他推出了门外,唰地拉上了浴室门。
陆时晏:···
陆时晏愣在原地,听着里边哗哗的流水声,一句话脱口而出:你···硬了?
门后,林以忱想骂街,咬牙切齿道:你打算听个现场直播?
也不是不行,陆时晏冷静道。
滚蛋!
第39章去灭火
别锁门,陆时晏滚出去之前说,我去卧室给你拿条睡裤,之前那条穿不了了。
知道了,林以忱说。
关门声传来,林以忱垂了垂眼,看向自己的腿。
牛奶温度不高,冲过冷水之后那点儿似有若无的痛感已经被冰冷的凉意代替了,至于那片被烫红的地方···都没有被陆时晏拍红的地方颜色明显。
他扯了扯被水溅湿的内裤,没忍住叹了口气,有点儿想不通小小忱是怎么做到在这么冷的情况下还能坚强地站起来的。
睡裤和内裤都在衣架上,陆时晏抬手叩了叩浴室门,我出去了。
嗯,林以忱应了一声,突然想起了陆时晏吃到一半的饭,菜冷了热一下再吃。
你还有心思操心我的菜呢?陆时晏冲着浴室门乐了。
吃你饭去吧,林以忱说。
还喝奶吗?陆时晏透过磨砂玻璃,看着浴室里那道模糊的身影。
喝,林以忱简短道,顺便看看粉红兔摔坏没。
粉红兔穿着衣服呢,应该没摔坏,陆时晏往外出去了。
林以忱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陆时晏刚吃完饭,这会儿正在厨房里洗碗,看他进来了,指了指放在橱柜上的粉红兔:奶热好了,别再洒了啊。
我是个手残吗,林以忱淡瞥他一眼,拿起粉红兔,慢吞吞地喝了一口,温的,不烫。
不手残,陆时晏撩他一眼,不手残刚才那杯奶怎么洒腿上的?
只有手残才有资格洒奶是吗?林以忱舔了舔唇边的奶渍,好笑地偏头看他。
行,没手残,陆时晏懒懒道,没手残为什么洒奶,你还有更合理的解释吗?
你一句话问的我手抖了,林以忱靠坐在橱柜边上,漫不经心道。
我问什么了?陆时晏回忆了一下,我问什么刺激的内容了吗?
嗯,林以忱神情倦散,视线缓缓在他侧脸扫了个来回。
我问什么了?陆时晏扬眉,在哗哗的水声中问。
问我什么时候过生日,林以忱拨了拨粉红兔垂下来的耳朵。
这内容刺激到你哪个点了?陆时晏把洗好的碗放到抽屉里,抽了张纸擦了擦手上的水。
过完生日就成年了,林以忱云淡风轻道。
陆时晏表情一顿:那是挺刺激。
林以忱笑了起来。
陆时晏走到他跟前,指尖勾着他松垮的裤腰往外一拽,弯着腰往里瞅了瞅:我看看还红不红。
你要么钻进去吧,林以忱敞着腿,散漫道。
陆时晏没说话,摸了摸他腿侧那片微微泛红的地方,柔软细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顿时有点儿心猿意马:这儿疼吗?
林以忱挑唇,似笑非笑道:这儿红不是被烫的。
陆时晏直直看着他的腿,心不在焉道:嗯?
是被你拍红的,林以忱淡声道。
哦,陆时晏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摩挲在他腿侧的指尖缓缓向上,隔着他内裤轻轻一点,意有所指道,小小忱精力很旺盛啊。
林以忱整个人倏地一僵,回过神,想鲨人:陆时晏。
嗯,陆时晏慢条斯理地收回手,唇边勾着笑看他。
林以忱眯了眯眼:手欠?
陆时晏不置可否,环着手臂,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你是没解决···还是一撩就着?
林以忱睨他一眼,没吭声,喝完最后一口奶,把粉红兔放到了橱柜上,绕开他往外走。
去哪儿?陆时晏拉住他手腕。
林以忱指了指身下,声音还算平静:去灭火。
第40章我借你个灭火器,
我借你个灭火器,说话间,陆时晏抬手拍灭了厨房里的灯,在一片漆黑中牵住了林以忱的手,拉着他往外走。
温暖干燥的触感从掌心传来,林以忱下意识收紧手指,一片漆黑中,他突然听到自己说:洗手了吗?
话音落地的瞬间,自己先愣住了:操。
陆时晏脚步一滞,轻笑出声:现在洗。
林以忱垂着眼,靠在洗手台边,在哗哗的水声中自我反省。
为什么他在听到陆时晏说我借你个灭火器的时候脱口而出的不是你哪儿来的灭火器,而是秒懂般的认为陆时晏要借给自己的灭火器一定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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