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2 / 2)

当晚,肉饱酒足后,汉子们踩着月色,勾肩搭背一个挤着一个地往回走。

走到哪个人的洞穴前,那人便开始解裤带、敞衣襟,解开敞开,衣服一脱、裤子一甩,或直接光溜溜地往里走,或光了之后变回兽态的原身钻回洞里。

岑羽起先以为这只是个别人的习惯,走着走着发现所有人都这样。

待走到山顶的龙窟洞口,岑羽转头看向沧沉,面上无波,心底打鼓:不会吧?难道他们也要这样?

忽然身上一凉,眨眼间再抬眸,人已经和沧沉一起,一干二净地躺在了洞窟那铺着软草垫的石榻上。

而不知是这山里的风俗还是因为别的,龙窟这张石床上是没有云被的。

岑羽干干净净地躺着,身上盖的不是云被,是龙尾上又长又软的白色鳞毛。

他的身侧,依旧龙尾和沧沉。

不同的是,今日是光着半身的沧沉。

与行兵轴里看到的龙神一模一样。

且眼前的沧沉既没有现出金瞳,也没有给人高高在上的压迫感。

他就在岑羽身后,侧身朝着岑羽,如往常那般在临睡前抚了抚岑羽的头发,又凑近,用下颌亲昵地蹭了蹭岑羽发顶,再低唇轻贴。

如果说岑羽以前觉得这举动是学着他撸猫rua毛,那此刻,无论沧沉是怀着怎样的心态rua他的,他自己原本稳如磐石的被rua心态彻底崩碎了。

一面崩一面心颤,鳞毛下盖着的身体都开始发烫。

能不烫吗?

这都是大尺度、限制级了!

沧沉也感觉到了,暂停了用下颌和嘴唇rua岑羽的动作,抬起脖子,问身前:热?

岑羽躺在鳞毛里,耳尖红、脸红,脖子也红。

但红归红,有些事他觉得可以不用中断。

于是他抬手到身后,环住沧沉的脖子,把人拉回他头顶:继续rua。

沧沉抿了笑意,实则把一切看在眼中,也将一切掌控在身前与龙尾之间。

他主动往岑羽那边又靠近了一些,在长长的鳞毛下,与身前的岑羽贴紧。

岑羽背对沧沉,侧身环抱着身前的龙尾,当被子盖的鳞毛下,一腿微曲,在龙尾和自己腿间留下足够的地方,以防某个情况不受控制的发生。

不久,静谧的龙窟中,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喘。

岑羽:完了。还是发生了。

他硬了。

☆、第28章第28章

这么一硬,岑羽反倒坦然了。

沧沉是什么人?天上地下都得供着的四神之首。

别说什么帅、酷、气场强,这世间所有可以用来称赞人的诗句、歌词全套他身上也不为过。

面对这样的男人,没想法还好,一旦动了心思,谁又能抵抗得住?

合论还有这般亲密无间的相拥。

岑羽坦然地想,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这时候硬是正常的,不硬倒显得他是不是哪里不行。

何况他又不是清修的佛陀。

就是有点麻烦。

因为此刻的硬全凭本能,并非他心底所想,亦不是他想软回去就软回去的。

好在他事先曲腿给那位说抬头就抬头的小伙伴留下了足够的空降,只盼它自个儿识相点,趁早软回去不至于让局面朝着不可挽回的地步发展。

于是岑羽维持住他侧身曲腿的姿势,什么都不想地闭上了眼睛。

睡觉。

幸而晚上吃得多又喝了酒,人晕晕的,外加怀抱的龙尾、身覆的鳞毛都是能令他很快放松的,没一会儿,岑羽便觉得困了。

梦乡如云,软蓬蓬地将他的意识包裹住。

岑羽在鳞毛下睡着了。

奇妙的是,他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躺倒在云里的美梦,梦中他舒舒服服地卧在软绵绵的锦云里,身上盖着云朵交织的薄被,舒服极了。

而他还不是一个人,有谁紧挨着他躺在他身后,用手轻抚他的发顶,又亲昵地用下颌、脸颊抚贴他的耳后。

是沧沉。

岑羽心底当即就叹:这真是睡前有所思,睡后有所梦了。

都睡着了,还惦记着呢。

不过梦境又有什么关系?

他的地盘儿他做主,一个梦么,他倒也不必克制谨慎、上纲上线。

于是他在梦里身心放松地让沧沉随便rua他,哪怕rua着rua着,又给他rua出了感觉。

而梦里的沧沉由他的思绪构造,明显比真实的沧沉大胆得多。

那只抚发的手,抚着抚着,便缓缓往下

龙窟石榻上,鳞毛下抱着龙尾熟睡的岑羽忽然蹙了蹙眉,难耐的模样,跟着调整睡姿,一直曲着的那条腿架上了龙尾,整个人侧身连胳膊带腿地搂夹住。

如此倒像是舒服一些了,但依旧难耐。

他的身后,沧沉抵拳撑额地静静侧躺着,什么都没动,只用一双眼睛默默注视着身前。

而那双注视着的眼睛,看到的不止眼前的石榻,还有岑羽的梦境。

但只有凡人才说梦,在沧沉这样的远古神眼里,那只是人在睡着后不受身体控制的意识。

仙人修仙到一定程度,可以做到操控意识神游外在,对沧沉来说,只要他想,一切外物皆可以成为他神识所在之处。

岑羽的梦也不例外。

所以一方面,沧沉人躺在龙窟的石榻上,静静地一动不动地看着抱着他尾巴的岑羽;另一方面,他正在梦境中那绵软的云朵上,用手、用一切可行的亲昵,令梦境中的岑羽难耐欢愉。

而于神祇而言,是肉身所在之处还是意识所到之地,本身并无差别。

如此,对岑羽来说的春梦,进行中的春梦,在沧沉这里,便是真实发生着的。

山中静谧,洞窟的石榻上,有熟睡中的一人抱着龙尾蹭得欢。

次日,岑羽醒来后,记得昨夜做了什么梦,也记得梦里做了什么,一脸平静地心道:我好污。

都那么污了,睡了一晚上,还是裸|睡的,床上还不得一塌糊涂。

岑羽有点不忍去想当被子盖的龙尾和鳞毛要是被蹭上什么污浊的

醒了?头顶沧沉的声音。

岑羽冷静脸扭头,挂上微笑:早。

沧沉抿了丝及不可见的笑意:早。

岑羽:看,新的一天,一起如常,一切依旧。

只是把脑子里的东西塞得够深,岑羽君就还是原来的岑羽君。

这么想的时候,岑羽瞟了眼走在身旁的沧沉:好man。

岑羽:

好吧,他不是原来的他了。

不重要。

只要稳住。

岑羽是挺稳的,生存之道么,全凭潜意识掌控,本能都不容许他做不该做的。

背后犯花痴这种事,有一有二都正常,但当面又或者做点什么把原本平衡的关系打破,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岑羽心里依旧分明,一码归一码,沧沉如果只是拿他当猫rua,那他就得有被rua的觉悟,就像他rua龙尾,总不能rua着rua着哪一天龙尾突然跳起来说本尾巴觉得你挺man的,你别rua我了,我把你睡了吧。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