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的传播度是很快的。
不消半小时,房间里所有人都知道了我偷窥蕾米洗澡的事情。
刘雨再度将端木玉保护起来,甚至时刻用双眼,警惕的盯着我,似乎生怕她稍一分心,我就会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
杨刈队伍里其他的女孩子,也用带着畏惧的眼神望我,估计是把我当成一不留神就会把她们拉走做羞羞事情的色狼了。
还好,杨刈队伍中的男孩子们,表现得比较正常他们都喝多了,已经统统躺在床上睡了。
床边的地上,堆了一堆空酒瓶,甚至还有一些尚未喝光的暗红色的葡萄酒流了出来,好在酒浆没有沾在床单上,否则我会对给飞艇上的工作人员带来的麻烦倍感歉意的。
泰勒坐在沙上继续着他的自斟自饮,一旁的茶几上,已经摆满了葡萄酒的空瓶。
这一趟下来,别的倒是没怎么吃,名贵的葡萄酒可是喝了不少。
也没办法,谁让这批人中酒鬼占多数呢。
相比较一下泰勒的空酒瓶数量和杨刈小队的空酒瓶数量,我轻蔑一笑:一群年轻人,还没有一个老人能喝,真掉价。
天色渐暗,我打算在房间里寻个地方休息,不想,却被尤拉言辞吝啬的拒绝了。
我一脸懵逼:这是我房间啊,为什么我不可以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呢
尤拉看了眼正呼呼大睡的蕾米,阴阳怪气道:“谁知道你心里打着什么主意呢,万一在这夜深人静中,偷偷对蕾米下手了,可怎么办”
嘿,我这暴脾气哈,都跟你说了我不是恋童癖
还不等我解释,尤拉就跳下小吱的背,将我强行推了出去。
临出门,我无奈的与小吱对视一下,小吱摊了摊前爪,无奈的冲我吱了一声,好像是在表达对我的同情。
咔哒一声,大门紧闭,我孤零零的站在门外,感受着人情凉薄。
话说,这群家伙是因为我,才住上了顶配豪华房间的,为毛我被赶出来时,就没一个替我说话的呢
真是操蛋的世界
悲愤了一会儿,我回了对面的房间,锁上门,气呼呼的从冰箱里摸出一大堆葡萄酒,打开一瓶,咕嘟嘟嘟嘟灌了个底儿朝天,接着又打开了第二瓶,再灌。
或许这种牛饮式喝葡萄酒法,在一些酒客们看来,简直就是对葡萄酒的亵渎,但它却是最符合我现在心情的喝酒方式。
连灌三瓶,我不自觉出一声长长地呻吟,大声叹道:“爽”
没错,酒就是要这样喝才爽,即便它是葡萄酒,又有何妨
喝过了酒,又寻思着去找下酒用的小菜,就这样忙忙活活了一会儿,酒劲儿上来了,我晕晕沉沉的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在这段睡着的过程中,究竟生了什么,我一概不知,只知道在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床边上,蜷缩着一个娇小的身影,正甜甜的酣睡着。
是蕾米。
我一下子酒醒了过来,从床上猛地坐起,天这小丫头是怎么过来的
我很清楚的记得,房间的门已经被我锁住了,除非有钥匙,不然
我看向小丫头的一双小手,她的左手是松开的,而右手却是紧紧握着的。
难道她的右手里有东西
是开门的钥匙
我寻思着,想要将她的右手扒开,看看手心里是不是藏着一把可以开启任何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