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瞬间的应急反应,还是因为死亡临头而做出的挣扎,在那杆长矛即将刺入我身体的瞬间,我的身体,脱离了意识的掌控,以不可思议的方式,扭曲并闪开了雷霆的击。┡Δ』ΩΩ1┡中Δ
这切来的太快太突然,以至于落地时,我还处于惊恐莫名的状态中。
阿喀琉斯的长矛并没有趁机追击,或许他也被我刚刚不可思议的身体扭转给吓了跳,此刻,正处于当机状态吧。
不过,这对于我却是个非常好的机会,至少,我可以借着这个瞬间起攻击。
从他当机状态,到缓过神来,共用去了两秒时间,在这两秒时间内,我共朝他挥动了二十几刀,而由此,我也证明了个事实:我的战技,根本无法穿透他的光甲,甚至连屁用也没有!
阿喀琉斯用如同怜悯般的目光看着我,厚实的嘴唇微微动,又是阵激昂而震耳的大声:“年轻人,你这邪恶的攻击对我起不到任何作用,趁着我心情尚好,你还有机会摒弃邪恶,改邪归正,否则,阿喀琉斯的怒火不是你能承担得了的!”
又是这套既中二又自负的回答,我已经生出了脑门的井字,无名的怒火在内心中熊熊的烧,当下,不假思索道:“改你个大头鬼!”
声怒驳,我持刀就扑了上去。
虽说是扑了上去与之缠斗,可实际情况却是我绕着圈闪避着他的攻击,边偷空朝他起攻击。
阿喀琉斯的实力果然不是盖的,看似漫不经心的挥动长矛,却几乎每次都能指向我防御最薄弱的部位,若不是我直戒备着他的动作,早就中招了。
再次堪堪避过锋利的矛头,我的肩膀又被矛头的白光划出了道口子,鲜血唰的下冒了出来。
早已对类似的伤痛麻木的我,趁着他收矛的功夫,朝着他的下腹刺了过去。
然并卵,依旧被看似薄脆的光甲挡在了外面。
我干!
不爽的骂了句,我对这副光甲的仇恨值已经累积到最大。
谁能解释下,这层薄薄的光甲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让我的攻击接连失效,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能够光的王壳玄武甲吗?
不过,这貌似是西方奇幻大6才对啊,怎么可能会有东方玄幻的那种黑科技呢?
想着想着,我向后跃,闪开他的攻击,喝问道:“光说我的杀意怎样怎样,你这身光的外壳又是什么?”
“年轻人,你难道不知道褪变吗!”阿喀琉斯的声音颤动着,手中长矛划,激颤地周围空气都在嗡嗡轻鸣。
褪变?
脑中突然回想起须腾博以及哈罗德的褪变效果,不禁卧了个大槽
那些位的褪变效果与眼前的这位比起来,简直是烛火与日月的差距啊!
我眼皮微微颤动,强作镇定道:“褪变什么的是十级冒险家拥有的特权,我不过才七级而已。”
“七级吗?嗯”阿喀琉斯的动作竟然停了下来,他的双目紧盯着我。
与他对视,我感觉好像在与头危险的狮子对峙,就连呼吸都不自然。
数秒后,阿喀琉斯开口了:“以七级的身躯就能与我周旋十几个回合,你很强,年轻人,是我见过最强的七级冒险家。”
“我决定”他将长矛往地上戳,咔嚓声,地板砖被刺了个大洞:“如果你能够伤到我,哪怕丝毫,我就放过你。”
“还真是宽容啊”我呲牙冷笑:“那你呢,是站着不动吗?”
“不”他又将长矛拔了出来,横:“我会对你起攻击,和刚刚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