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她是提早一天,给他解药,所以凤凉筝都没体会过毒发的疼痛。
公主殿里的人也是见风使舵的,知道公主和凤凉筝相杀,他们也有意不告诉公主,若不是怕凤凉筝还真死了,或许还真没人告诉她,凤凉筝自己毒发,也一声不吭,这宫殿内,本就只有他一个人,公主不让任何人来看他,就要把他囚禁在一方天地里。
他的眼睛已经开始流血,至少已毒发一个时辰了。
“你的骨头不是断裂了吗?为什么还这么硬?”雪素鸢喃喃自语,又可恨,又心酸,一句软话都不肯说,一句妥协的话也不肯透露,连眼神都那么陌生,冰冷,不管她怎么虐待他,他都无所谓,好像已把这血肉之躯,置之度外。
真有骨气!
雪素鸢也不知道在气什么,凤凉筝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一双温柔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颊,那感觉很熟悉。
像鸢儿。
他悲苦地想,怎么会是鸢儿呢?
鸢儿,他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鸢儿了。
可他的眼皮很沉重,因为贪恋那温暖,他努力地睁开了眼睛,夜浓今天本就在打扮雪素鸢,把她打扮成鸢儿的模样,凤凉筝骤然一见到她,心魂大震,思念和情潮缓缓地从眼眸里泄露,他的脸颊轻轻地贴着雪素鸢的手心,声音眷恋而痴迷。
“鸢儿……主人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