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次攻击是从左向右挨个地刺去的,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鲤在每次竭力刺出时手臂都非常稳定,能将落点控制在对方的胸口上。
这里是对方目标最大的地方,能够方便他轻易地击中。这些持棍乱舞的小混蛋们只顾着进攻,快速有利的刺击降临时自然来不及回避,更来不及做出格挡的动作,只能是结结实实地吃了一记重创。
鲤待刺中后也不去观察战果,只是以腿脚爆发出力量向后跃回,接着便再次向前跳跃着刺出。这样不但是使得自己能避开对方的反击,也能为下次刺击带去充足的气势和力量。
于是先前占据了上风的几个莽撞少年便遭了殃。
他们能够用双眼看到发生了什么,可是经验和体力就是无法支持他们做出应对。在胸口挨了一棍后就几欲窒息,甚至都感到心跳都停了一瞬,眼前也跟着一阵发黑。
他们在挨实了这一棍的同时还能体会到戳挑的余力,在胸痛的同时还觉得天旋地转,竟是挨个被推着向后倒飞而去,直到狠狠地砸在后方增援之人的身上才止住势头。
每一声惨呼都让来袭者分心,进攻者的势头一下子就崩掉了一半,原本疯如稚虎的他们便被打得一滞。
这同时则是在为防御者们提供坚守的信心,士气大振下就连阵线的后退都被生生地止住了。屡战屡退的弟兄们眼见得能讨回来恶气,哪还有再行后退的道理?
处在劣势的大家伙们不仅是定住了阵脚,甚至还有人大着胆子做出了反扑举动。以多打少再加上敢于用力,不费太大力气地便将阵线推了回去。这也带动着更多苦工们投入了反击,能有顺风仗自然是谁都乐意参与的。
这在呼吸间发生的急转变化太过剧烈,令许多人都感到目不暇接。
引发这变化的鲤却只是得意地一笑。
他对自己的力道很有自信,在野外行走时只要棍棒在手便不会怕寻常野兽,更何况这么几个小混蛋呢?若非常以自己为饵,又怎会靠着猎得的兽肉长成这么大的个子?
只是他的每一次攻击都没有竭尽全力,这也让那几个被击中的小子只是抱着胸口痛苦地呻吟,还没有出现危及生命的症状。
他要为应付突发状况留有余力。而且在心中也深知这些所谓“国人”们的小心眼。真要是弄死一人便会事情大条,公门的残酷打击便会很快降临。
到时候莫说在这座城中的立足之地再也不会有,就连平时可以说笑的其他国人们都会立刻翻脸相向,帮助公门做缉拿的。
()暗流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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