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头爸爸?”杨笑反应了几秒,这才想起她许多年前她给黄老邪起的外号,“臭鱼配烂虾,乌龟配王八。我真是倒了血霉,只认识小头爸爸,没发现我身边有个会通风报信的围裙妈妈。”
“厉害啊笑笑姐,双押!”孟雨繁啪啪啪鼓起掌来,“你会rap啦!”
“……去去去。”杨笑没忍住锤了他肩膀一下,不过那一拳轻飘飘的,她笑道,“就会打岔。”
杨笑心情不好,不想回家,她开车载孟雨繁去吃饭,路上,她向男孩讲述了她和苗梦初之间的龌龊。
自从她向孟雨繁敞开心扉、说了于淮波的事情后,他们之间原有的隔阂就消失了。杨笑开始学会倾诉,把生活、工作中的不如意讲给他听,不再如之前那样,把所有事情都扛在心里。
有时候,孟雨繁会开导她、为她提建议,但大多数时间,他只是静静倾听而已。
“懂得倾听”——光是这一点,就足以把其他男人甩下去了。
“我懂了……”孟雨繁听完她的话,恍然大悟,“你那么讨厌徐冬,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你被好朋友背叛过,所以担心我也被朋友背叛。”
“差不多吧。”杨笑一边开车一边回答,“但我现在没那么讨厌徐冬了,毕竟他两次给我通风报信,我能看出来,他不是故意针对你、伤害你。但苗梦初不同,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让自己上位,拿我当垫脚石。”
如果单看结局,苗梦初确实成功了。
今年年初,黄老邪和发妻离婚,对外宣称是和平分手,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为什么。这不,刚离婚做完财产交割,苗梦初就成功上位,在朋友圈高调贴出两人的结婚照,现在又张罗起婚礼的事情。
“难道拿那种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吗?”孟雨繁还未踏入社会,不明白这种沽名钓誉道德败坏的人,怎么还能身居高位。
“要是三年前的我,确实没什么办法。”杨笑神色平静,“但我现在可是钮钴禄笑了。”
“……啊?”
“孟雨繁,我问你,如果你在比赛时,对手一直向你们的篮筐发起攻击,你要怎么办?”
“不怎么办啊……”孟雨繁茫然回答,“我就拼命阻挡他,不让他靠近篮筐呗。”
“对。”杨笑镇定地说,“我只要不让她靠近篮筐,那就可以了。”
苗梦初的目的,就是为了在《午夜心路》节目组镀镀金,最终目标是进入卫视。
那杨笑现在要做的,就是阻在苗梦初面前,从她手里抢走卫视晋升的资格!
除了像黄老邪这样的电视台“老人”可以通过特殊人情渠道晋升卫视以外,每年春节前后,卫视都会在全台进行一次公开选拔。不管你是刚入台的实习生、还是已经有十几年工作经验的老员工;不管你是捧着铁饭碗的编制人员,还是临时借调的栏目聘人员,只要你有真本事,都有机会被卫视选上!
卫视每年选拔人数极为有限,卫视领导最看重的就是员工的个人能力。
只要未来几期,她能让节目收视率、影响力有一个显著的提高,那卫视领导一定会注意到她!
他们节目已经办了四年了,吴哥一心求稳,只想守成,不想开拓;但是杨笑不一样。
她有野心,也有和野心匹配的能力——虽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提升收视率并不容易,但她必须咬牙做到!
……
杨笑最近因为工作积攒了不少坏情绪,她和孟雨繁吃完饭后,她并没有送他回学校,而是车子一拐,轻车熟路地驶进了酒店停车场。
这家酒店就是之前两人“学习英语”的酒店,前台小姐对他俩很熟了,开单时,还和杨笑打招呼。
“姐,您又带弟弟来学英语了?”
“对。”杨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今天我们学习动词时态。”
两人进到房间里,还未走进卧室,就立刻进入了紧张的学习状态中。
杨笑后背抵着房门,衬衣纽扣一粒一粒解开,两团柔软被男孩捧入了掌中。她的裙子已经撩至腰际,丝袜被暴力扯开,雪白的皮肤暴露在玄关昏暗的灯光下,更衬得双腿莹白如玉,美艳不可方物。
男孩眼睛都红了,他自喉间低吼一声,期身压上去。
“别这么着急学新的,”杨笑伸出一根手指,樱红色的指甲点在他的胸口,唇角带着一抹撩人的笑意,“先让我检查一下,你之前学会的东西忘没忘。”
她先考察了孟雨繁上节课的学习内容,包括一般过去时、过去进行时、和过去完成时。孟雨繁没让她失望,对知识点掌握的很牢固,即使杨笑突击检查,他也没有露怯。
他屏气凝神,不慌不忙,把自己的所学一点点展现出来。
他边复习,边虚心求教:“老师,我做的对吗?是这样吗?是这里吗?”
杨笑的喘息一声重过一声,她的后背紧紧贴着房门,踮起脚尖,双手揪住他汗津津的头发,用唇去找他的喉结。
她轻声夸奖,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学得很好……我的goodboy。”
“goodboy”这个词,虽然原意是指“好男孩”,但是更多引申含义,是用来代指狗狗。
而孟雨繁,就是杨笑的好男孩、乖狗狗。
乖狗狗听到主人的夸奖,更用力的抱紧了她。到了这一刻,已经分不清是她在攀着他,还是他在拥着她了。
……
激情过后,酒店的卧室已经一片凌乱。杨笑趴在床上,纯白的被子搭在她腰际,浑身上下都汗津津的。
明明身体累得要命,但心里郁结的那股气,倒是疏散了很多。
果然啊,小男孩是世界上最好的补品。杨笑怀疑自己变成了书中专食童男精气的女妖精,并且对这道补品食髓知味,心情好了,抓过来吃一顿,心情不好了,更要抓过来吃一顿。
孟雨繁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他任劳任怨,乖乖下床捡拾衣服。
他只在腰间穿了一条四角裤,从背影看去,男孩宽肩窄臀,肌肉线条流畅,宛如雕刻大师所作的石像。他麦色的背肌上满是抓痕,任谁都能看出来他刚刚经历了什么。
他从地上捡起杨笑的衣服挂好,又拿起那条已经被撕的破破烂烂的丝袜,尴尬地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笑笑姐……这怎么办啊……”
“没事,直接扔垃圾箱里吧。”杨笑裹着毛毯起身,双脚落地时,腰有些软,但不妨碍她活动,“我家里有新的,回去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