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逆袭成男神 第226节(2 / 2)

[快穿]逆袭成男神 瑟嫣 3174 字 2023-08-24

gu903();季言之神色冷淡,声音更是透着冷然。“莫提不相干之人,免得坏了心情。”

刘兰芝:“夫君说得极是。”

“对了,兰芝去把院门栓上,免得要是不长眼的阿猫阿狗闯了进来。”

对于心机白莲,特别是这种上杆子扒人,想挤掉原配上位的心机白莲,季言之一向是以最大恶意揣测的。而且别说,以前焦仲卿不在家时,那心机白莲还打着陪伴焦母说话解闷的名义时常上门,惹得焦母一心一意认定她才是最配焦仲卿的,焉知‘焦仲卿’在家时,焦母不会心血来潮邀心机白莲来他和刘兰芝所住偏院瞧瞧看看。

在这个民风说淳朴又不淳朴,反正规矩重重的古代,讲究的是男女七岁不同席。要是罗敷真不要脸到那种程度,到底算罗敷坏了名声,还是算他坏了名声。

就算他是一个大老爷们,也怕被玷污了清白好吧。

“栓门?”

刘兰芝诧异极了,连看了季言之好几眼。

季言之也不催促,依然语气淡淡的反问:“怎么?允许莫名其妙之时随便往家里闯,就不允许为夫防着一点儿?平日里罗敷登门,家里只有你和母亲,和她也有话题聊。可现在为夫归家休宁,她一位云英未嫁的小娘子再登门却是不太妥当。”

——不是不太妥当,而是大大的不妥当!

刘兰芝明白季言之话中的避嫌意思,只是她身为妻子、身为儿媳妇,有时候真的不好处。现在想想,左右一个认真听话,特别是听丈夫话的意思。所以刘兰芝温柔笑了笑,到底起身,将院门按照季言之所吩咐的那样从里拴上。随后又坐回了织布机旁,开始织布。

季言之也安静的翻晒书籍,两人没有再说话,但是气氛透着浓浓的温馨。

大约下午五点左右,原本高高悬挂在苍穹之上的太阳开始往西边坠落。刘兰芝停止织布,准备去厨房做饭,季言之则不辞辛劳的将经过一下午晾晒,干干爽爽的竹简,又一本本的抱进了书屋。

晚饭的时候,是在前院一块儿吃的。

罗敷没走,坐在焦母身侧倒像一对母女。

吃饭时,季言之根本就没拿正眼瞧那罗敷,偏偏那罗敷像是不甘寂寞似的,‘勾’得焦母语气并不怎么好的开口质问季言之怎么好好的将院门给锁了,害得罗敷本来想送糕点给刘兰芝尝尝,都无功而返。

刘兰芝低头垂目,心头冷笑不已。哪是给她尝尝,只怕是拿她做筏子,想要接近她的夫君吧!一这么想,刘兰芝就很不得劲,都说这罗敷秀外慧中、知书达礼,结果是这么的秀外慧中、知书达礼。

刘兰芝现在只觉得先前夫君吩咐她将院门从里拴上,不然她准得被这罗敷的做派给恶心死。

季言之:“母亲好歹是大家出生,虽说家道中落,但想必听过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话语。平日里母亲让罗敷小娘子给兰芝送糕点吃食也就罢了,可如今儿子归宁休沐,万一要是撞倒罗敷小娘子,岂不是会让罗敷小娘子的闺誉受损?”

季言之语气不算重甚至可以称得上好,但罗敷就是觉得难听,觉得有人拿刀子捅她心窝子,让她难堪又难受。

“我,我是一片好意。”说着,罗敷就泪眼朦胧的看向了焦母,软绵绵的问焦母:“婶婶也是知晓我的脾气,哪会想得那么周全。”

焦母拍拍罗敷的手背,安慰她道:“你是什么人,作了十多年邻居了,我还不清楚吗。我儿他就是……”

焦母看向了季言之,却不经意和着季言之冷然,充满了肃杀之气的双眸对上。焦母顿时打了一个激灵,脑子再怎么不清楚,也被季言之这样的眼神给冻清醒了。

焦母恍惚觉得自己好像又干了一件蠢事,将原本孝顺、甚至愚孝到对他百依百顺的儿子推得更远了。或许是往日来作威作福惯了,一时之间焦母竟然想不到什么好的方法补救,只能悻悻然的安慰罗敷不要多想。

只是心机白莲嘛,而且还是古代版的,能不多思多想。这不,这么一多思多想,罗敷又瞧着季言之、刘兰芝两口子神色淡淡,只差没明说不欢迎她,就觉得焦母前倨后恭,把她当成猫儿狗儿一样溜着玩。

这样想的罗敷哪还有脸面再待在焦家,吃了晚饭,就匆匆离去。往后的好几天,罗敷那是一步也没有踏焦家的门,倒让季言之有点儿诧异,暗想这古代的心机白莲到底比不了后世的心机白莲,后世的心机白莲只一个脸皮厚,就让很多人招架不住,哪像古代的心机白莲那么好对付啊!

季言之摇摇头,懒得去想脸皮子不太厚的罗敷,以后会不会还想借着焦母以及刘兰芝当筏子登焦家的门。反正于他不过是陌生人而已,之所以有所关注,不过是因为焦母和刘兰芝都提起过她罢了。

现在焦母沉默,刘兰芝假装不知道有怎么一个人,季言之哪会在意一个注定是陌生人的家伙。

回了偏院,一抬头就看在走廊上坐在织布机上织布的刘兰芝。季言之抿嘴笑了笑,刚要说话,天就开始飘起细雨来了,雨越下越大,刘兰芝只得起身,顺着走廊走回了堂屋。

季言之依然步伐缓慢,不慌不忙的冒雨穿过院子,踏上高高的门槛,刚走进堂屋,刘兰芝便拿着手绢给季言之擦脸上沾的水珠,又拿了一套青衫,让季言之换下身上有些湿漉漉的衣裳。

“这雨下得真密。”刘兰芝也换了一身衣裳,和着同样换好衣裳的季言之说起了话儿。“看到今儿的小雨,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儿,往日夫君回来都是谷雨前就离家上任,今年怎么?”

“已经快到谷雨了吗?”季言之倒是忘了有这么一回事,不免笑了笑,将自己已经决定辞职的事儿说了出来。“我在那太守府任那小吏,其实并不得重用,平日里不过是做抄写文书的工作,枯燥而乏味。而且这回归家,又染上了怪疾,仔细想想倒还不如辞去那小吏的工作,且暂时待在家好生再多休养一段时间。”

刘兰芝直接就因为季言之的话,而呆住了。

半晌后,刘兰芝回过神,有些不满的道:“夫君你可真是,这样重用的事情,怎可这样瞒妾?如果妾今日不顺口问你何时回泸州太守府上任,夫君是不是想瞒我一辈子。”

季言之摸摸鼻子,有些讪讪然:“这种事儿,怎么可能能瞒兰芝一辈子?”说着见刘兰芝瞪眼横他,季言之干脆拉起刘兰芝的手,特别不要脸的道:“我得了那种怪病,时不时就会发动一番。不在家休养,就急着去赴任,忙碌时没出差错还好,要是出了差错,怕是你和母亲都要受到牵连。”

第217章孔雀东南飞(06)

脑子有疾,纯属捏造。

不过家里的两个女人都信以为真,包括那位罗敷在内。而除了罗敷脸皮子薄以外,估计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在吧。不是谁都能接受自己未来的丈夫,是个脑子有疾,还时不时发作的家伙。

刘兰芝欲言又止,有心想说那份抄文书小吏的俸禄很重要,但又顾忌丈夫的脑疾,最后只能吁叹道:“夫君既然不想再干那抄文书小吏的工作,辞了也就辞了。妾自是不会说什么的,只是母亲那儿,怕又是要起波澜。”

这次焦仲卿回来,体内无知无觉换了一个魂儿。‘魂儿’季大佬发现,焦母除了有特别典型的更年期综合征外,还有喜欢敛财、搜刮家里闲钱存起来的毛病,只差抱着一起睡。

以至于焦母很吝啬,吝啬到什么程度呢。连最开始季言之装病,装得大夫都说要下重药医治,也舍不得出钱买药,还是刘兰芝拿出她暂时没有上缴给焦母,大半月的织布钱给的药费。

这时候季言之回忆起以往,隐约想到刘兰芝未嫁给他时,焦母还会织白绢供他书写,可是自从刘兰芝嫁给她后,刘兰芝的勤快能干让焦母变得懒惰。俗话说得好,人要是懒惰,就是滋生一些乱七八糟的毛病,比如说贪婪、自私,万事只想到自己。

焦母就是这样,如今的她自私得让季言之都觉得胆颤心惊,越发的懒得理她。反正作精嘛,能作都是有在乎她的人,如果无人在乎,谁敢随时随地的作上天。

季言之不理她,由着她在正院那一亩三分地使劲儿蹦跶,多过一段时日且看,说得焦母蹦跶的心思都没有了,整个人像老黄瓜一样焉儿吧唧。

“钱财方面,兰芝不用太过担心。”季言之想了一下,柔声安慰刘兰芝道:“左右男耕女织花费不了多少钱银,为夫那儿还有积蓄,应该够为夫吃一段时间的药。”

听到这话刘兰芝心中才算真正的松了一口气,将季言之辞职不干了的事不再记挂于心。

密密麻麻的细雨继续下着,两口子就待在堂屋躲雨。季言之倚窗而立,一身的青衫将他衬得芝兰玉树,温润谦和。可惜如此的他,除了刘兰芝欣赏外,家里的另外一个女人,但可真是眼瞎到眼里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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