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了而我年轻还有钱 第98节(2 / 2)

gu903();连宝和他对视片刻,转过身:“怎么你也变得……”

沈行云猛地抱住她腰肢,堵住了她的话,“我还不是担心他对你旧情难忘,虽然孟天是我创造的,但不代表我会像孟天那样无欲无求,我也会吃醋,你是我老婆。”

沈行云从来没这么叫过她,连宝有些动容。

俩人抱在一处,亲着亲着就有些热,可老太太刚过世,外面还大一堆亲戚……俩人只好叹气。

“不用理他,理他倒是给他脸了。”最后,连宝交代沈行云。

沈行云绝对的粑耳朵,笑呵呵的答应了,只要连宝对周棠雨没那个意思,他管周棠雨付出多少。

沈行云还要去招待亲戚,连宝自己在房间里睡觉。她那房子早就建好装修好了,两人原打算住那边的,但现在是特殊时期,只能先住沈家。不过房间里面连宝用到的都是新的,显然沈家很用心。连宝之前睡觉也还好,从老太太下葬了以后不知道回事老是做梦。这才刚迷迷糊糊地睡着,就到了连城墓前,这次的菊花比上次还大还多,铺满了整个墓地,把墓碑压得快看不见了。

后面“呼”地一声,连宝转身,“谁?”

没人回答。

又“刷”的一声。

连宝怀疑是周棠雨,“周棠雨,你不要那么无聊了,我不喜欢你,我喜欢的人不是你,你别藏了。”连宝大叫,叫着叫着她发现连城的墓碑裂开了一道缝,从缝里能看见连城的棺木。

连宝跪在地上往缝里塞土,她明明是往里面填土,不止怎么的把连城的棺材挖出来了。“咔嚓——”一声,连城的棺材板裂开,里面躺着周棠雨。周棠雨双手交叉放在腹前,嘴角带着诡异的笑意。连宝突然跌进棺材里,和周棠雨撞个面对面。

“你生是我周家人,死是我周家鬼……”

周棠雨抱住她,大地摇晃,泥土翻滚,周棠雨拖着她一起沉入地下。

连宝满头大汗地从床上坐起来,灌了一大杯冷水才冷静下来。沈家请来给老太太超度的道士走了没,她需要镇镇魂,不会是周棠雨出什么事了吧?连宝转而想到,又觉得可笑,他能出什么事,本身精于算计,身边能人一大把,上次就是因为这些她才让救护车把他拉走的。

连宝说服了自己,但没过多久就疑神疑鬼起来。这个念头钻到她脑子里算是赶不走了。要是能知道周棠雨在干什么就好了,但连宝当初怕自己意志不坚定,把周棠雨和他相关的人的联系方式全删了。非要问肯定也能找到途径问,但她现在已经结婚了,就是对季清澜她也开不了这个口。

转眼冬至,连宝生日就在这个时候,沈行云送了连宝一大束栀子花,连宝才知道那年在林哲刚组里,给她送花的人就是沈行云,兜兜转转还是在一起了。

连宝心安了些。这天下班,她开车回沈宅,二环堵成了长龙,连宝落下车窗透气,旁边那车也落下车窗,彼此一愣。

“宝…沈…连总。”陈嘉树换了好几个称呼。

“你叫我连宝不好吗?”连宝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和别人有什么壁。

陈嘉树:“连宝。”

彼此却是无话,而前面长龙久久没有动弹的迹象。连宝见陈嘉树副驾上搁了厚厚一摞菜单似的东西,找到了话题,“你那印的什么?”

陈嘉树:“清吧的宣传单,生意不好,现在也没人给我捧场了。”

没人给陈嘉树捧场不是因为陈家出了什么问题,而是陈嘉树这些年折腾的次数太多,他那帮兄弟都麻木了,就连陈嘉树自己也不抱什么希望,所以这堆宣传单一直搁着吃灰。

“给我一张,回头给你捧场。”

陈嘉树以为连宝只是客气,没想到第二天晚上连宝就带着人去了“长发飞扬的日子”,就陈嘉树那清吧。

店里唯一的服务员小a和老板陈嘉树一起对着二三十号人发呆。

连宝把手一挥:“今天晚上随便点,都算我账上。”

第103章苦苦的虐第10弹等我东山再起,早晚……

遭遇开业以来最大一单,陈嘉树忙坏了,亲自做了个果盘给连宝送过来。连宝眼却往楼梯上一扫,“我看上面还有些东西,你搞的什么?”

“嗐,”说到这个,陈嘉树害羞了,但连宝这么给力,他也不好藏着掖着,坦言那都是他这些年失败的记录,反正他习以为常了嘛,记录下来也能警醒后人。

大家都来了兴趣,一块上楼去看,是个小型展馆,不像陈嘉树说的全是失败的记录,而是从小时候记录到现在。

“97香港回归,我拥有了第一个女朋友,我爸没拆散我们,因为他忙着在我家旁边的大学操场上跑圈庆祝,但小学毕业时我们就分手了。”

“澳门回归的时候,我就有了经验,提前和当时的女朋友分手了,这样以后没在这个节日我都不会悲伤。”

“三十岁之前我怕别人为了我的钱爱我,三十岁之后我怕别人连我的钱都不爱。”

……

许安“噗”的一声把酒喷出来,“你这个朋友是个……”那两个字终究没说出来,毕竟要给连宝面子。

范英却觉得不错:“小伙子,你这满满的青春气息啊,我觉得你很有想法,你有没有尝试过写剧本?”

陈嘉树指着自己的鼻子:“我?”

“对,就是你。”

陈嘉树的性格就是不经鼓动,三言两语的被范英拉走热烈讨论起来了。其他人看完也都下楼,只剩连宝留在楼上一张张照片的看过去。

偶尔能看到周棠雨,陈嘉树和周棠雨都是校足球队的,不过一个是初中部,一个是高中部。

连宝盯着那张合影仔细看,依稀能辨出现在的轮廓,那时候没那么高冷,和队友手搭着肩。

“你还在这儿?”陈嘉树上来了,发现连宝在看那张照片,“那时候我和老周都是校队的,我们一放学就去广场边上踢球,学校的塑胶场地舍不得给我们用不是?广场边上不是拆迁拆了一部分,长满了草,正适合我们踢球。后来有一段时间,老周突然不去前面踢球了,换到学校后门……”

陈嘉树刚才和范英喝了两杯,写不写剧本无所谓,重要的是有人认可他,欣赏他,陈嘉树没注意到自己飘了,说话丢了把门的,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说出来,“你知道为什么吗?我、老周、陆骞、贺老九,我们都埋伏在那儿等你路过。”

“为什么?”

“呵,你不知道全校就你一个带保镖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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