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那边的事情霍思邈第一时间将我送回了酒店,抓紧时间睡了几个小时,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有亮就背上背包和师父一起来到大厅准备去飞机场坐飞机。
谁知道才走到大厅师父就走不动道了,一身白色紧身束腰包臀裙的曾雪茹正坐在大厅里,身前放着一个高脚杯,看样子已经在这里等了我们很久了。
没想到我们起来的这么早都还是被发现了,师父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去和曾雪茹打招呼。
曾雪茹脸色很不好看,她淡淡地看了师父一眼说道,“是不是我曾雪茹招待不周,所以才让你们二位住着住着竟然想要早上偷偷溜走?”
师父尴尬一笑,“话也不能说的这么难听,我们不是偷偷溜走,只是这早上的机票要便宜一些。在这上海我们要办的事情也都已经办完了,玄清的云游还没有结束,在上海这种大城市待久了对他的修行不好。”
“哼,又是云游。”曾雪茹很是不爽地哼了一声,“当初你也是用这个借口从我的身边离开,结果这一别就是二十几年。你们要走我不拦你们,只是这走之前和主人家打了招呼这是基本的礼仪吧?亏你还这么打一把年纪,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要不怎么说女人这种生物就是爱之深责之切呢。当初才见到师父的时候曾雪茹看师父那个眼神,还有对师父的那个态度,那是好到没话说了。现在师父和我想要离开这里,曾雪茹立马就翻了脸,好像我们欠了她好几百万一样。
不过师父也是硬气,就算是被曾雪茹各种话里话外嘲讽,就是咬牙不肯松口,一副今天一定要走的架势。
曾雪茹见师父这个样子就知道自己也拦不住我们,她叹了口气将目光投到我身上,颇有深意地开口说道,“你们师徒两真是一个德行,也不知道我们姓曾的是不是上辈子欠你们的,哎,算了,都是孽缘。”
曾雪茹这一番话说得我云里雾里的,不过就是住了你几天酒店,不用上升到孽缘这种程度吧?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突然见余光瞟到在酒店的一个大花瓶后面,曾美美正躲在那里探头探脑,而且眼眶红红的像是哭过了?
我的嘴角抽了抽总算明白了曾雪茹的意思,但一看曾美美这个样那这个地儿就更不能打待了。本来一个怡安就已经让我够头疼了,现在要是再来个曾美美那我是真的不用活了。
匆匆和曾雪茹告别,我和师父总算顺利地坐上了飞机离开上海市。这一次在飞机上一切也都还正常,没有遇到任何意外。
飞机降落的地方叫愚安市,结果师父说这个地方太过繁华不适合我修行,硬是又跑到客运中心买了两张去小县城的票,然后在中途比较荒凉的地方我们两人就下车了。
这一路上师父总是神神秘秘的,时不时地回头看就像是担心什么一样。
走在山间小路上我无语地对师父说道,“别回头看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除了我们没别人。师父,说起来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种地方?我们不是应该先去把师公的刀账给收了吗?”
师公留下来的刀账虽然不多,但几乎每一个刀账收起来都十分的费力。
距离现在时间最近的一把刀账大约是在半月以后到期,持刀人叫范新峰,备注写的是大学老师。
像这种人的刀账来荒山野林是肯定收不着的,一般都是去他所在城市的大学里找他。
师父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同时拉着我钻进了草丛让我躲着不要出声。
我正奇怪师父这神神秘秘的到底是在干什么,一个熟悉的身影没过一会儿就出现在了我们刚才走过的地方。
我靠,怎么是怡安这个小妞!
我和师父之所以那么早坐飞机开溜,就是为了躲怡安。谁知道这小妞就和鬼一样阴魂不散的,我们都到这种鬼地方了她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站在小路上的怡安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显然是一下子丢失了我们的踪迹不知道应该往哪里走了。
我和师父就躲在草丛里一动也不敢动,眼看怡安就要继续往前走,谁知道她左手手腕上的铃铛叮铃地响了一下,怡安马上就停下脚步不走了。
我和师父都心都提起来了,这他妈是什么法器,难道还能帮着妞找到我们的位置?
要不怎么说这世上最怕的就是说什么来什么。听到自己手腕上的铃铛响,索性将左手平举起来就像是罗盘的指针一样,缓缓地转身朝着四个方向匀速转圈。
gu903();当左手转到我们这个方向的时候,怡安手腕上的铃铛又响了。这下我和师父是彻底没辙了,看样子怡安能够一路追到这里来并不是偶然,人家那是有真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