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让他老实点吗?好办。”
一想到这胖子还敢在我师父面前逞英雄,我从乾坤袋里掏摸出几根银针就狞笑着朝着孙耀祖走了过去。
一见我笑的这么恐怖,孙耀祖顿时绷不住了,坐在地上的他不由自主地屁股往后挪,他颤着声儿开口道,“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头上可是有人的,你们要是敢虐待我的话我师父不会放过你们的。”
“放心,只是轻轻扎一下,不会很痛的。”
见我把银针捏在手上,孙耀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爬起来转身就要跑。早就有所准备的我怎么可能让这种笨重地胖子从我手下逃脱,一脚狠狠踹在胖子屁股上让他摔了个狗啃泥,还不等他站起来,我抓住他的头发银针就朝着他后颈的穴位刺上去。
人的心理生理活动都是归大脑支配的,而精气神想要传达到大脑,一定会经过颈部。我这一针下去孙耀祖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双眼一翻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见这孙耀祖和死猪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老关走过来踹了两脚开口问道,“这就搞定了?”
“搞定了,没有三天这死胖子绝对醒不过来。”
我这手银针手艺可比电视上的那些什么鬼门十三针要厉害多了,是当初师公开小灶偷偷交给我的。这种针法有七七四十九种变化,每一种变化都是针对一种特定的情况。因为那个时候年纪小,一直都很羡慕动画片里那些大侠点穴的功夫。所以师公教的这些变化我就只精通了让人昏睡这一项。
老关眉开眼笑地打电话叫人来秀安县把胖子带走,顺便看看能不能顺藤摸瓜把那个什么尊哥给挖出来。而我们三个则在第二天一大早就离开了秀安县坐飞机准备去上海市,把魏四海生前没有破掉的悬案给他破了,也算了他一个心愿。
由于在走之前狠狠地宰了老关一顿,因此短时间里我们手上的资金也还算富裕,去上海这么远的地方师父难得没有让我们走去,而是坐飞机直接飞过去。
第一次坐飞机的我还在出租车上的时候就兴奋起来了,当我远远看见飞机场的时候,我更是一路上都在说卧槽。
开车的出租车师傅像是见惯了我这种乡巴佬,忍不住笑着开口和我们攀谈起来,“几位这是往什么地方飞啊?”
在这年头能够坐得起飞机的至少也算是小康家庭了,所以出租车师傅和我们说话的语气还挺客气的。
“飞上海。”
“上海啊,上海的机场可比我们这里的机场要大多了。等你们到上海机场的时候肯定更惊讶,那里有好多高科技的东西呢。”
这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有见过猪跑吗?
这上海因为沿海位置的原因,一直都是对外开放的窗口,这发展自然不是内陆可以比的。只不过这出租车师傅打开了话匣子,就开始滔滔不绝地和我们讲一些有关上海的建筑物和事情,好像是在提前帮我们做功课一样。
“你们知道上海延安路的高架桥吗?”
不明白这出租车师傅怎么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话来,我摇了摇头,“我们从没去过上海,这什么立交桥更不知道。”
出租车师傅一脸兴奋地对我说道,“那你们到了上海一定要去看看。我和你们说,那立交桥可是出名呢。以前修那立交桥的时候,桥墩的桩子无论如何就是打不下去,据说施工的时候还伤了人。后来是上海市政府的领导派人去寺庙请了大师来。你们猜那大师怎么说?”
怎么又是和尚!
我心里一阵诽腹,无论是泰国佛牌也好,还是这些所谓的灵异事件也好,和尚在故事里出现的频率可比道士多太多了。
我虽然不信这些都市传说,但这出租车师傅这么热情,我也只好顺着他的话装作感兴趣地问道,“怎么说的?”
“那大师说桥下有地龙在休息,所以桥墩无论如何都打不下去。后来大师连夜做法,并且让人在桥墩的柱子上刻龙的图案,嘿,这桥墩一下子就打下去了,你说神奇不神奇?”
我点了点头,表示好神奇好神奇,也就是这时出租车到了机场,那开车的师傅很明显说故事说过瘾了,最后还便宜了我们二十块钱。
我和萧九九都是第一次来机场,好在师父以前坐过飞机,他带着我们先找到自己的航空公司取票,然后开始办行李托运等手续。
“这些东西都是我在当地买的特产,这些山泉水一瓶就是好几百,你们和我说不能带?”
一个胖妇人十分激动地指着旅行箱大声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