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现在气得话都说不出了,只会咿咿呀呀地乱叫,一看老头这有有变厉鬼的趋势,我赶紧将之前塞进宝儿衣服里的黄符给摸出来,掰开宝儿的嘴就把黄符给塞了进去。
这人自古以来就被修行的人称为宝器,就是因为人体有着巧夺天工的构造。我把这黄符塞进宝儿嘴里,那老头吸收不到周围的阴气顿时就老实下来了。
宝儿就像睡着了一样躺在我怀里,看见他这样我才长舒一口气,总算是有惊无险的把这事给解决了。
将宝儿带回院子,薛强和魏红小两口马上跑过来看。看见宝儿的嘴边有血顿时慌了神,我赶紧和他们解释道,“这些是舌头伤口流出来的。我刚才已经帮你们看过了,只是皮外伤,不碍事。”
“谢谢,谢谢兄弟了,你就是我们宝儿的救命恩人啊!”
魏红已经激动地语无伦次了,没有哪个妈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我把宝儿嘴里的黄符取出来,魏红这才把宝儿抱进屋去休息。
薛强是个老实的庄稼汉子,他有些尴尬地从兜里摸出一份红包塞在我手上,这沉甸甸的少说里面也有一万多。
一摸到红包我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这一万多块对薛强他们家来说抵得上三四个月的收入了。我把红包塞回去,不高兴道,“这红包我是绝对不能要的,救宝儿是我的分内事,你要用这钱来感谢,那就太侮辱我了。”
“不是兄弟,我没有用钱侮辱你的意思。我寻思着你帮了我们家这么大一个忙,我们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啊。以前我就经常听那些算命的说有劳才有获,尤其是做你们这一行的,要是真的什么都不收不是会折寿吗?”
薛强这一番话还真说得我哑口无言。
做我们这一行的可以说是窃取天机与天搏命也不为过。就和薛强说的一样,凡事有因必有果,如果我只是一门儿心思地想着帮人不求回报,日后损害的不仅仅是薛强的阳德,就连我自己也会跟着遭殃。
就在我们两个僵持不下的时候,把宝儿已经安置好的魏红捧着一个脏兮兮的东西从屋里走了出来。
“薛强,兄弟既然不收钱那肯定要收点古董什么的。兄弟你看看这东西,是薛强他们曾祖父那辈传下来的。以前*的时候有红卫兵来搜屋我们都没舍得交出去,藏在床
我哭笑不得地结果魏红递给我的这个所谓的古董。这拿在手上感觉像是铁的,挺重的。但上面盖了厚厚的一层灰,让人看不真切这玩意儿的庐山正面目。
我又不是元宝叔,会对这种老旧的东西有什么兴趣。我只是想着这玩意儿反正放在他们家也是生灰,拿着个东西走恐怕对他们家的影响要小些。
见我没有再把这个东西给推回去,小两口都高兴地笑了起来。要不怎么说农村人淳朴呢,你帮了他们的忙,他们不拿点什么东西感谢你他们自己心里都过意不去。
让两人先回屋去照看宝儿,我小心翼翼地把这脏东西用毛巾给擦了擦,准备放到乾坤袋里去。
好歹也是自己第一次救人得到的礼物,以后等我自己开草堂了就把这东西放在中厅大堂上供着。
“玄清,看来你跟在元宝后面也学了不少本事啊,眼光够毒辣。”
“啊?师父你说什么?”
师父走过来莫名其妙地说这一句话让我丈二摸不着头脑,什么眼光毒辣不毒辣的,和元宝叔又有什么关系?
萧九九冷哼一声,“装,你接着装,我就不信你不知道自己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
我一愣,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铁疙瘩,哭笑不得地开口道,“我真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难道这东西还大有来头?”
师父和萧九九对视一眼,脸色古怪地对我说道,“你这手上倒也不是什么宝贝,其实就是我们开坛做法需要用到的一个法器。只是这种浑然一体的法器现在已经很少见了。”
师父所说的法器是我们在做法事的时候需要用到的一些器具。比如春祭迎春神,又比如河祭迎河神。总之不管是什么祭祀,只要是向天上的神灵汇报那就是法事。
师父指了指我手里的铁疙瘩说道,“你怀里抱着的就是社稷鼎,焚香点烛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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