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摇了摇头,“她戴了帽子和口罩,我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她提出让我放蛇和泼红漆,就给我还掉二十万赌债,南小姐,我真的没想要你的命啊!”
南栀拧了拧秀眉,“你看不清她长什么模样,那她的身高,胖瘦,气味,声音,你总还记得吧?”
南栀话音刚落,慕司寒就一脚踩到男人胸口,居高临下的瞪着他,面色阴沉寒戾,“仔细想,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祭日!”
男人吓得脸色惨白,身子直哆嗦,他不敢有任何遗漏的将他所知的全都描述了出来。
南栀听完男人的描述,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我知道是谁了。”
回到车里,慕司寒看着沉默不语的南栀,剑眉微挑,“你打算怎么做?”
南栀咽不下这口气,但又没有直接的证据,她决定以牙还牙。
慕司寒听完南栀的计划,他挑了下唇角,“不错,有点做我女人的风范,对待敌人,就是不能心慈手软。”
……
夜色,渐深。
习惯性每周和小姐妹们聚会,打牌的丁舒曼从高档会所里出来。
她喝了点酒,心情不错,哼着小曲。
走到她的专车边,她等着司机出来开门,可好一会儿,也不见司机。她板着脸骂了一句,拉开车门坐到了后面。
刚坐上去,她就听到车门落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