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张小梅不堪其扰之下,只能去找王夫人请求把她调往他处。
一个是自小养在跟前的嫡子,一个是五年前入府的丫环。谁亲谁疏,自然是一目了然。
王夫人只是说了一番软话,却并没有把张小梅调离王天赐身旁,也不曾让王天赐收敛什么。
或许是忍受不了这样的日子,某一日清晨,与张小梅同住一屋的丫环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然带着行装离开了员外府,只在桌上留下一封书信。
她在信中言明自己是去投奔未婚夫了,让众人无需挂念。
王天赐或许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竟是直接发起了高烧。其间还说了不少胡话。
什么‘对不住’‘原谅我’‘我不是故意的’之类带着歉意的话语不时的从他嘴里含糊的溢出。
……
陈主簿话落,谢瑾澜轻点着桌面,敛眉沉思片刻后,问道:“那一日,林子柔人在何处?”
陈主簿道:“据说,那日一早林子柔与其母曾嬷嬷一同告假回了家,说是林管事前一日不小心伤了脚。”
谢瑾澜眉眼微挑:“哦?这般凑巧?”
陈主簿微一颔首:“下官也觉得此事太过巧合。只是多番求证之下,林管事确实在前一日伤了脚,养了三月有余才好。”
谢瑾澜又问:“当年,那张小梅当真是留书离开员外府,投奔其未婚夫去了?”
陈主簿眉心微蹙:“说来奇怪。当年,人人都知晓张小梅有一个未婚夫,但员外府却并无一人见过那人,也不知其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谢瑾澜道:“哦?那张小梅可是临安县人士?”
陈主簿摇了摇头,复又点了点头:
“张小梅是在七岁那年与其母来的临安县,而后二人就在此地定居了下来。其母去世之后,她才入了员外府。算起来,也是半个临安人士了。”
谢瑾澜表示明白,随即又问:“那些年,可曾有人来临安县找她们母女?”
陈主簿摇了摇头:“不曾,就只有她们母女二人相依为命。”
谢瑾澜微一沉吟,随即道:“如此说来,张小梅当年是否真的是去投奔其未婚夫,尚未可知。”
陈主簿眉心微敛:“事情过去这么多年,许多东西都已经无从考证,要想查清当年的真相是否当真如此,怕是有些困难了。”
谢瑾澜却是笑了:“不是有句话叫‘纸包不住火’吗?只要是发生过的事情,不管过去了多少年,都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陈主簿面露微疑:“大人的意思是?”
谢瑾澜道:“你再去查查,五年前谁人与张小梅关系亲近,不管那人如今是否还在员外府,或许能从对方的嘴里打探出什么。”
陈主簿起身拱手一礼:“下官领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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