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夏映浅去讲道理?,他才往前头一站。
费楠看见他背后的桃木剑,就自己认怂了。
嘤嘤,是道长,惹不起,惹不起!
费楠一开始就是看着苏锦霓又乖又好说话还懂礼貌,而且好像还真挺有本事的。
主意就打歪了。
他哭哭啼啼地上了高铁,准备发动来着。
苏锦霓也不知道发生了啥,她表外甥一句话都还没说,也许表外甥用正义?的眼神跟他讲了道理?。
鬼叔叔痛改前非的样子,有点可爱。
她从包包里摸出了两张…也不知道是啥动物,主要是剪的太久,她自己也忘记了。
苏锦霓将那纸兽递了过?去,“给你,当车费!”
说着,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今天这一天可把孩子给累坏了,捉完了乔思修,又找小朋友,她觉得今晚不用表外甥讲晚安故事,她能闭着眼睛直接睡。
什么呀?
没有能变形的超跑,费楠觉得就是给他全世界,他都不稀罕。
他嫌弃地瞥了瞥那纸兽,“你放副驾上!”
苏锦霓依言照办。
觉得自己啥好处都没有捞到的费楠,呜一下开足了马力,消失在五河镇幼儿园门口。
“咱们也回吧,表姨!”夏映浅道。
苏锦霓点了点头。
就这么一点距离,感觉刚上马,就到清明观了。
马儿停在了清明观的院中。
夏映浅四下瞧瞧,没有游客,这才一伸手撕掉了自己身上的符,还有他表姨身上的。
他这符是比照着乔思修身上那张画出来的,与那张符的区别可能就在于“不认生”,这张他可以撕得掉。
符捏在手里也没有消失。
夏映浅心想,他画的和那一张,肯定有不一样的地方。
但究竟是哪个地方不一样呢?
人正专注想事情的时候,多少有点动静,都能被吓一跳。
更何况是夏映浅的跟前,忽然飘来一个女鬼。
他腾一下,从原地跳出了三步远,没好气地说:“你是想吓死我,继承道观吗?”
红茵撇了撇嘴,表示自己对道观有多不屑,而后才凉凉地道:“小道士,老窝被人给摸了,我?劝你赶紧回屋瞧瞧,你的钱啊宝贝啊少没少
……”
夏映浅一听这话,拔腿就往偏殿跑。
苏锦霓迈着小短腿,匆匆跟上。
夏映浅掀开了供台上铺的粉纱纱,低头一看,我?去,空荡荡的啥都没有了!
苏锦霓也看见了。
社会喵的脑瓜子懵了一下,想起来葡萄在自己的包包里,大蛇蛇在小狐狸那里,那就是表外甥的古书不见喽!
这年头的偷偷子怎么这么不要脸!连书都偷。
而且她奇怪呀,明明是孩子标记过的东西,别人动的时候,她怎么没有心灵感应呢!
孩子不灵验了?
社会喵一脑袋的问号,然后又一想,自己要是不灵验了,那就没有人供奉,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夏映浅发愁地嗒嗒嘴:“表姨,丢了就丢了吧,你别哭啊!”
小狐狸听见苏锦霓的哭声,也跟了进来,亮亮的狐狸眼睛闪了闪问:“啥丢了?”
“书……”苏锦霓哭的时候,也没耽误她回答小狐狸的问题。
她好伤心啊!
对于一个爱吃供奉的社会喵来说,没有什么比现在更加残酷的了。
小狐狸的尖耳朵动了动。
也到了他表演的时候了。
他从乾坤袋里掏出了小包袱,又打开了小包袱,瓶瓶罐罐地摆了一地,最?后变戏法似的变出了那本旧书。
都说了吧,在看家这个业务上,小狐狸的气质拿捏的死死的!
苏锦霓眨巴眨巴眼睛,止住了哭。
她有点好奇,小狐狸出个门怎么跟搬家一样,什么都带?
不过?,带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