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尊上~你看了人家的身子,理应对人家负责。”无涯见冷夜不为所动,紧张地扑扇着油光锃亮的翅膀,飞至他肩上,嗲着嗓子矫揉造作地撒着娇,“尊上,你就娶了妾身吧!”“聒噪。”冷夜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无涯怔怔地盯着邪魅无双的冷夜,晶莹的哈喇子飞流直下,“尊上,妾身馋你!”“再敢多言,本尊不介意立马阉了你。”冷夜低醇的声色中透着一丝令人无法忽视的威严,纵恃宠生娇的无涯,也只得乖乖听话。“嘤!尊上,你变心了!”无涯熟稔地从乌黑的羽翼下掏出一方锦帕,一刻不停地擦拭着眼角不存在的泪花。冷夜的心思显然不在无涯身上。他随手将无涯扔至一旁,状作无意地问询着疾步赶来的惊蛰,“死了?”惊蛰摇了摇头,沉声应着,“没死。不过,她似乎失去了求生的。”他一边答着,一边阔步上前,将手中布满血污的元帕毕恭毕敬地呈至冷夜跟前,“魔尊,请过目。”“这种脏东西,你也敢往本尊面前搁?”冷夜嫌恶地扫了眼褶皱不堪的元帕,眼前已然浮现出玄风浅被一众五大三粗的男人凌辱的画面。他原以为这样折磨玄风浅,心中郁气得以消散一些。可不知为何,当他看到元帕上斑驳的暗红血迹,心里却觉得堵得慌。惊蛰见冷夜动了怒,忙不迭地将元帕收入袖中,“属下知错。”“你很喜欢她?”冷夜声色淡淡,漫不经心地问道。“惊蛰早在千百年前就斩断了情跟,今生今世绝不可能爱上任何一个女人。”惊蛰并未想明白冷夜这番问话是为何意,但他总感觉冷夜似乎对他不太满意。“是么?”冷夜随手弹去了无涯颅顶上的香灰,漫不经心地道:“既然不喜欢她,为何又将沾染过她的血迹的元帕收入袖中?”惊蛰顿觉手中这一方破旧的元帕好似烫手山芋。搁手里明显不合适。但将之搁在冷夜面前,更不妥当。毕竟,冷夜都说了,他嫌脏。深思熟虑之后,惊蛰只好硬着头皮,轻声询问着冷夜,“还望魔尊明示,属下究竟该如此处置这方元帕?”“搁案上。”冷夜彻底黑了脸,略显尴尬地道。他并没有怪异的收集癖,可当他看到玄风浅的贴身帕子,被惊蛰紧紧攥着,心里总觉不太得劲儿。也许,正是因为玄风浅和他拜过天地。他再不喜欢她,也改变不了她是他明媒正娶迎入九幽的事实。“看来,又是本尊该死的占有欲在作祟。”思来想去,冷夜终是为自己的反常找了个合理的借口。惊蛰却觉冷夜对玄风浅,不仅仅是占有欲这么简单。不过,此刻的他自身难保,根本没心思管其他事。为化解冷夜对他的不满,惊蛰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魔尊身上的&039;刹那芳华&039;可是得解了?”“嗯。”冷夜冷淡地应着,刚刚压下去的怒火此刻又熊熊燃起。事实上,玄风浅用以划伤他脸颊的金步摇上并无“刹那芳华”之毒。那上面不过是普通的灭灵散,仅能用来对付一些修为低下的精怪。沉吟片刻之后,他竟又按捺不住,倏然起身,欲亲自赶往九幽魔牢,再教训她一回。------题外话------今天敲忙的,忙到晚上十一点,才有时间码字,久等啦~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