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按进被窝里,岑柏鹤给祁晏压好被角:“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一个风水师,怕什么噩梦,”祁晏往岑柏鹤身上蹭了蹭,“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嗯,”祁晏皱了皱眉,“感觉我好像被人装进了一个篮子里,不停地被摇来摇去,其他的被你刚才那么一打岔,全给忘了。”
“忘了就算了,”岑柏鹤把手搭在祁晏腰上,“反正只是一个梦而已。”
当帝都第一场大雪落下来的时候,袁氏企业内部产生巨大的动乱,袁崇安的儿媳妇因为是袁氏企业奶制品公司法定代表人,被检查机关带走协助调查,袁崇安父子倒是逃过了一劫。
但是这不不是结束,而仅仅是开始。
年关将近之时,还没缓过气的袁氏又爆出□□,比如企业内部偷税漏税现象严重,又或者袁崇安儿子潜规则女职员,女演员,基本上该做的好事都没做,该做的坏事他都占全了。这还不算缺德的,最缺德的是当初奶制品发生问题后,袁崇安父子就把公司法定代表人改成了袁崇安的儿媳妇,让她来背这口大黑锅。
袁崇安的儿媳妇也不是闷声受委屈的软包子,所以这事就爆了出来。
网友们在寒冷的冬季,全靠袁家这一出出好戏,才能打发无聊的八卦时间。不过袁家人确实不厚道,出了事就把锅往嫁到自家女人的头上扔,他们把女人当成什么了?
最诡异的是,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各部门竟对舆论没有引导,大有冷眼看着袁家倒下的意思。
“这一出出好戏,比电视剧好看多了,”祁晏一边吃炒花生,一边刷论坛上的娱乐八卦,“这个叫陶艺茹的女人是谁,竟然有网友扒出,袁崇安的儿子想潜规则她,结果被她打得掉了一颗牙齿。柏鹤,袁崇安儿子补的那颗牙齿,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有的?”
“传言有夸张的部分,但也八1九不离十,”岑柏鹤指了指帖子里身穿红色晚礼服的女人,“她是商界一位十分有手腕的商人,能在她手上讨到便宜的人不多。”
“我觉得她的面相有些奇怪。”祁晏仔细端详着这张照片,犯了职业病。
“哪里奇怪?”
“不知道,”祁晏摇头,“可能是因为照片有些失真的原因,我看不太准她的命运轨迹。”
岑柏鹤看着这张清晰度还算高的照片,点了点头:“现在拍照技术确实很厉害,不同的角度就能拍出不同的效果。”
祁晏深以为然,点头道:“还有化妆与卸妆的差别,大得让人震撼。”
他又看了好几眼这个女人的照片:“这是一个前半身过得十分艰苦的女人,似乎有孤独终老的命格,但又仿佛不太像,”祁晏摇了摇头,“算了,反正给她看相我又赚不到钱,不看了。”
“那我们下去喝鸡汤,”岑柏鹤道,“老中医说了,你体力有寒气,要慢慢养着才能全部恢复,不然到了老了有了你的罪受。”
“谁老了不生病?”祁晏打了个哈欠,把花生壳与花生衣扔进垃圾桶里,“保养得再好,该生病的时候照常不含糊。”
“你就不能想点好的?”岑柏鹤把人从椅子上拉起来,“走,下去。”
“想好吃的,还是想我自己也许是身价百亿的富二代?”祁晏穿好拖鞋,跟着岑柏鹤下楼。
“富二代虽然没有机会,但你现在可能身家百亿的富一代,”岑柏鹤在他耳边小声道,“我的就是你的。”
祁晏闻言叹息:“亲爱的,跟着我,只能让你从百亿富翁变成百万富翁了,不过我会尽快让你变成千万富豪的。”
“没事,就算只是万元户我也愿意。”
两人下个楼,足足走了五分钟才到饭厅。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人温情脉脉的样子,岑三哥忍不住抹了一把脸,陷入中热恋中的人,秀恩爱光波太强,他有点承受不住。
“柏鹤,小祁,”岑三哥朝两人招了招手,“明晚上有个酒会,你们俩也跟着一块去吧。”
“酒会?”
“放心吧,是非常正规的酒会,不会有乱七八糟的轰趴,”岑三哥瞥了瞥自家面无表情的五弟,“明晚上大人物多,你还能介绍他们给钱钱认识。”
岑柏鹤顿时明白了三哥的用意,顿时点头应了下来。
酒会上允许携带伴侣出场,确实是一件令人生赢家高兴,令单身狗怀疑人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