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2)

大庆又不是非你们不可!

底下的官员眼底闪过一丝惊慌。

主忧臣辱,解君之忧是臣子的本分,你们都学到狗肚子去了!秦子业面色下沉,砚台被秦子业随手砸到了孙正的头上。

孙正头破血流,黑黑的墨水顺着他的脸颊流在御书房的地板上。

陛下息

朕凭什么要息怒!秦子业打断官员们的话,嘴角冷笑。

御书房气氛沉重,只有孙正脸上的墨水滴在地板上的声音。

孙正跪伏在地上,神色沉默。

秦子业甩袖离开,只留下跪在御书房里的官员和被秦子业坏心留在御书房里间的容豪。

容豪:

直到秦子业的脚步愈行愈远,没有一个官员出声说话。

在秦子业没有喊他们起来的时候他们也只能在这里跪着。

今天到御书房的二十几位官员,顶多算是世家和其他官员的试探,要是秦子业这一次弱下去,还不知道朝臣和世家怎么拿捏他。

但是今日这一事也更加坚定了秦子业要重建东厂的想法。

把盘龙殿的尚方宝剑送给秦子泽,你告诉他,朕护他,放手去做。秦子业沉声说道,眉眼锋利,眼眸杀意弥漫。

是,陛下。顺子领命退下。

白声从盘龙殿的时候,他的手指细微的颤抖,眼眸里闪烁着兴奋。

容柒把长安街的绣坊告诉他了,白声的手指放在喉结上,还能感受毒丸咽进喉咙的冰冷。

看见墙角边的墨黑色衣袍,白声收敛眼眸,低眉顺眼。

参见陛下。白声恭敬道。

秦子业点点头,问道:你自己做好准备,东厂朕会在登基的时候提出来。

看见白声低着头,秦子业的手指动了动:你做出点成绩,别让朕难堪。

是,陛下。

秦子业一进偏殿就摆手让宫侍们退下了,他躺在偏殿的床上,闭上了眼睛。

金铭躲过了长箭,长箭划过了金铭的脸颊,他的眼睛冷漠。

在马车上易容成金铭样子的属下身上插了几支长箭,金铭突然发现黑衣人吹了一声口哨,快速撤离。

金铭拦下了准备追逐的属下,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差不多够了。

这是金铭做的一个局,故意让黑衣人杀死假的金铭,现在已经是第三次的刺杀了。

金铭放下手中的长剑,他的手指拂过脸颊上的血珠,嘴角温和。

容柒走进偏殿的时候,他的眼眸深沉,他藏住了在手指缝中的血迹。

他没想到那条在冷宫的狗还是这么不待见他,那样的恶犬就应该被杀死,就像以前在相国府的狼犬一样。

容柒不管过了多久都记得,那个跟着他争食争了三年的恶犬,当时他还太弱小,不敢在它口中夺食。

过的时间长了,容柒对着恶犬产生了感情,他饿着肚子,抚摸恶犬的脖子。

结果在睡梦中恶犬朝着他咬了一口,小腿上的肉被撕裂开,在恶犬的尖利的嘴巴留下鲜血。

尖牙深深地刺进了小腿里,容柒惨白着脸,他低低地吸口气。

容柒竟然觉得还能忍受,只要还有人陪着他,一块血肉他还舍得起。

在大床上,秦子业俊美的侧脸对着容柒,容柒缓步上前,坐在床边。

秦子业有一副好相貌,饱满的额头,细碎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眉头,平时狭长的眼眸轻轻闭上,鼻梁高挺,嘴唇轻抿,轮廓深邃。

容柒伸出未染上鲜血的指腹,轻轻从秦子业额头一直滑到他优美的下巴。

穿着墨黑衣袍的秦子业眉眼带着几分疲倦,容柒的眼眸像是含着雾气,烟雨朦胧,似三月初春的融雪。

容柒的指尖泛着凉意,他的手指再次划过秦子业的喉结,停在他的衣襟上方。

秦子业觉察到脖子的痒意,他翻了一个身,拿着后脑勺对着容柒,睡得正熟。

容柒嘴角露出一个清浅的笑,他的手指摸了摸秦子业的后颈,脆弱又致命。

秦子业对着他不设防的样子真可爱。

等秦子业醒过来的时候,他抓了抓头发,眼眸懒散。

陛下,醒了?容柒放下手中的书,轻声道。

秦子业坐在梳妆台上,盯着镜子前的自己,做了一个龇牙咧嘴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秦子业(深情):你是我的掌上明猪。

容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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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先帝的让步

容柒把盒子里的玉簪细细地插进秦子业墨黑的头发上,眼眸温润清透。

秦子业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镜子中的容柒,嘴角勾了勾,狭长的眼眸闪过一丝风流肆意。

陛下,外面的侍卫在催您去御书房了。容柒低笑一声,想到在御书房里还跪着的官员们,心情颇有几分好。

秦子业这才想起来在御书房里被他留在御书房里的朝臣们,秦子业神色沉思,他站起身来。

我现在就去,顺便安抚一下他们。秦子业抱了一下容柒,亲了亲容柒的耳垂。

容柒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耳朵,仿佛还能感受到秦子业灼热的呼吸铺洒在耳边,痒痒的。

在御书房内,孙正带头的二十几位官员跪在御书房一个上午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同时秦子泽获得了秦子业赏赐的尚方宝剑在京城中抓人犹助神功。

但是稍微知道官场的人都明白,这不过是皇帝暂时仗了上风,四大世家除了一些血脉稀薄的旁系子弟遭殃,根本上就没有伤到皮毛。

这只不过是给了世人一个讯号,新上任的皇帝不好惹。

而且现在庆国虽然缺银子,但最缺的还是粮食和药材。

在京城灾区的高墙上,一只泛着红疹的手攀上了墙壁,守在墙那边的侍卫,用长缨打掉了灾民的手,不准他们逾越半步。

一个官员脸上带着汗水,脑子发晕。身子战战巍巍。

gu903();秦子业踏进御书房的时候,底下的官员跪得整整齐齐的,看上去竟然还有几分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