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2 / 2)

gu903();在那本书一页一页自动飞速翻完之后,甘子越犹如经历了一场大磨难,大松了口气。

甘子越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床边的男子正一脸不耐烦,他用扇柄轻佻地在甘子越的脸上拍了拍,道:你再闭眼睁眼,也不会出现你的荣王殿下。

你还真不知道我啊?行,给爷记住了,爷是柳家柳二公子,我爹是刑部柳尚书。

柳随看着床上面色潮红的男人,才发觉甘草包长的居然还不错,特别是那双眼睛,清润清润的,轻飘飘从他身上扫过,竟让柳随生出不自在来。

只是那双清润的黑眸也只是一扫而过,并未落在他身上,恍恍惚惚,毫无焦距地落于空中某一处,大受打击的模样。

没得到甘子越的注视,被甘子越给无视了,让柳随稍稍降下来的恶劣心思又升起,而且比之前更浓。

柳随倾身又凑近了床上的小公子些许,恶劣地道:就这么不能接受啊?

荣王殿下怎么说的,自甘下贱。

叽叽喳喳的声音终于让甘子越从颜色文的冲击,和他现在变成那位小公子了的变故中回过神来。

而自甘下贱几个字如惊雷般入了甘子越的耳,虽没如原主听到荣王那般说时的情绪激动,也让甘子越气的心脏怦怦跳。

被当成琉璃人呵护着长大的甘子越,都不曾有人对他粗声粗气说话,更何况这样羞辱人的脏话。

你、你,混账!

那双清润的乌眸中气的燃了两簇小火苗,但是终于落在了柳随身上,柳随心里舒服了些。

这话又不是我说的,你对荣王献身不成,被人光着身子给扔了出去,谁不知道?

现在是我来照顾你生意,后面还有好些兄弟排着队。缺男人么,除了荣王,男人还多的是。

甘子越嘴唇都是哆嗦的,挣扎着要起来,第一次想打人,但却浑身软绵绵的,又落了回去。

柳随见床上的人要气厥了过去,找补了一句:放心,也不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

也就是咱们这个圈的,有头有脸的,稍微消息灵通点儿的都知道吧。

甘子越:滚!

柳随坐着没动,他道:这可不行,我花了银子的。

甘子越,你还没明白你现在是在什么地方,是什么身份吗?

小倌倌要接客的。

床榻上的草包公子胸膛起伏,气到喘不过来气的感觉,容颜却多添了瑰丽,让柳随心里痒了一下,手也伸了出去。

柳随今儿过来就是来笑话嘲讽羞辱人的,其实与他之前所设想的,在真见到甘子越之后,他已经不自觉温和了不少。

只是不想原先没脸没皮的甘子越,现在却又要起脸皮来了。

而柳随过来,其实本来只打算看笑话,也没想亲身上阵,他平常都是去花楼,来南风馆也只来喝过酒,并没有真过夜过。

现在,却忽然想试一试,南风馆又是何滋味。

手摸上草包公子的脸,热热的,软软滑滑的,还不等柳随感受更多,便啪地一声,手掌被人拍了下来。

那一巴掌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柳随也没有生气,他捡起草包公子的一缕墨发,想让草包公子认清现实。

你已经在这里了,今儿爷是你的恩客,你该伺候我了,知道该怎么伺候么?

也对,你都主动爬床荣王殿下了,应该都知道。

别惹我生气,我会对你温柔些。本来只有一分的心思,柳随却越说越心痒了。

甘子越:

今天接受到的奇奇怪怪的东西太多,比他以前将近二十年的人生经历还要刺激。

之前他还在同情那位新科状元,满纸这样那样,身体受得了吗?

现在被柳随一会一句小倌倌,恩客的说的头皮发麻,不可能!

柳随脸上的兴致落了些,心头也有火渐起,他道:所以只有荣王能?荣王殿下可不会来这里。

再告诉你件事,荣王殿下对今年新科状元起了心思,你拿什么跟人家比?

荣王殿下都将你扔在南风馆里了,对你多厌恶你还不明白。就这还巴巴地放在心上呢?

柳随声音放低下来,恶意在舌尖摩挲,吐出了低低的一句,贱不贱呐?指尖也落在了甘子越薄薄的衣襟上。

第2章

本来都是男人,同寝的男同学夏日打完球,在寝室脱下上衣,穿个大裤衩子再正常不过,就是洗澡,也能互相搓个背。

虽然甘子越因为身体不好,既没有大汗淋漓打过球,也没有在宿舍光着上半身过,也没有共同搓澡的经历,但他也不觉得一个男人露个身子有什么。

可是现在明显氛围不一样,刚被颜色文冲击过,柳随的指尖刚一落在甘子越的衣襟上,就让甘子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甘子越当即抬手就要将柳随给推开,但是甘子越现在状态不好,使出的力道压根就软绵绵的。

甘子越的挣扎,柳随单手轻易就能制服了,另外一只手轻轻松松就将甘子越的衣襟给拨开了。

薄瘦的胸膛细皮嫩肉,本来白皙的颜色现在染了红色,柳随看着有几分好奇,觉得与自己的不大一样。

这人气的胸膛剧烈起伏,清润的眸子怒视着他,柳随却一点也不觉得这怒视有所威力,反倒是心里想着,好漂亮的眼睛,荣王倒也狠的下心。

柳随低头,想在那双眼睛上亲一下,今儿,这位草包公子本来就是他的人。

这一下却没有落在漂亮眼睛上,咚!草包公子奋力抬起头,用自己的额头撞上了他的。

柳随也是个娇生惯养,不容人忤逆的纨绔子,被撞疼了头,这下他真的有点生气了,不过当看到草包公子清润冷清的双眸里一闪而过的生动时,那气又消了些。

行,第一次接客,理解你还有爪子。

但是再惹我生气,就不要怪我不温柔了。

这人身上的重量也往甘子越身上落,本来只为笑话羞辱人而来,但这时却真真的起了心思。

甘子越想抬腿踢人,却也被这人给压住,徒劳蹬腿,还方便了这人解衣,上衣都解开了大半,丝丝凉意让甘子越发热的身体好受了些,但现在甘子越哪里还顾得上那些?

等等,我是男人,我和你同为男人。

柳随好笑道:我当然知道你是男人。

你和荣王还都是男人呢。

柳随的视线又巡视到甘子越的锁骨那里,觉得草包公子的锁骨也漂亮。

荣王不喜你,你忘了他吧,我对你好。柳随又俯下身,唇落在了甘子越的锁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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