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2)

不过周恙倒也没有很在意这件事情,毕竟是帮助自己的好朋友呀。他还记得,第一次来剧组的时候,就是言桓帮的他。

【蜜汁可乐:不是吧不是吧,真有人磕这个cp?真的不怕咸齁吗?拜托,言桓性取向正常,某周的粉丝就别来舔了吧?】【冲浪小灵通:都0202年了,周恙为什么还没糊?《葬行》的官配不是某周吧?如果不是借着言桓的势头,某周那个演技,我表示质疑。】【木乔:弱弱问一句,难道只有我觉得他俩颜值还蛮搭的吗,当初那张剧照很明显就是糊的啊,这个才是弟弟正常颜值吧?】【雁南飞:我了个大槽!这两好搭,温柔攻x软糯受?】【艹孽:给太太递笔,某书,某棠我都行,必然得是大鱼大肉,给您跪了!】周恙一边翻着微博,一边往下面找着评论。

翻了许久,也没看到自己想看的那个人。

气馁的叹了口气,周恙忽然自己的粉丝群传来了消息,大致是群里的粉丝们担心咸粥这件事会给周恙招黑,在商讨着怎么给周恙洗白白。

【孤独的猪猪周:刚才去某区看了一眼,根本骂不过,咱们人数太少了,根本不是盐田的对手啊,急死我了,好几个姐妹都急哭了!】【养乐多:现在大家别去点热搜,等热搜降下来,围击我们的不止有盐田,还有芹菜那边的,妈的,这次他们两家倒是团结起来了,以前互撕的时候,也不见手下留情。对了,有人知道周周换了新经纪人的事没,大家先别急,我一个朋友见过周周的经纪人,据说是圈子里的大佬。】【根号三:啥?别指望他了吧,这都发酵快一天了,也没见星宇出来发个声明,欺负人也不是这么欺负的吧?】看着大家在群里为自己着急的样子,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换上自己的小号,在群里默默露了脸。

【zy:大家别着急呀,说不定是,是周恙自己想要这么做的呢?】【养乐多:我草啊,群里什么时候来了个黑?】

【根号三:叉出去!现在的黑已经这么明目张胆了吗?公然跑到正主粉群嚣张?】【周周:等等,先看他的粉籍,别家的混进我们家,真当我们好欺负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挂他!】屏幕里出现了一连串的加一。

啊?

周恙心急,别挂我呀!

哪里,哪里有粉丝挂正主的呀!

【折耳兔先生:[视频]】

一看是自己的老熟人,周恙赶忙点进去看了眼,正好就是那天徐思和言桓一起朝着周恙走过来的监控,应该该是被人特意截取过,只有短短十秒,却没有后续周恙给言桓看手叫疼的那截。

【攒钱养猪猪:这个女的眼熟,不是徐思吗??徐思不是一直跟言桓有绯闻吗?】【微白:都看清了没,是言桓先动手的啊!是他先朝着我们恙恙走过来的啊!】【甜粥:啊啊啊啊啊啊啊破案了破案了!这这这这视频不简单啊啊,大佬是哪位???】【晚上有点周:默默问一句,这位兔胸是不是圈子里的人?剧组的视频不好搞啊?快发出去!】虽然折耳兔先生没有再说话,但依旧阻挡不住群里一片欢天喜地,过年一样的氛围,似乎已经忘了刚才还说要把谁踢出群。

周恙看着那个视频,死活想不通,折耳兔先生怎么会有他在剧组的视频呢,一种被监视的不满涌上心头。

难不成,折耳兔先生就是剧组里的人?

脑海中一道灵光乍现,周恙记起来,那天是折耳兔先生把他送到剧组的,如果他不是剧组的人,又怎么知道自己在横店哪里拍戏呢?

为此周恙一连苦恼了好几天,逢人都要仔细观察一下,经常逮着嫌疑人就问你觉得核桃好吃吗?,弄得徐导以为他想吃,一连给剧组买了两大箱核桃。

这两天,正是到了周恙重头戏的时候,经常忙得脚不沾地。

也多亏了文东替自己公关的好,他跟陈静那边商量好,用周恙的微博发了一张两人的合照,言桓那边迅速转发,配文都是晚辈对长辈的敬意,长辈对晚辈的关照。

没有刻意的炒cp,反倒是这副兄友弟恭的社会主义兄弟情,和《葬行》中宋家兄弟可惜可叹的亲情有几分相似,愣是为两人都圈了不少粉。

周恙今天的戏比较重,拍的是公子诀要求宋清止去盗军机图,而宋清止在楚聊的细心照料下,却对楚聊渐生情愫,以至于行事犹豫不决,险些被楚聊发现。

徐导握着大喇叭,这场大家先自由发挥,我看看效果。

盗图一镜一次,action!

公子诀一袭素衣,恍若魅影从窗间跃进,惊动了在一旁操练书法的宋清止。

见他竟学月人习字,堂而皇之地将仇人名字书于宣纸之上。

公子诀脸色顿沉,在宋清止还未反应之时,便已被公子诀打掉了手中的木笔。

诀,诀先生。宋清止神色慌张,赶忙将写了楚聊名字的纸张揉起来紧紧攥在手中,藏于身后。

你,你怎么来了?

公子诀闭眸喝道:跪下!

宋清止受不住他的威严,垂眸,未加思索,便跪了下去。

掷地有声,霎时间激起地上尘土。

他想,诀先生,应当是看到那字了。一向从未见过诀先生发如此大火,他心中只愧疚族中将此大任交予自己,可他却耽于眼前,辜负了先生宏愿。

上一任族长宋怀楚,于南疆边界自刎明志,才得以委屈求全,保十六族子嗣。公子诀背对着他,声线愈发低沉,我族虽隐,然仇不泯!

宋清止顿时只觉全身冰凉,从未有人对他说过,他一向敬重爱戴的父亲,是这么死的。

这是你父亲血洒南疆时,最后一句话。公子诀面色隐忍,尸首异处,葬无棺,眠无椁。

可你们你们说他明明死于伤病。

宋清止紧攥着衣袍,眼角通红,几近语无伦次。

他跪着上前,竭力想向公子诀求证,他那般英勇伟岸的父亲,怎么会死的这般凄惨。

那时你正年幼,如何能当大任!公子诀拂袖,转身面无表情道:当日赴南疆赐死的大臣,正是楚声。

楚楚声。

宋清止脸色惨白,失血一般,跪不住似的,倒了下去,低声呜咽,楚声楚聊

第20章入戏

你爱上了仇人。

头顶一道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落在宋清止耳边。

指尖攥的发紫,怎么会呢。

不会。宋清止咬紧牙关,像被人看破藏在心底不能揭露的刀疤一样,心口顿如针扎,额角一道冷汗顺着侧颊缓缓流下。

公子诀见状,微眯眼,从袖中拿出一物,递到他手中。

看清了那盒翠绿,宋清止颤着缩回手,对上公子诀沉如寒霜的眸子,宋清止摇头,道:你这是要毁了他!

他才十七!

你不是要军机图吗?宋清止慌了,跪爬上前,扯着公子诀的衣袖,先生,我偷给你!

我偷给你,我偷给你!好不好!

青翠的虫蛊在盒子里转圈圈,鲜亮的颜色看的人移不开眼。

那是蛊族的妄蛊,能让人意志消沉,如同吸食瘾物一般,变成废物。

楚聊怎么能变成废物呢,无疑是要了他的命啊,宋清止不敢想。

公子诀略略挑眉,几近强硬地将那盒虫蛊捏在宋清止手中,语气淡淡,这是子蛊,你用不用,我会知道。给你三天,你若不动手,那就别怪先生。

临走前,公子诀看了他一眼,你来盛京时,曾问过我,流民为何止步于盛京城外,现在我告诉你。

民不聊生嗟已晚,天如此醉醒何时。大月,早该亡了。

话落,人已经没了踪影。

镜头一转,门外隐匿着的楚聊,面色凝重,久久,他终于闭上了双眸。

卡!

一声高喊,打破了现场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