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叶果果一点小脑袋。“那相公,我们过去吧?跟杏花他们说。”
“嗯。”季惊白点点头,才牵着小媳妇的一只小肉手,跟小媳妇一块去陶铁桩大叔家。
陶铁桩家。
陶铁桩正拄着拐杖在堂屋里站着,还不时抹抹眼睛,很明显,在掉眼泪。
房里,陶杏花已经换好衣裳,披头散发,正靠躺在床头默默垂泪。桂香大娘也在哭,但怕陶杏花又做傻事,不敢离开,一边也抹眼泪,一边坐在床边守着她女儿。
房门是开着的,正对着堂屋。
陶铁桩看着房间里面的情况,又忍不住掉下两滴泪来。正好瞧见季惊白和叶果果来了,他就赶紧又擦了眼泪,迎了上去。
“惊白,果丫头。”他仍拄着拐杖,仍一瘸一拐。“果丫头,刚才真是谢谢你,这杏花要是没了,我和你们桂香大娘也就真不想活了,活着也没意思了啊。”说着,老眼眶又是一红,哽咽了。
桂香大娘则在屋里大声喊:“当家的,快请惊白和果丫头进来坐吧。”
“欸!”陶铁桩应了声,也不说别的什么,强忍着心中难受,赶紧请季惊白和叶果果进堂屋。
叶果果一见堂屋,就看见房间里默默垂泪的陶杏花,就问道:“大叔,我和我相公能进那里面吗?我们有话跟你们三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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