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季大丫爽朗道。“嫂子,难怪你那么喜欢喝酒,原来酒那么好喝啊!”
“是吧!”叶果果就跟找到了知己一样,特别开心。“我每次说酒好喝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吧?”
“信了信了。”季大丫连忙道。
“但大丫,”叶果果可不是能轻易被糊弄过去的,“你怎么喝酒了?你不是说你不喝酒吗?之前来新房子住,我和你哥都那么劝你了,你都不喝,只喝了一大碗冬瓜汤当酒。”
季大丫立刻道:“我也不想喝啊!但嫂子,阮大哥让我上木屋代哥敬他们酒,还说男子就该会喝酒,不然会被笑话,我怕他发现我是个姑娘,他又那么好心的教导我,我还骗他后来我想着就敬他们,又不敬别人,而你也喝酒,我喝应该也没关系,然后我就喝了,敬了他们。”
“又是大哥哥啊”叶果果幽幽说道,想叹气。她家大丫又双标了
“嫂子,你干嘛啊,”季大丫突然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好虚,人就这么急了,还加重了语气,“阮大哥他不是腿受伤了吗,我们得多照顾他,多顾及他的感受!”
唉。
叶果果叹气。
她家大丫又此地无银三百两
“嫂子!”季大丫更急了,一跺她的大脚。
叶果果赶紧道:“是是是,大哥哥腿受伤了,我们得多照顾他,多顾及他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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