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惊白也不问她怎么识字,只是也觉得她这样不好练字,就道:“要不今儿个就别练了?明儿个我上姚木匠那买个炕桌来,你用炕桌练,上次我让他做马车的时候我看见他家就有不少现成的。”
“那也行。”叶果果乐呵呵,搁下笔。
下一刻,叶果果又道:“相公,也给大丫买个炕桌吧,我刚才去她房里,她正坐在炕边做衣裳,东西倒是放炕上了,她要是有个炕桌,就可以将灯和东西都放在炕桌上,人坐在炕上忙,现在灯根本不好放炕上,只能坐在炕下。”
自家小媳妇顾及他妹妹,季惊白心中熨帖,星眸染上温意:“嗯。”
叶果果就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不练字了。
季惊白帮着一块收拾。
待将东西都收拾好,桌子也搬回了堂屋,叶果果才去洗她的小肉手。
又回到炕上,又盘腿坐着,她才仰着小脑袋,特别开心的对刚关好房门走回来的季惊白说道:“相公,我们睡吧!”
季惊白:“”
环顾了一下,发现除了睡觉,也无事可做,最后,季惊白也只好点了点头:“嗯。”
说完,他就示意她睡在里面。
但她却仍然盘腿坐在外面,还将小脑袋低了下去,支支吾吾起来:“那、那个相公,我我睡相不好,先跟你道个歉,对不起。”
“没事。”他没往心里去,不觉得睡相不好是什么大事。
她抬眼,可怜兮兮的望着他:“我可能会踹你”
“”
“踹废你”
“”
“相公”
“没事,”他揉揉她的脑袋,“我一向睡的浅,你要是有动作,我醒来避一避就好了。”
gu903();“你哪能那么恰好的避开啊?”她哭丧着脸,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