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却很奇怪季惊白和季大丫的名字,明明是兄妹,怎么这名字相差那么多,就算男尊女卑,也不至于。
季大丫就告诉她,季惊白没从军之前上过几年学堂,惊白这个名字是学堂里的先生给他取的。
她原本就打算好了,只想种种田,养养鸡,都没想过要在这里成亲,而就算跟季惊白的牌位成亲了,她也当自己是一个人,无拘无束,谁知道,死人活着回来了
思及此,叶果果没忍住的又往内室看了眼。
还挺帅的。
可不管帅不帅,都是她相公,她虽然来了这里,但思想还是原来那个世界的,而她原来那个世界,就没有离婚这回事。
反正她是提不出离婚这话,那就这么凑合过着吧。
叶果果煎药期间,大伯家又来了人,三叔家也来了人,都是来看她相公的,知道她相公活着回来了,都来看看。
药煎好,她相公还没醒。
直到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她相公终于醒了,还挣扎着想坐起来,她赶忙拿着药碗过去,坐在炕沿上,一手揽着她相公的腰身,将人给扶的坐起来。
季惊白以前也毒发过,知晓毒发过后三个时辰内他身上一点力气没有,见他家小媳妇过来扶他,他原本还担心自己这身板会压坏小媳妇,谁知道,小媳妇稳稳当当的扶着他坐好,不费吹灰之力。
季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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