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怕了她这大伯的唠叨了,尽管她都不会听,但也会烦的。
“你还说!”季山老眼瞪她。他不懂碰瓷什么意思,不过他这侄媳妇总是说些他听不懂的话,他也都习惯了。
估计是哪个地方的方言。
“要不是你打的,他能这样!”他更凶恶的瞪她。
说着,他又担心起来:“怎么都不醒啊?是不是你下手太重了?”
叶果果望天,一脸无奈:“大伯,我下手一向有分寸的,真不是我打的,我相公我怎么会打呢欸,你说我相公???”
“等、等等”太过震惊,她都结巴了,“大伯,你说这是我相公?”她指着被扶着坐在地上、却还醒不过来的俊逸男人,不敢置信。
不等大伯说话,她又急急问道:“我相公他不是死了吗?大伯你们说的啊,说我相公死在战场上了,才让我跟牌位拜堂的。”
季山道:“我们见他那么多年都没回来,也没个音讯,就以为他已经死在战场上了。”
“呃”叶果果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季山:“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周大夫给你相公看看!你没看见你相公醒不过来吗!”
叶果果想着村里那周大夫就是个半桶水不,连半桶水都没有,小病倒是能治的动,但像这种她都不知道的毒,肯定解不了,那请不请周大夫过来,其实无所谓。
不过,她相公是中毒了这事,要不要跟大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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