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帝女:重生之凤霸天下 !
云裳轻轻颔首,打了个哈欠道:“嗯,这一次因着想要在离开锦城之前将事情解决,倒的确是急了一些,若是有心人,自能够推断得出,此事是我下的手。不过,即便是心知肚明,没有确切的证据,却也定然无人敢说三道四的。”
浅酌点了点头,神情带着几分严肃:“这通敌叛国之罪,可是要连累家中族人的,只怕那几人心中却是悔恨都来不及呢。”
“你以为他们果真是闲的无事,跑到早朝之上谏言废后?从他们选择了站在夏侯靖身边的时候,便注定了结果。”云裳懒洋洋地道。
浅酌轻轻颔首,走到云裳身旁为云裳褪了衣裳,云裳走到软榻上躺了下来,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醒来之时,便瞧见浅酌站在床边摆弄着花瓶中的花草,云裳瞧着那花瓶中插着的花,便笑了起来:“这只怕是将御花园开着的话一样剪了一朵回来吧。”
浅酌笑着道:“奴婢无事,便说屋中的花瓶也空置了一段时日了,去剪一些花来,只是去了却也不知晓娘娘喜欢哪种花,便一样剪了一些。”
云裳坐起身来,浅酌便转过了身子来,放下了手中的剪刀,拿了衣裳站在软塌边候着,一边道:“先前琴依姐姐传了话来,说那婉太妃的资料大致查了一些,因着时间短,据内务府的一些册子上面记载的,那婉太妃原本是宫女,是一位已逝的太妃身边侍候的,后来不知为何得了宠,又因为生下了十九皇子升了位。时间有些仓促,更多详细的资料未曾查到,琴依姐姐说她再想法子查一查。”
云裳轻轻颔首,只是神情之中却也有了几分了然,宫女上位。若是齐瑞海所说的那个妹妹果真存在的话,倒多半便是婉太妃了。
只是,他拿去给十九皇子吃的那药丸,究竟是做什么的?莫非是治十九皇子的病的?可是十九皇子那病即便是雪岩神医或者是鬼医在,只怕亦是有些无从下手的。一颗药丸,断然不可能有那般神奇之功效。
云裳眯了眯眼,十九皇子虽然年幼且病弱,可是云裳却也不敢掉以轻心了。毕竟是先帝幼子,洛轻言身为长兄,太过轻视定也不妥。可若是十九皇子是个正常孩子,云裳却又会心生担忧了。
云裳正在心中暗自想着,便听见外殿有脚步声响了起来,脚步声有些匆匆,门帘被掀了起来,洛轻言从外面走了进来,眉头紧锁着。
云裳见状,正欲开口,洛轻言却已经出了声:“灵溪如今状况有些不妙,如今大军集结,粮草准备得都差不多了,明日我们便出城。”
“发生什么了?”云裳连忙道。
洛轻言轻叹了口气,眉头一直不曾舒展开来:“军中出了奸细,盗了军事布防图。赵英杰未能及时发现,好几个隐蔽的点都被仓觉青肃端了,我军损失了近八万将士。”
“军事布防图那般重要的东西怎么会被偷?细作可查了出来?”云裳闻言亦是十分焦急,要知道,若是军事布防图落到了仓觉青肃手中,便等于是整个夏**队都被完整地暴露在了仓觉青肃的眼皮子底下。而重新排兵布阵却是需要时间,在此期间,仓觉青肃便有机会进攻。
洛轻言摇了摇头:“赵英杰说,军事布防图一直都是他贴身保管的,且从未示人,却不知为何被盗。”
“这般一来,灵溪城中将士的士气只怕更加低迷,是应当早些启程。”云裳轻叹了口气,“咱们该带的东西倒是一早便打包好了,随时都能够出发,明儿个臣妾将这后宫中的事情一一嘱咐下去,便可启程。”
洛轻言轻轻颔首,轻叹了口气,眉头一直未曾舒展开来,云裳想要问一问,工部尚书等几个人,是如何处置的,见洛轻言这般模样,便也没有开口。
第二日云裳将琴依、浅酌、鹂太妃、曹太嫔还有其它各处的主事人召集到了一同简单的嘱咐了一番,第三日一早,便随着洛轻言一同出了皇宫了。
帝后亲征,从古到今都算得上是一件极其盛大之事,一早,洛轻言显示携着云裳一同去祭了天,而后文武百官将帝后送至城门口拜别,云裳和洛轻言,才一同启程了。
仓觉青肃听闻了洛轻言亲征的消息,便想要瞧瞧洛轻言瞧见自己的爹娘被囚于对手手中的慌乱模样,倒是不曾想过对夏寰宇和华翎下杀手,且算得上是礼遇的。
一个半月,从锦城到灵溪,大军行了近一个半月,终于在五月底的时候抵达了灵溪城。云裳下了马车便瞧见了赵英杰带着亲卫在城门口迎接了。
因着战乱不断的缘故,灵溪城的百姓几乎都已经背井离乡,逃难而去,这座城池同上一次云裳来的时候,全然不是同一个模样了。街道两旁的店铺几乎都已经关了门,从城门到城守府,街上几乎不见一个行人。
云裳轻叹了口气,放下了马车车帘:“一场战争,无论输赢,苦的都是百姓。”
这一回,是画儿与佩兰陪着云裳一同来的灵溪,画儿闻言,似有所悟,亦是轻叹了口气道:“奴婢亦是因为战乱,失去了亲人的,希望战乱早些结束吧。”
到了城守府,洛轻言一刻也未曾停歇,直接便同赵英杰一同往营中赶,云裳便指挥着士兵帮忙将行礼搬进了城守府中。
这是云裳第二次入住这灵溪城的城守府了,云裳抬起眼来四处打量了一番,这城守府中只怕也有些日子没人打理了,院子里的花园之中亦是杂草丛生。
“但愿不会再有第三次了。”云裳轻叹了口气,她每一次来这灵溪,似乎都是因为战事。
行李箱搬进了院子中,佩兰和画儿忙着整理屋子,云裳便抱着宝儿在府中闲逛着,整个城守府中,云裳连一个下人都未曾见到,唯有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小心翼翼地看了云裳一眼,便一直默不作声地跟在了云裳的身后。
云裳逛了小半个时辰,才开了口:“赵将军平日里不住这府中?”
那中年男子怯怯地摇了摇头,轻声应着:“将军们都住在营中,这城守府中早就荒了,战乱频起,城中都没有了百姓,还要城守来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