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你都快坚持半个月了。”姜旭苦口婆心地劝,“总不能前功尽弃吧?”
肖彻没听,策马要走。
“厂公!”姜旭打马追上去,“我是真心希望您能坚持完这三个月。”
见他纠缠不休,肖彻嗤啦一声抽出腰间佩剑,寒光一闪过后,横在姜旭脖子上,眼神冰冷无绪,“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只是,想帮你。”姜旭握紧手指,“只要坚持完三个月,很多东西自然就能浮出水面……”
没等他说完,肖彻手上力道加重,锋利的剑刃在姜旭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姜旭感觉到了疼,但目光仍旧坚定,“厂公,我没有任何恶意。”
“你没有恶意,但你居心不良。”肖彻收回剑,“念在你娘和义父为东厂做事的份上,本座饶你一次,不管你是谁的人,想了什么招数来对付本座,最好是尽快歇了这份心思,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姜旭拳头捏得越发紧,“所以,从一开始你就没打算相信我?”
“为什么要相信你?”肖彻看着他,眼神冷得刺骨,“府上谁都知道,我每个月至少有两天会陪义父吃饭,然而你却定了三月之约,三个月,近百天,不能吃肖府和东厂任何东西,你这是在变相挑拨本座与义父的关系!
万一刚好就有那么巧,这三个月我都没有毒发,你是不是还得告诉我,是义父给我下的毒?”
姜旭心神一震,“厂公,难道你就没想过……”
“住嘴!”
……
目送着肖彻策马离开,姜旭转道去了庄子上。
姜秀兰见他手上拎着食材,觉得奇怪,“庄子上要什么没有,你怎么还往外面买东西?”
姜旭说路过,瞧着新鲜买的。
话完要去里间看小宝。
“旭哥儿,你们衙门里最近是不是挺忙?”姜秀兰接过菜,“我看你之前来得挺勤,最近都没影儿了。”
姜旭嗯了声,说衙门里有事,最近这段日子不得空,就没来。
姜秀兰听着他说话,觉出不对劲来,“你怎么无精打采的,碰上事儿了?”
“开春了,盗贼活动频繁,打家劫舍的多,每天都能碰上案子。”姜旭坐在鼓腿凳上,给小宝换尿布。
小家伙好像很高兴他来,咧着嘴啊啊啊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姜秀兰一听,急了,“我可跟你说啊,你之前就挨了一刀,这会儿伤口才痊愈没多久呢,可千万别再逞强了,娘就你这么个儿子,你要出点什么事儿,还让我怎么活?”
“娘放心吧。”姜旭道:“我会保护好自己。”
……
隔天,姜旭又去东厂堵肖彻。
肖彻直接无视他,翻身骑上马就要走。
“厂公!”姜旭喊他,一脸笑嘻嘻的样子,“您好歹是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怎么还记仇呢?我昨天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肖彻问他,“有事?”
姜旭挑眉,“怎么说也给你烧了半个月的饭,你请我吃一顿不过分吧?”
肖彻沉默了会儿,“哪家酒楼?”
“哪家酒楼都不去,就去肖府。”
……
一炷香的工夫后,姜旭跟着肖彻回了肖府,直奔修慎院。
元竺元奎见着姜旭,客气地跟他打招呼。
姜旭道:“厂公今儿请我吃饭,你们家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统统拿上来。”
元竺元奎面面相觑之后,看向主位上的肖彻。
肖彻道:“你倒是不客气。”
“谁让我脸皮厚来着?”经过一夜的深思熟虑,姜旭觉得自己用错了策略,直接让肖彻怀疑老爷子是不可能的,就算证据摆在眼前,肖彻都不一定会信,毕竟是二十一年的养育之恩,哪能因为旁人的三两句挑唆就心生疑窦?
所以,他决定先把自己和肖彻的关系拉近。
对付肖彻这样刀枪不入的,除了脸皮厚,没别的法子。
……
晚饭很丰盛,几乎都是照着姜旭的要求上的,什么珍贵上什么。
“没酒吗?”姜旭看了看那一桌子的菜。
元竺犹豫道:“厂公不宜饮酒。”
姜旭笑了,“他不宜,我宜,酒来!”
元竺不敢擅做主张,又看向肖彻。
肖彻吩咐:“去酒窖取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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