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侍郎在听了谢至所言之后正准备起身,只是在刚站起来便踉跄了一下,在刘侍郎身旁的谢至一把抓住了他,朝外面喊道:“愣着做甚,还不赶快把刘侍郎送回去。”
跟在谢至身旁的兵丁正要行动,那刘侍郎却是根本不领情,没好气的应道:“不用,在下自己能走。”
谢至是个实诚人,他既然说自己能走,那这只也就不客气了,未有任何准备之下,猛然便送来了抓在刘侍郎胳膊上的手。
那刘侍郎踉跄那么一下真的可是因为身体不舒服的缘故,被谢至这么猛然一松手,而且还是在自己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自是一屁股便跌坐在了地上。
场面一度失控,那侍郎身上传来剧痛,脸上升起尴尬,而跟在谢至身旁的几个兵丁却是忍不住发出了笑声。
这成何体统,当着人家的面就笑这么大声,这不是成心奚落人家吗?
谢至扭头,朝自己身后的护卫没好气的斥责道:“笑何笑,有何好笑的,刘侍郎铁骨铮铮要自己行走,这是何等勇气,怎容你们发笑,好了,刘侍郎自己也认识回家的路,司农部大门也闯开着,刘侍郎自己也能回家,也便不需要我们多操心了,只是有一点,司农监有不少重要之物,不可容闲杂人等闲逛,刘侍郎若是不认识回家的路,你们负责送送。”
丢下这句话,谢至便直接离开了柴房。
反正他也已经闯开司农部大门了,刘侍郎何时回去与他没关系了。
他若现在坚持回去,那是他的事,他若是想要歇息一下再走,谢至也不勉强。
反正他这里地方多的是,也不多他一个。
把这个事情安排好之后,谢至便转神如忙自己的事情了。
在晚些的时候,谢至才听问身边的护卫说,刘侍郎是在歇息了半个时辰,还在司农部吃了饭菜才回去的。
这点倒是让谢至没有想到,那刘侍郎不是很有骨气吗,怎么还会在司农部吃饭。
吃便也就吃了吧,司农部也不差他这一顿的。
谢至也没多考虑,淡淡应道:“他那家产被罚没以后着实也穷的叮当响了,吃多饭倒也可行,便让他去吃吧。”
谢至话音落下,那护卫又道:“那刘侍郎恐并非一穷二白,从司农部出来后,便去了富民银行,是如存银子的。”
怪不得那刘侍郎询问富民银行的事情呢,原来是存了这个心思。
这刘侍郎也真是,自己的家产不仅被罚没,而且还丢了官才终于想明白现在赚钱的新办法。
他说是能早把这个事情想明白,何至于如此啊。
看来有些人还真得是撞南墙的,不撞南墙永远都不晓得回头的。
至于刘侍郎还有其他银钱谢至倒也不计较,任何人都不会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谢至也早就已经想到刘侍郎除表面之上的那些银钱之外肯定还会有隐秘银子的。
这些东西谢至并没有全部都收罗出来的打算。
人不能被逼急了,一旦被逼急任何事请都可能做的出来。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谢至是会留下一线的,若是有人登鼻子上脸的话,那便别乖他翻脸无情了。
听了此事,谢至淡淡一笑应道:“数额不大便莫言苛责了,毕竟那么一大家子也要过活,没了地,全部的家产又都被充公,即便是当个乞丐恐也每碗。”
这些护卫都是军户出身,笨嘴笨舌的,谢至此举也不会多说称赞之言。
既然不会说,那便不多说了。
很快,又有一人便又接着道:“今日富民银行还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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