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银子杀自己的儿子,这落在谁身上,估计都得被气死。
马天南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一副要吃了谢至的样子。
谢至手搭在马天南肩膀上,为其顺着气,笑嘻嘻的道“马家主莫要动怒,当好生保重身子才是,可千万不能就这么去了,不不然的话,县中的百姓也是不应的。”
说着,谢至喝道“都带下去,在朝廷公文没下来之前,不可死一人。”
被押入牢房的,还有马家后来赶来的那伙家丁。
这些人胆敢围攻县衙一项罪责,就等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了。
在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谢至几人才回了正堂。
审了一天,被抓入牢房的衙役??不少,整个县衙颇显空当。
往正堂一坐,朱厚照甩着胳膊道“本宫胳膊都快断了,本宫加起来也没写过那么多字。”
刘瑾为朱厚照按摩着肩膀,张永为每人端来了茶水。
张永的眼界比刘瑾开阔一些,他不仅是限于巴结朱厚照,凡事朱厚照在乎之人在乎之事,他都会悉心处置。
在张永倒茶的功夫,王守仁笑着道“你小子真是够强,在公堂之上便把马天南气的险些吐了血。”
谢至拍着胸脯,自豪的道“我谢至是何许人也,岂是他能够收买的,他在给本县银子之时,就应该想到如此结果的,这个马天南为非作歹,鱼肉乡里这么多年,也该招报应了。”
说着,谢至怨怪道“贺良把马进学带到何处了?怎还不回来?本县人手本就不够,怎能还为他用上一个人。”
唐寅自行活动着肩膀,道“你这办法实在太狠了些,若非马进前的事,真心感谢与你,怎会被你拿了。”
谢至放下茶杯,回道“每人皆有软肋,某这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现在这个时候,整个县衙的人杂役还未收拾干净,饭菜也是张永和刘瑾负责做的。
张永和刘瑾也不是干这个的,烧的菜口味自是差的很。
朱厚照满是嫌弃的道“这东西还能吃吗?”
王守仁扒拉了一口,回道“明日若是有功夫的话,烧饭的事就由在下来负责吧。”
朱厚照满是好奇的道“伯安,你还会烧饭?”
王守仁淡淡应道“家中闲来无事,便学了些。”
王守仁一向都是多才多学的,这点谢至还是清楚的。
“那这几日便辛苦伯安了,待这个事情彻底解决了,便可恢复正常了,现在这个时候衙中的很多杂役皆都人心惶惶,即便让他们做事,也不见得能够做好,更别说,很多人也不见得是可信的,不如就让他们全部歇在衙中。”
一些杂役虽然不见得能够接触到那些事情,但不见得他们就是干净的。
即便是没人状告,他们私下之中行些龌龊之事也是说不准的。
现在也没时间一一对他们调查,也就只能是在解决了外面乡民的事情,然后再处理这个事情。
没什么大过错的杂役留下,有错之人皆按错处置,能用的继续用,不能用的一律打发出去。
之后,再重新招募人马。
想要办成大事,身边必须得有趁手可用之人才是。
。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