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道行动,立马把几人按到在地,用各自的腰带绑了个结结实实。
费正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有些发懵。
马进学口中叫嚣着,道“我身有功名,你敢拿我?快放了我。”
马天南则是在儿子叫嚣半天之后,道“谢知县,小老儿身犯哪条律法?你这是动用私刑?”
犯了哪条律法?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晓么。
谢至扯起一道笑容指了指桌上的银子道“贿赂朝廷命官可算有违朝廷律法,勾结本县司吏救走马进前可算是有违朝廷律法?”
马天南哑口无言,马进学则是威胁道“我与前任知县皆属弘治三年举人,拿了我可有想过后果?”
谢至本是不想拼爹的,可这马进学却拿出了一个并不属他上司的知府来压他。
婶儿可忍叔不可忍,谢至拍着胸脯,自豪的道“不就是杨泰和吗?本县还真不鸟,可知我爹是何人吗?内阁大学士,本县秉公执法,家父岂会允许本县受了委屈,还愣着作甚”
谢至接着命道“把他们几人送至柴房去,刘瑾,张永,唐寅,徐经你四人负责看管。”
送入牢房看管,不仅要小心着衙役,还要小心着马天南等人逃跑,与其如此还不如直接找间房间呢,这样需要注意之处也可少上一些。
四个人看管三人,应当已经够了吧。
在马家父子骂骂咧咧之中,三人还是很快被带了下去。
在三人被带下去之后,典吏文非和捕头刑铭才匆匆赶到。
在杨泰和带着他的两个佐贰官离任之后,整个县衙做主的还是费正,文非和刑铭,不过只是一个小虾米。
谢至自是腾不出手,把他们一并处置了的。
二人此时进来自是得知了马家父子和费正被拿的消息。
在他们二人进来,谢至便率先道问“马进前越狱之事,你二人可知晓?”
文非和刑铭二人相视一眼,同时回道“不知晓。”
谢正沉着脸道“不知晓便好!竟敢有人敢知法犯法协助越狱,此事绝不能这般解决了,你二人若说不知晓,本县也就信了,你二人撒出人马去找寻马进前的踪迹,务必得找到。”
立刻抓捕文非,刑铭二人是办不到,唯一的办法也就只能是把他们派遣出去了。
希望贺良那小子隐藏严实些,别那么快被找到。
打发走了文非和刑铭,谢至才道“起草告示,号召本县百姓递诉状。”
随即,朱厚照便欣喜的:“某来写告示。”
朱厚照走至笔墨纸砚之前就要动手,谢至吩咐道“写得简单些,就写马家父子与县中司吏勾结劫狱,现已被捉拿在县衙,县中百姓有何冤屈,只管来交诉状,不会写字之人,有本县之人现场书写,凡是来告状之人,经查明属实,本县定会为他们做主。”
朱厚照有些诧异,反问道“如此简单?”
谢至没好气的回道“县中有多少百姓是识字的,之乎者也说上一大堆,也得能听听懂啊,与其听不懂,要这些东西又有何用,就要浅显易懂的,是那种一听就能够明白的。”
朱厚照了然点头道“嗯,有道理某知道了。”
安排好这些之后,谢至想了半天后又道“这样的话好像还是不太行,这样吧把马家父子和费正都绑到县外去,让县中百姓知晓,本县所言并非虚言,这样的话,便能使得百姓更加放心大胆的来递交诉状,伯安,便劳烦你,为那些百姓写写述状告吧。”
王守仁自是不会推辞,应道“嗯,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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