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那?”香草嫂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说,“看看把你给吓的吧,小脸都黄了,嫂子这是在考验你。”
“你考验我?”
“是啊。”
“考验我啥?”
“嫂子还以为你真的那么不要脸呢。”
梁玉栋叹口气,说:“看来唾沫星子真是能淹死人,连嫂子都不信任我了,可悲可叹啊!”
“嫂子要是信不过你,能这么做吗?没准真就让你乘机占了便宜。”香草嫂朝着远处望了一眼,说,“村里的人都说,男人们一到了城里就会变坏,我看也不都是那样,你说对不对?”
梁玉栋仰头望望天,长吁一口气,就像讲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似的,把那段“羞于见人”的馊事说了一遍。
香草嫂听了,问一句:“你说的是实话?”
“是。”梁玉栋点点头,强调说:“嫂子,我真的是被坏人陷害了。”
“你不是编瞎话吧?”
“我要是有半句谎言,让我喝水呛死!”
“梁玉栋,你的意思是你上的事个假大学?”
“是啊,马有成给联系的是一所假学校,还从奶奶哪儿要去了三万块钱。”
“你的意思是他借着机会骗钱了?”
“是啊,嫂子,不过这事儿你心里有数就成了,一定不要传出去。”
“那你打算咋办?”
“我想把钱要回来。”
王香草摇摇头,说要回来怕是很难,钱揣进了他腰包里,掏出来怕是很难。“可……可我不甘心啊嫂子。”
王香草想了想,小声说:“你就没想去告他?”
梁玉栋叹息一声,说那样的话事情就闹大了,再说了,奶奶也不允许自己那么做。
“先别急,等火候到了再说。”
梁玉栋问她啥火候,王香草没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随后的两个晚上,王香草的门板上都被贴了纸条,内容一模一样,说她是个坏女人,是潘金莲。
王香草越想越觉得这事儿与梁玉栋有关系,一口咬定就是他干的。
梁玉栋又气又急,可又解释不清楚。
是啊,这种事情仅凭一张嘴怎么能说得清呢?
唯一的办法就是亲手抓到“坏人”,那样的话就能洗清自己的罪名。
夜里,他悄悄躲在了门外的草堆里。
头天夜里,竟然一无所获,因为他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王香草家的门上又被贴了纸条。
第二天他睡了整整一天,夜里就有了精神,瞪大眼睛,死死观察着王香草门前的动静,果然就发现了可疑分子。?
她想当个女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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