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有成哼哧一声,说:“白派你你打探了,也没摸出个实底来,我倒是听说他干的那些事儿很不要脸。”
“啥事不要脸?”
“那小子竟然黑灯瞎火在学校操场上把女生按倒了。”
“我觉得不可能。”
“那怎么会被学校开除了?”
“没准他是被冤枉了呢,哪座庙里没有屈死的鬼啊!”
两个人又捣扯了一阵子,黄有成才正经说:“这样吧,你接着去试探一下那个小子。”
“怎么个试探法?”
黄有成说:“你去正面跟那小子接触一下,但要讲究策略,不能上来就兴师问罪,不但要善于用脑,还要善于用身,懂了吗?”
王香草摇摇头,说:“不懂。”
“傻娘们儿!”
黄有成俏骂一声,然后用手指了指王香草,说:“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就用他去蹭他,去磨他,只要他敢对你来真的,那就说明这个小子根子已经变坏了,我就打电话让派出所来抓人,绝不手软!”
“别……别,先别急着抓人,要有证据。”
“只要落在警察手里了,还愁没证据?”黄有成冷笑一声,说,“你尽管泼辣点,臊乎点,看上去就是想跟他来真的,你明白我的意思不?”
“滚吧你!老不正经。”王香草嗔骂道。
“我这还不是为了全村的广大妇女着想嘛。”黄有成说着,转身出了门,等到了大门外,还伸长脖子朝着梁玉栋家望了望。
王香草是个精明女人,时不时地跟村干部套近乎,既然村长下了指令,她肯定就会服从。
再说了,她自己也打心眼里好奇,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咋就变成了糟践女人的恶魔呢?
她走出家门,去了东临梁玉栋家。
一进门就喊开了:“奶奶……奶奶你在家吗?”
“谁呀?”梁玉栋他奶奶有气无力的应一声。
“奶奶,是我,王香草。”
“他嫂子,这一大早的,你有事吗?”
“我听说玉栋兄弟回来了?”
奶奶长叹一口气,说:“可别提了,我实在叫那个小祖宗气死了!”
“玉栋他咋又惹你生气了?”王香草接着问。“
奶奶说:“我也不知道实情啊,只听说好像是在外面闯祸了。”
“他闯啥祸了?”
“好像是做下了那样的缺德事儿,被学校给开除了。”奶奶说说到这儿,抬头盯着王香草问,“你是不是也听到啥风声了?”
王香草点点头,说:“只是风言风语的,也不一定当真,我听说玉栋他把女同学给那样了。”
“哪样了?”
“就是那样了,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说的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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