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说自己也是听人说起,宋嫔便没再追究。
我也不好问宋嫔为什么来我这儿,我怕她拿刀劈我。
宋嫔走了后,小莲在屋子里长吁短叹,说宫中日子难捱,一个不小心,便是错处。
酥酪听了笑笑,并没说话。
我让小莲日后谨言慎行,她点点头,虽然没吭声,但我就当她答应了。
又过了几日,听闻婉婕妤晋了位份,被封为婉昭媛,位列九嫔之一。
关起门来,我跟酥酪和小莲八卦,说原本宫中嫔位只有宋嫔,现在婉昭媛晋了嫔位,还有婉字做封号,便是盖过宋嫔了,不知道宋嫔会不会提着新买的刀,手起刀落,来个痛快。
酥酪摇摇头,没说什么。
第二日又听到消息,宋嫔被封为宋昭仪,虽然依旧没赐字,但位列九嫔之首,还是比婉婕妤大。
“后宫,自有平衡的法度。”酥酪今日多说了一句,我问她这法度是谁定的,她又闭紧了嘴。
我估摸,不是皇上就是皇后,她爱说不说,与我没关系。
我“病”体痊愈,已经入了冬。
但我越发不爱出门,皇后娘娘体恤一众宫妃,免了每日晨昏定省,说是五日去一次就可以。
我盘腿坐在炕上仔细打算了一下,觉着再装病怕是糊弄不过去,不如等明日去请安的时候,装作摔一跤。伤筋动骨一百天,还能再躺仨月。
简直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