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现在碧荷是怎么看慕澜珊怎么顺眼,虽然脑子有些木,但是慕家小姐长的好阿,这样的模样,往长安街里一站,妥妥的第一大美女。
再说了,女人结了婚就是相夫教子,能生孩子就好,孝敬公婆就好,这样一想,碧荷瞬间觉得慕澜珊更好了,连应然都顾不得了,抬起脚步就要去给慕澜珊取药。
“你别去了,慌慌张张的,地上这么滑,再摔了,你先回去,我替你跑一趟,一会儿我去取了药给母亲。”
碧荷扭头看了应然一眼,又看了看湿滑的地面,想着自己的脚程肯定没有二公子的快,虽然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慕小姐的药重要,没多想,直接又顺着原路折了回去。
应然也没做耽搁,直接回自己的房间,他是练武的,身上也会时不时带伤,所以他房间是直接有药的,还会比药房的药好上许多。
拿了药匆匆的赶往了母亲的房间,挑了门帘进去,母亲正住着慕澜珊的手轻轻的吹起,心疼的问,“疼不疼?”
慕澜珊笑的没心没肺,干净的脸上有些憨憨的,“不疼,嘿嘿。”伸手就要挠自己的后脑勺,被应夫人拦住了。
“不疼也不能用带着伤口的手挠头,手指头烂掉了怎么办?”
应夫人说话的时候表情严肃,慕澜珊像是被吓到了,连笑都不敢笑了,一张小脸垮在那里,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应然听了好笑,骗孩子的她都信。
进了屋里,他笑着走向应夫人,把手中的药瓶递了上去,“母亲,珊妹妹还小,你这样吓她会吓坏的。”
应夫人伸手接了过去,轻轻点了点慕澜珊的额头,让她把手伸出来,打开盖子用指间挑了些药膏,示意慕澜珊伸出手。
慕澜珊鼓着个腮帮子软软的伸开手,一眨不眨的盯着应夫人给自己的手指上药,生怕自己的手指烂掉。
药膏刚抹上去,一股冰凉的感觉从指间蔓延到她的手心,她抬手闻了闻,香香的,像是什么糖果的味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傻子的感知跟别人不一样,反正慕澜珊察觉的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吮了一口自己的手指,幸亏这药膏不太好吃,只是闻着香,吃到嘴里是哭的。
她的一张小脸更垮了,嘴巴一会儿抿一会鼓,愣是生生的把那苦药膏给咽了下去。
她摊着小手,泪眼汪汪的望着应然,“小珊吃药了,然哥哥,手指头真的不会烂掉吗?”
应然的心里一软,轻声嗯了句,又无端想到慕澜珊刚才懵懵懂懂的嘬吮自己指尖药膏时的样子,不由耳尖滚烫发红,连脸上都有些泛热。
连忙借了个由头跟母亲告退,逃也似的奔了出去。
他……他像是病了,只要未来大嫂在的时候,他总是无端的想看她,如果她对他笑一下,他的心就像是快要融化了一样,像裹了蜜一样的甜。
可是……她是被赐给了大哥的……
大哥再有不到半月就回来了,如果被别人发现了他有这种心思……
又过了三日,慕澜珊的手指已经好了,在这三日里,她的手指被包裹的严严实实,活脱脱的像骨折的病人一样,她连吃饭都需要人喂,觉得一点都不香了。
本来脑子就不好使,更没心思去撩什么应然了,就这么病病恹恹的过了三日,应夫人的一声令下,她终于可以把自己包裹成球的手拆开来。